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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派人給趙澈送去了消息,并且告之趙澈,她已經(jīng)知道了郁棠的身世。 不出她的意料,趙澈今晚果然宣見了她,但并非是在帝王的寢殿,而是一處小閣。 一看到趙澈,楚云月就忍不住血液沸騰,整個人都熱了起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夠令她如此神魂顛倒。 “郡主,皇上在閣樓,你一人上去即可?!?/br> 守在樓下的侍衛(wèi)擋住了楚云月身邊的隨從。 楚云月一門心思只想著和趙澈/云/雨,帶著隨從亦是礙事,就單獨上去了。殊不知,她轉(zhuǎn)向二樓,她的那些隨從就被一一滅口。 趙澈站在廊下飲茶,楚云月上前,從背后抱住了男人修韌精瘦的腰肢,美艷的臉蛋在他后背蹭了蹭。 “皇上~” 她嫵媚的喚了一聲。 趙澈轉(zhuǎn)過身,一點點掰開了楚云月的手,男人俊顏微冷,和這清冷夜色相得益彰,然而即便是這樣的趙澈,亦是令得楚云月神魂顛倒。 “郡主是如何知曉棠兒身世的?”男人淡淡問道。 楚云月并不傻,她想要的就是趙澈的人,還有趙澈可以給她帶來的權(quán)勢。 而她也很清楚,趙澈讓她入宮,只怕沒有看上她這身皮囊,而是忌憚西南王府的勢力。 她背后有西南王府撐腰,當(dāng)然不擔(dān)心趙澈會對她如何。 可她也絕無可能出賣西南王府,遂道:“不過就是一些小道消息,妾身這些年也培養(yǎng)了一些自己的勢力,得知郁棠是皇上的meimei,臣妾也甚是吃驚,不過皇上放心,只要皇上心里有臣妾,臣妾絕對不會泄露出去半個字?!?/br> 涂著丹寇的手忍不住想去觸碰男人的臉。 趙澈莫不是神仙下凡么? 世間為何會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就在楚云月的手即將碰觸到趙澈的臉時,趙澈長臂突然伸出,一手掐住了楚云月的脖頸,稍一用力,將她從二樓拋了下去。男人的眼神極冷,從袖中娶了帕子,擦拭了自己的手掌,似乎甚是嫌臟。 “來人!嘉寧郡主不甚失足墜樓,抬下去好生照料,替朕保住她的命。”趙澈低喝。 楚云月躺在地面上,望著小閣二樓高高在上的男人。 怎會這樣? 她乃西南王之女,倘若在宮里受到半點損傷,西南王府的勢力不會善罷甘休。 況且她知道郁棠那樣大的秘密,她的線人皆在京中,她若是死了,消息一定會散播出去。 難道趙澈他就不怕?! 楚云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渾身劇烈疼痛,意識是清晰的,但無法動彈,亦是無法開口說話。 她還沒死,但似乎也活不好了。 此時,暗中很快出現(xiàn)幾人,以最快的速度將楚云月抬了下去。 趙澈重新落座飲茶,一穿著禁軍服飾的男子微低著頭,悄然靠近,“皇上,微臣已按著您的吩咐,這幾日一直在暗中盯著嘉南郡主的人,就在方才,西南王安插在京中的六處細(xì)作盡數(shù)抓獲,但……或許還有漏網(wǎng)之魚。另外,西南王著實膽大,竟在嘉寧郡主身邊放了姘頭,其心可誅!” 西南王將嘉寧郡主楚云月送入宮的目的,便是將自己女兒獻(xiàn)給皇上的。 可他又悄悄給楚云月送了男人。此事往小了說,是惑/亂/宮廷,往大了說就是謀害江山。 萬一楚云月得寵,生下的又是男嗣,這江山恐怕是要易主了。 “嗯?!壁w澈淡淡應(yīng)了聲,眉頭緊鎖。 男子又問,“皇上,那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過了片刻,趙澈方說,“封后之事照常,繼續(xù)盯著嘉寧郡主那邊,另外……那些細(xì)作的頭顱,統(tǒng)統(tǒng)送去給西南王。” 男子一僵。 這不是直接和西南王撕破臉皮了么? 不過,男子并未多言,帝王做任何事情皆有他自己的思量。他立刻應(yīng)下,“是,皇上?!?/br> …… 離著封后大典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這一天,定南侯郁楓奉旨入京,他是郁棠的父親,即將成為國丈,封后大典自是不能缺席。 而郁棠被禁足期間,對外面的一切皆是一無所知。 入夜之后,隔壁寢殿又傳來了聲響,她知道是趙澈回來了。 她實在不明白,既然趙澈要關(guān)著她,那為何又要執(zhí)意封她為后? 趙澈和皇太后的反常,和自己的母親又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殿牖吱呀一聲被人從外推開,隨即便是冰寒刺骨的夜風(fēng)吹了進(jìn)來,燭火搖曳,映在墻壁的影子在晃動。 郁棠坐在腳踏上,雙臂抱著膝蓋,臉埋了進(jìn)去,她聞到了淡淡的薄荷氣息,一抬頭就看見了雙眸緊鎖的男人。 數(shù)日不見,趙澈好像清瘦了些,下巴暗青色的胡渣露了出來,顯得男人更是穩(wěn)重成熟。 他彎下身,蹲在了郁棠的面前,二人對視,彼此眼中映著彼此的模樣。 “想朕了?” 帝王嗓音有些啞,他身上似乎帶著外面的冰寒,靠近時,傳來一陣涼意。 郁棠不答,眼淚在打轉(zhuǎn)。 她被關(guān)了多少天了?她自己亦是不知。 宮人不與她說話,也不告訴她外面的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熬多久。 郁棠不答話,趙澈自問自答,“朕亦是想你?!?/br> 男人抱起她,緩緩放在了榻上,他隨后也躺了上來,什么也沒做,只是將郁棠圈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