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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大臣道:“皇上息怒!西南王府關(guān)系重大,若是皇上除了嘉寧郡主,西南王便有機會起兵造反,屆時隱藏在暗中的勢力,必然會趁機和西南王勾結(jié),到時候萬一又牽扯上南山派系,定要大亂?!?/br> 天下九州,泱泱大國,每一日,甚至是每一個時辰都有大事發(fā)生,趙澈豈會不明白方才心腹所說的這些話。 甚至于西南王和楚云月,此番也是那暗中之人安排的棋子罷了。 “皇上,眼下之際,是先將風(fēng)波壓下去,至于郁/司/寢……若不先將其送回定南侯府,日后再做決定?” 趙澈一記冷眼掃了過來,“放肆!朕的女人,當(dāng)然是留在朕的身邊!朕下月舉行大婚,正式冊封郁棠為后!朕倒要看看,屆時誰會先忍不住跳出來!” 第173章 番外:帝王嬌(13) “皇上,傷口有崩裂之勢, 皇上切莫要劇烈動作?!?/br> 太醫(yī)給趙澈換了藥膏子, 眼觀鼻鼻觀心, 一眼不敢多看龍榻。 趙澈雖是后宮佳麗無數(shù),但能在帝王寢殿過/夜/的女子,還從未出現(xiàn)過, 郁棠是獨一份的恩寵。 加之,皇上后背傷口裂開, 太醫(yī)自然是往那一方面去想了。 “幾時能好?”趙澈沉聲問道。 太醫(yī)看得出來, 帝王很心急,若是傷勢耽擱了皇上的良辰美景, 整個太醫(yī)院都要遭殃,他只好道:“回稟皇上,最快一月, 慢則兩月, 微臣定當(dāng)竭力而為?!?/br> 最快也需一個月?! 趙澈的身子骨異于常人, 他原本以為只要郁棠肯,他隨時可以與她有夫/妻/之實, 可今日在御書房大怒了一場,竟是無意間撕裂了傷口。 一想到漫長的一月,趙澈有些嫌煩。 郁棠被動靜吵醒了, 她知道自己正躺在龍榻上,也側(cè)耳傾聽了幔帳外的談話,得知趙澈崩壞了傷口, 她心里很納悶…… 若非是劇烈運動了,他又豈會傷口崩裂? 郁棠不愿意繼續(xù)想下去,半點不想知道趙澈和誰在一起,竟把傷口給崩壞了。 這時,就聞趙澈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在此期間,朕可否行/房?” 那太醫(yī)也知帝王正當(dāng)血氣方剛,身邊待著那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如何會不心動。太醫(yī)不敢掃了帝王的雅興,道:“皇上若是控制些,理應(yīng)問題不大?!?/br> 趙澈似乎很愉悅,“好,朕知道了?!?/br> 郁棠背對著外面,側(cè)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趙澈他……不是與女子那樣才導(dǎo)致傷口崩裂的?他問太醫(yī)那話,莫不是還想要…… 郁棠閉了閉眼,強迫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 不多時,太醫(yī)和宮人俱退下,郁棠感覺到了趙澈的靠近,他上了榻,從背后圈住了她。許是察覺到郁棠稍稍一怔,男人低低哼笑了兩聲,“醒了?剛才你都聽見了?” 他一掌勒緊了郁棠的腹部,郁棠吃痛,沒法再裝下去,就用雙手去掰趙澈的大掌,實在受不住他的手掌在那里搗亂。 “呵呵……”趙澈覺得郁棠的賣力都是徒勞,她在他面前明明那樣柔弱,非要裝作強大,“棠兒,你逃不了朕的手掌心。朕已命禮部開始籌備封后大殿,一月之后,你就是朕的妻子?!?/br> 男人的話音剛落,郁棠呆住了,她稍稍怔然之后才回過神,“為、為什么?” 以她的身份,根本不宜做趙澈的皇后,趙澈不管選誰做皇后,都比她要合適。 郁棠的自我懷疑,讓趙澈隱隱不悅。 她懷疑他對她的真心,或者說從未相信過他的真心。 趙澈一個翻身,將郁棠壓在了身下,不知為何,他喜歡極了這樣的姿/勢,看著郁棠在自己身下無路可退的樣子,仿佛能夠激活趙澈塵封數(shù)年的心扉。 趙澈抓住她的一把小柳腰,上下晃了晃。 郁棠一臉茫然,不明白他這是干什么,“你、你又作甚?” 趙澈嗓音喑啞,停下了動作,笑著說,“朕在望梅止渴。” 郁棠,“……”他真是夠古怪,郁棠半點搞不懂他又在抽什么風(fēng)。 她總感覺今晚的趙澈有些不同。抵的她甚是難受。 二人對視,她差點溺死在他的凝視之中,郁棠趁著自己的手還處于自由之中,她伸手去推開抵觸。 下一刻,她聽見趙澈悶哼了聲,男人俊臉微紅,直直的看著她。 郁棠未作理會,他太沉了,怎么也推不開,郁棠便伸手去抓。因著時常被趙澈欺負(fù),她有些氣憤,方才用力有些猛。 然而,郁棠并沒有“達(dá)成所愿”,反而被趙澈突然提了起來,男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厲聲低喝,“郁棠!你想要了朕的命?” 他還以為郁棠真的開竅了,終于開始理解他的煎熬。誰知,他還是高估了她。 她非但沒有開竅,反而傻的可恨。 郁棠茫茫然的看著男人,兩人對視,趙澈實在是不甘心,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往下…… 郁棠大吃一驚,但趙澈沒有給她機會,迫使她更進(jìn)一步的認(rèn)識“他”。 男人附耳,嗓音啞的不行,“你看,這便是朕對你的心思,你現(xiàn)在能夠明白了么?” 郁棠,“……?。?!” 趙澈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加之郁棠今日才剛剛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看她一直沉默,把她自己埋進(jìn)被窩不肯出來的可憐樣子,趙澈暫時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