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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相貌十分俊美的男子。 郁棠看了幾眼,就立刻移開視線,心道:我這是怎么了?心跳怎會這樣亂?一定是藥效還沒過去的緣故。 片刻之后,郁棠漸漸恢復(fù)正常。 到了這時,她對趙澈又有了不一樣的想法。趙澈今晚沒有逼迫她,反而以禮相待,讓她心中多了幾絲異樣。 郁棠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倘若他不是一個暴君,又倘若他以“禮賢下士”的方式對待她,或許她真的可以考慮效忠他。 這時,趙澈的眼睛突然睜開,“你看夠了么?” 郁棠被嚇了一跳,猛然一怔。 她不知如何應(yīng)對,在她的認(rèn)知當(dāng)中,趙澈一直以來都是十惡不赦、奴役天下的暴君,她無法在這樣短短幾天之內(nèi),就全身心的去接受一個男子。 趙澈當(dāng)著郁棠的面,從浴池走了出來,渾身濕透的男人,身上的一切輪廓一覽無余,恰好皆被郁棠看見。 男人側(cè)過臉,將自己更完整送到她眼前,“上來,不要讓朕說第二遍?!?/br> 他唇角含笑。 郁棠,“……” 不行!她不能這個樣子出來,更是不能當(dāng)著趙澈的面! 可她還沒來得及說不,趙澈已經(jīng)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提了上來。 郁棠驚呼,卻見趙澈的目光已經(jīng)在她身上打量,他眸色愈發(fā)陰沉,郁棠羞憤至極,抬手去打他,卻是被趙澈一把抓住,“郁司/寢,這叫禮尚往來,你既看了朕,朕當(dāng)然也要看回去。你若是覺得不服,朕還可以讓你多看一會?!?/br> “……你!”郁棠被堵的無話可說。 外面秋風(fēng)肆起,已經(jīng)入夜了。 趙澈當(dāng)著郁棠的面,褪下衣裳,后又擦拭,換上了干凈的衣袍。 郁棠站在那里,撇過臉,雙臂抱緊了她自己。 趙澈念及她風(fēng)寒初愈,本想好生“教訓(xùn)”她一番,可趙澈終是下不了手,他是人人畏懼的暴君,在她面前,他卻成了圣徒。 “穿上。” 趙澈拋給了郁棠一套寢衣,是男人的玄色衣袍。 郁棠搖頭,“皇上,這不合規(guī)矩,微臣如何能穿皇上的衣裳?!?/br> “你閉嘴!”趙澈一看到她假裝乖巧的樣子就來火,“你再不穿,朕就親自給你穿!” 這話很是管用。 趙澈仿佛已經(jīng)找到了郁棠的軟肋,這一威脅,她果然就鉆到屏風(fēng)后面,細(xì)細(xì)索索的開始換衣。 夜明珠光線迷離,從趙澈的角度去看,能將映在屏風(fēng)上的曼妙風(fēng)景看的一清二楚。 趙澈,“……” 他可能需要再泡一會浴。 …… 這一天晚上,郁棠是在龍榻下面的地鋪上睡的。 趙澈起的極早,下榻時,他將郁棠抱到了床上,埋頭重重懲戒了起來。 郁棠驚醒,“??!” 她聲音很高,殿外的宮人聽的一清二楚。 趙澈埋在她頸間片刻,直至唇齒間嘗到了血腥味,他才停止。 方才若非摁住了郁棠兩只礙事的手,他恐怕又要挨一巴掌。趙澈從小無人敢打他,即便是先帝和皇太后也不曾對他動過手,眼前這女子卻是在幾日之內(nèi),對他屢次動手。 趙澈抬起頭,神色邪魅的舔了舔唇。 郁棠感受著脖頸處的痛感,她剛從夢中驚醒,驚魂未定。 趙澈卻笑,“叫這么大聲做什么?不過……朕倒是極喜歡?!?/br> 郁棠,“……” 皇太后派來的宮人已經(jīng)在殿外等候已久,聽到殿內(nèi)的尖叫聲,宮人神色詭異的笑了笑。 趙澈兀自洗漱更衣,見郁棠還在龍榻上發(fā)呆,低喝,“還愣著做什么?就那么喜歡躺在朕的榻上?你若喜歡,以后每天任你躺。” 郁棠,“……” 她嚇的一骨碌爬了下來,趙澈的目光掃過她雪膩脖頸上的紅梅,是他方才留下的痕跡,帝王甚是滿意。郁棠生的極白,這一塊紅梅倒是襯的人更嬌媚了。 殿牖打開,宮人魚貫而入。 皇太后身邊的人又送來了湯藥,“皇上,皇后娘娘囑咐過,一定要讓郁司/寢服下這藥?!?/br> 說著,宮人打量了郁棠幾眼,見郁棠衣裙上布滿褶皺,發(fā)髻凌亂,唇瓣嫣紅,尤其是她脖頸上的艷紅印痕,這宮人滿意一笑。 郁棠對皇太后所賜的湯藥,已經(jīng)杯弓蛇影,她萬般不敢喝的。 郁棠遲疑,但她無力與皇太后抗衡,只好看向了趙澈。 美人剛醒,美眸水潤。旁人一覺醒來,只會邋遢頹敗,可是她卻是恰恰相反,不亞于是剛被狠狠滋潤過一番,端的嬌俏嫵媚。 她也有求助他的時候! 趙澈心頭一蕩,臉上卻是面不改色,對宮人道:“退下,無朕吩咐,不得再送藥過來!” 那宮人一凜,聽得出來皇上似乎并不想讓皇太后插手,宮人不敢置喙。雖說皇太后是皇上的生母,但這天下、皇宮之內(nèi),唯有皇上才是說了算的。 “奴才領(lǐng)旨。” 宮人帶著湯藥退下了下去。 郁棠知道是趙澈給她解了圍,她不是那種沒有良心、不分是非的人,此刻再看穿著一身帝王冠冕服的趙澈,不知為何,她好像也沒那么討厭他了。 “多謝皇上?!?/br> 趙澈看著她低垂的小腦袋,即便是她發(fā)髻微亂的樣子,他也覺得甚是可人,真想摁入懷里,狠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