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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實話實說,“我又打不過你!” 男人被逗笑了,“呵~虧得你有自知之明,你的那點武功在朕眼里就是花拳繡腿。” 郁棠冷哼,絕美的小臉孤傲的樣子,顯得甚是稚嫩,讓趙澈又愛又憐。他低下頭不管郁棠是否愿意,在她眉梢親了一口,方才還怒不可揭的暴君,此刻連帶著嗓音也柔和了下來,“棠兒,以后跟在朕身邊,你會慢慢喜歡朕?!?/br> 男人一言至此,又加了句,“你不喜歡朕也無妨,朕喜歡你就行了,日后朕保證每晚只召/寵你一人?!?/br> “卑/鄙!暴君!你放開我!”郁棠撇開臉,方才趙澈的唇微微發(fā)涼,落在她眉梢,令得她渾身一僵。 她體內(nèi)的藥效還沒散,又會些武功,就不管不顧的奮力掙扎。 趙澈擔心傷了她的小胳膊小腿,但若是任由她這樣鬧騰下去,估計龍榻也快塌了。 此時,守在殿外的一眾宮人,眼觀鼻鼻觀心。 皇上這動靜……鬧的夠大啊。 …… 趙澈還是小瞧了郁棠,等到她不折騰時,男人額頭已經(jīng)溢出薄薄的一層細汗。 這時,郁棠已經(jīng)漸漸恢復如常,她當然是記得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包括她對趙澈說的每一個字。 趙澈在她上面,看著她露出慌張與惶恐,他像是被/取/悅,低低一笑,“怎么不鬧了?” 郁棠方才并沒有失去理智,她只是忍不住去說實話,故此她暫時無法篤定,是不是趙澈對她動了什么手腳。 她喘著氣,剛才還在趙澈肩頭咬了一口,玄色帝王錦袍有一塊被口水潤濕,郁棠沒法替自己辯解,“你要殺便殺吧。 如此以下犯上,應是死罪。 “呵呵……”男人一陣低低的輕笑,聲音聽著有些無奈。 郁棠方才折騰了半晌,人已經(jīng)無力,故此,此刻還算乖巧。 趙澈多希望這個時刻可以持續(xù)的長一些,她就這樣乖乖的躺著,雪顏潤紅,發(fā)髻亂了,墨發(fā)傾灑玉枕,像極了他夢中的樣子。 趙澈素來沒有耐心,直接對她說,“朕將定南侯與司馬驚風毫發(fā)無損的放走,難道就是為了殺了你?郁棠,你現(xiàn)在應該知道,你到底欠了朕多少?只怕用你這輩子都還不清。” 郁棠啞口無言。 起初,她和趙澈談判時,她便覺得事情不正常。如今想來她當真是愚鈍,趙澈不可能無故饒恕爹爹和大師兄。 可……他難道僅僅就是為了讓她留下?! 又或者,暴君還有其他不可言說的陰謀? 郁棠沒答話,趙澈從她身上起來,但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解開了/腰/封,褪去了外/裳,然后便是雪色中單。 “你、你要做甚么?!”郁棠大驚。 趙澈抓住郁棠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箭傷處,“兩年前就是你用這雙手差點送了朕的命,郁棠,朕也納悶,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留著你的小命!” 郁棠呼吸滯住。 原來他都知道! 兩年前的確是她射了他一箭,她并不知恰好射中了他的心臟處,她沒有那樣好的箭法。 郁棠怔然時,男人又說,“不過有件事你給朕記清楚了,你的命,就是整個定南侯府的命,你若死了,你父親和那些人都要死。所以……你一定要想法設法保命,比如求朕護著你。” “日后莫要惹了太后不悅,不然你落入太后手中,朕也沒法及時救你?!?/br> 兩人對視,郁棠突然無話可說。 她今日的確在皇太后面前放肆,也的確是趙澈救了自己,而方才趙澈所言亦是讓她無言以對。 倘若拿她自己去換取爹爹和整個定南侯府,以及大師兄他們的安危,她好像沒有任何拒絕的余地。 郁棠在男人眼中,看見了錯愕的自己,她突然想起一樁事來,“你、你今日如何會在榮美人房里?” 趙澈發(fā)現(xiàn),此刻的郁棠當真乖順多了,或許“吐言散”讓她說出所有真話之后,她反而無話可說了。 這樣的郁棠讓男人得到了一絲絲的慰藉,“整個天下都是朕的,何況是后宮?朕去哪里,還需要向你解釋?” 郁棠噎住。 不過…… 她明明一開始在虞美人房里時,根本就沒有看到趙澈,他是不可一世的帝王,躲起來作甚?郁棠仿佛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但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一時間也琢磨不夠。 兩個人就這樣堅持著,趙澈感覺到郁棠明顯安靜了下來,他方才已經(jīng)把話說得一清二楚,昨夜也向她表態(tài)了,即便是一個傻子,也該要明白他對她的心思了。 “郁棠,別躲著朕?!?/br> 男人低語,唇/湊了過去。 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更是坐擁天下九州的帝王,亦是從未花心思去/取/悅/一個女子。 想要的人就直接奪來便是,沒有那樣多的考量。 他以為,這就要水到渠成了。 畢竟,郁棠心里沒有旁人。那既然如此,不如將他裝入她心里。 就在二人呼吸相聞時,郁棠又一次撇開了臉,她緊抿著唇,不去看趙澈。 到了此刻,她當然已經(jīng)明白,讓趙澈放過爹爹和大師兄他們,她就是那個籌碼。 趙澈哪怕是讓她去死,她也不能置喙半句。 他若想要,她也只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