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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的臉繃得更緊了,只能昧著良心應(yīng)下,“是,皇上?!?/br> 她總覺得,自從主子當(dāng)上了爹,言辭行徑都有點不太正常呢。 …… 喜當(dāng)?shù)?,趙澈并沒有開心多久。 即便他再怎么強大,也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不可能護(hù)著女兒一輩子。 一想到女兒才滿月,就被無數(shù)人惦記,他就心情郁結(jié)。 趙澈躺在床榻上,雙臂枕著頭顱,年輕的帝王已經(jīng)開始了他謀劃。 單單將女兒養(yǎng)的無比強大也是不夠的。 這時,郁棠由宮人伺候著從浴殿方向走來。 生育過孩子之后,郁棠比之前更加嫵媚動人,行走之余,身段婀娜迷人。 素寡了大半年的趙澈,只一眼看過去,眼眸便一度暗了暗。 郁棠走了過來,宮人知道規(guī)矩,一應(yīng)退了出去。 趙澈一伸手,就把她撈進(jìn)懷里,一邊催動內(nèi)功給她烘長發(fā),一邊故意哈氣,“棠兒,心兒那樣可愛,若不再生一個?” 郁棠側(cè)過身,伸手去打他,“我就知道,你還是想要兒子!你騙我!你明明喜歡兒子,不喜歡我!” 趙澈被粉捶打了一頓。 當(dāng)然了,郁棠的那點力道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然而,如今無論他如何解釋,郁棠都不信他的真心。 他想要孩子,也是為了心兒??! 可憐天下父母心,誰又能明白他的難處?! 趙澈顧及郁棠的身子,到底沒有胡來,但每日都讓太醫(yī)給她看診把脈,直至確定了郁棠的身子可以再一次有孕時,趙澈又變的蠻橫不講理。 這一天晚上,看過女兒之后,趙澈就揮退了所有宮人。 他摁著郁棠,如以前一樣強勢的對待她,“棠兒,你冷落了朕這樣久,朕今日就要加倍討回來?!?/br> 為了讓心愛之人配合,帝王今晚又發(fā)揮了嘴皮子功夫,說了一宿/rou/麻的情/話。 大公主是交給奶娘哺育的,郁棠因為生產(chǎn),胸/脯/比之前更加/豐/腴。 帝王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變化,他甚是高興。 第一次得逞之后,后面每一天都纏著他的皇后胡天胡地的鬧。 小半年后,皇后又有孕了。 這一次,趙澈有了經(jīng)驗,照顧郁棠時,更加得心應(yīng)手。 滿朝文武又開始每月初一十五去寺廟祈福,雖然表面上不敢說,但心里都在盼著皇后娘娘這一胎一定要生下皇太子。 …… 很快就到了瓜熟蒂落這一天。 趙澈倒是沒有想過一定要生兒子,他只是覺得他的大公主一個人太孤單了。 當(dāng)穩(wěn)婆抱著粉色小襁褓過來時,趙澈抱著郁棠,忘記了詢問孩子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還是郁棠先想起來,她瞧見了粉色襁褓,“還是公主?!?/br> 郁棠喃喃的低語了一句,虛弱的看向了趙澈。 她卻是發(fā)現(xiàn)趙澈眼中只有她,都沒有看孩子一眼,完全不如第一次當(dāng)父皇那次激動。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們的二丫頭?”郁棠心生悲傷。 趙澈擰眉,沒想到他的皇后如今這樣敏感,他笑了笑,“只要是你生的,朕都喜歡。別說是女兒了,棠兒給朕生只兔子,朕也歡喜?!?/br> 帝王今日的心情很愉悅,但這一下,輪到郁棠著急了。 她是趙澈唯一的皇后,生下皇太子是她的職責(zé)所在。 有一個貼心小棉襖已經(jīng)足夠,再添一個也很歡喜,但……她需要生下皇太子。 郁棠火速調(diào)理了身子。 她的體格很是奇怪,每次有孕之后也不見長rou,生產(chǎn)完很快就恢復(fù)了身段。 二公主滿月后,郁棠好好洗了個澡。 她從浴殿出來,并沒有急著去見趙澈,而是在碩大的西洋鏡邊上來回照了照。 后宮沒有其他女子,她也無法和人相比,自是不知道她到底美不美。 侍月笑道:“娘娘,您這身段當(dāng)真是極好看,和不曾生產(chǎn)過的姑娘家沒甚區(qū)別呢,皇上一定還是極稀罕您的?!?/br> 郁棠懷孕之后,收到了娘親寄到宮里的藥膏子。 娘親在信上說,女子有孕之時,涂了那個藥膏在肚皮上,可以讓肚皮白皙光滑如初。 郁棠一開始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沒成想真的管用。 她掀開外袍,盯著西洋鏡看著她的小腹,的確是膚若凝脂,雪膩一片。她咬著唇,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趙澈那樣俊美,她很擔(dān)心自己有朝一日人老珠黃。 郁棠以前對容貌不甚在意,如今卻是時常留意。 誰讓趙澈這些年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甚至越發(fā)的豐神俊朗、氣宇不凡呢。 此時,郁棠看著西洋鏡中的自己,雪膩肌膚毫無瑕疵,雖說要纖細(xì),但豐腴之處倒是長了不少…… …… 到了內(nèi)殿,郁棠看見男人敞著衣襟,露出一大片修韌的肌理,他平坦在榻上,單臂枕著頭顱,一手握著一本書在看。 宮人退了出去。 郁棠沒有靠前,站在那里沒動。 其實,懷二胎的時候,趙澈的確不如第一胎重視。 當(dāng)初懷大公主時,趙澈沒有碰過她一回,但懷二丫頭的那九個月,趙澈根本就沒有委屈過他自己,還是會纏著她胡來。 現(xiàn)在的郁棠不像曾經(jīng)那般矜持,她像是被/雄/性/狐/妖/誘/惑/過的女子,根本受不住趙澈的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