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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 太子的/欲/望/不斷的膨脹放大,人一旦一方面不行了,就會對其他方面格外渴求。 這時(shí),太子身邊的心腹道了一句,“殿下,好像不對勁,晉王他們并不在地宮!” 此番太子帶了數(shù)百人前來,就是要將趙澈置于死地。 柳家就要覆滅了,太子破罐子破摔,這次直接弄死趙澈不說,還能得到前朝寶藏,可謂是一箭雙雕。 太子的笑容在唇角僵凝,緊接著,便有人喊道:“糟了,火把開始熄滅了!” 火把熄滅,說明這里面是不通風(fēng)的。 加之,地宮擁擠了數(shù)百人,里面的空氣根本維持不了多久。 太子手中還捧著一只夜光杯,這夜光杯的光芒在眼前越發(fā)明亮了起來,隨即最后的火把光也突然熄滅…… 太子眼中露出死一般的恐懼。 …… 夜幕降臨,野郊陣陣?yán)呛俊?/br> 然而真正可怕的并不是野獸,而是地宮內(nèi)傳出的人死亡之前的哀吼聲,那聲音從一開始的發(fā)狂,到了后邊便時(shí)只剩下偶爾的沉/吟…… 在這樣的夜晚,著實(shí)讓人不寒而栗。 …… 東宮太子失蹤一事很快就在朝中傳開。 淑妃和五皇子依舊過著“事不關(guān)己”的逍遙日子。 而德妃和四皇子也并沒有強(qiáng)勢奪權(quán),文武百官皆知道這對母子的腦子不夠用,不會將太子失蹤一事算在他們頭上。 故此,晉王府成了最被懷疑的對象。 然而,朝廷毫無證據(jù),即便是懷疑晉王,也不能如何。 …… 大理寺卿與刑部侍郎二人,筆直的站立在御書房內(nèi)。 炎帝下巴的續(xù)髯白了幾根,趙氏皇族的男子皆有得天獨(dú)厚的容貌,炎帝也不例外。 但近半年之內(nèi),炎帝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太子不是他看重的兒子,他也因?yàn)榱叶鴧挆壛颂?,可眼下隱隱感覺到太子已經(jīng)不在世上了,炎帝多多少少內(nèi)心感懷。 與此同時(shí),他更是清楚,晉王趙澈留不得了!這頭猛虎遲早會吞了他這條龍。 李忠呈上了柳家的所有罪行,“皇上,柳家所犯之事涉及通敵賣國、殘害忠良、尸位素餐、曾協(xié)助柳皇后……殺過皇家子嗣,一切罪責(zé)皆在這份冊子上?!?/br> 炎帝揉了揉眉,長長吐口濁氣。 即便柳家這次沒有陰溝里翻船,炎帝也知道柳家背后的那些齷齪事。 只是沒想到,盤踞在大梁百年的柳家,最終是毀在了趙澈手上。而且柳家的覆滅僅在一夕之間。 “皇上,如今已證據(jù)確鑿,是否要開始抓人了?”李忠問道。 柳家涉事太廣,當(dāng)然不可能只有柳文澤獲罪,既然這次要辦了柳家,那就一定要鏟草除根。 半晌,炎帝無力道了句,“但凡柳家直系男嗣,一律秋后問斬,女眷發(fā)配西北,三代為奴,永世不得歸京!” 可問題來了。 皇太后和皇后也是柳家人。 李忠和大理寺卿對視了一眼,眼下朝中風(fēng)向是朝著晉王吹的,既然晉王要鏟除柳家,他們豈能不配合? 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這個(gè)時(shí)候,擇良主而侍,也是一種明智。 李忠道:“皇上,皇太后與皇后娘娘呢?若是柳家不徹底伏法,只怕晉王殿下不樂意啊?!?/br> 炎帝,“……” 他的母后和妻子,難道晉王也要趕盡殺絕?! 炎帝沉吟了一聲,“太后自今日起遷居太廟吃齋禮佛,皇后貶為庶民,剃度出家!” 皇太后和皇后即便是炎帝的至親,但此事關(guān)乎國事,炎帝不這么做,難平眾怒。 柳家的罪行簡直就是罄竹難書,這樣的懲戒已經(jīng)算是輕的。 …… 幾日后,寶藏地宮再一次被打開。 北焱和南炎兄弟二人看見眼前場景,縱使是他二人也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紅九驚呼一聲,蹭到了白征身后躲了起來,“我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死狀。” 白征制止不了她,就任由他拽著衣袖,他自己往地宮看了幾眼,憋著呼吸,解釋了一句,“人在被困之后,容易發(fā)瘋,這些人并非皆是被活活悶死,大部分都是自相殘殺?!?/br> 北焱忍受著胃里的翻涌,道:“白兄,王爺交代過,處理好了尸首,就開始移出寶藏,事不宜遲,咱們開始動(dòng)手吧?!?/br> 白征默然。 趙澈要造反了,但愿在那之前,炎帝不會先下手,否則避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 …… 晉王府后宅。 郁棠趴在桌案上想著那副美人圖。 侍月過來通報(bào)了一聲,“王妃,宮里有位公公過來傳旨,讓您速速入宮一趟,那宮人說……說是淑妃娘娘病了。” 郁棠一凜。 侍月為難道:“王妃,王爺出門之前交代過,讓您務(wù)必不得踏出府門半步,可宮里來人非要讓您入宮,這可如何是好?” 淑妃不會無緣無故生病,但趙澈的確不準(zhǔn)她出府門,郁棠問道:“你可知來傳旨的公公是誰人?” 侍月如實(shí)答話,“稟王妃,是淑妃跟前的大太監(jiān)?!?/br> 既然是淑妃娘娘的人,郁棠即便有疑惑,還是準(zhǔn)備入宮。 可就在快要到宮門時(shí),郁棠愈發(fā)覺得不對勁,宮人趕車的速度過快,淑妃莫不是犯了什么不治之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