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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又來護著趙澈…… 姬勝從夢中醒來,悵然若失的趴在茜窗發(fā)呆。 三年前,趙澈借住漠北一戰(zhàn),才得以回到大梁。 但其實,那個時候,他大可以將自己擄去,如此一來,軍功更甚。 可是趙澈并沒有那樣做。 放走了他,也放了他的那些將士。 他肯定記得自己,而且還很在乎自己。 姬勝暗暗的想著。 …… 趙澈和郁棠向北魏皇宮遞了帖子,于三日后正式拜訪。 這一天,姬勝將自己捯飭的干凈利索,但絡(luò)腮胡依舊沒舍得刮干凈。 他始終覺得,作為一個男子,必須要續(xù)髯。 大殿之內(nèi),年邁的北魏皇帝坐在龍椅上,魏后和姬勝的席位就在他的下首。 宮人朗聲唱禮,“晉王、晉王妃到!” 緊接著又道:“北燕皇上到!” 魏帝唇角一抽,對魏后問了一句,“皇后不是說,今日是和要晉王認(rèn)親么?慕容家的人來做甚?” 魏后嫵媚一笑,“那位晉王妃身份特殊,臣妾聽說,晉王妃可能是慕容焦的親生女兒?!?/br> 可能是……? 這是甚么意思? 是不是親生女兒,慕容焦自己都不能確定么? 少卿,慕容焦、趙澈,以及郁棠皆行至大殿的中軸線上,身后是隨行的侍從,手中捧著托盤,上面擺放著面圣的見面禮。 慕容焦清了嗓子,“老姬啊,數(shù)年過去,朕又與你見面了?!?/br> 魏帝呼吸微沉,濃密的絡(luò)腮胡遮掩住了他臉上的情緒。 倒不是魏帝嫌棄自己的姓氏,只是慕容焦的稱呼,令得他很不喜。 奈何,大家都是一國之君,沒有尊貴之分。 “殿中是誰人???”魏帝裝作沒聽見。 慕容焦,“……”這人太小心眼! 如今天下皆知,魏帝已有退位之心,但太子姬勝遲遲不肯接受皇位,這才致一拖再拖。 慕容焦今日是給女兒、女婿撐場面的,他不和一個糟老頭也一般見識,“朕乃北燕帝王,亦是晉王的岳丈,今日前來,一是想和老姬你敘敘舊,二來也是為了賢婿和愛女。” 慕容焦擔(dān)心魏帝會對女兒、女婿不利,這才“強行”跟了過來。 魏帝豈會不知他的心思,依舊裝作聽不見,默不作聲的端坐著,也不搭理他。 慕容焦,“……” 姬勝輕咳了一聲。 魏后會意,他這個傻兒子將趙澈當(dāng)做是親兄弟,她當(dāng)然也盼著兩國無戰(zhàn)事。 魏后至今才發(fā)現(xiàn),姬勝這些年時不時sao擾一下漠北,八成就是為了引起趙澈的注意…… 她笑道:“北燕皇上,你今日能來,當(dāng)真是令得我北魏皇宮蓬蓽生輝啊,速速坐下說話吧?!?/br> 說著,魏后打量了趙澈和郁棠。 多養(yǎng)眼的一對璧人。 同時,魏后也甚是羨慕。 趙澈的相貌隨了她的jiejie,甚至和她也有一些相似,二十來歲的光景,正當(dāng)是男子豐神俊朗、玉樹臨風(fēng)的時候。 那五官、那氣場,真正是讓人移不開眼啊。 整日對著魏帝和傻兒子,魏后已經(jīng)太久沒有這樣賞心悅目。 “趙澈,本宮是你的姨母,你可還記得?”魏后道了一句,眼眶就紅了,“本宮那苦命的jiejie,若是知道你如今已經(jīng)長大成人,定然會欣慰。” 魏后情難自控,不停搵淚。 郁棠呆了呆,她事先竟然不知道這一層。 原來魏后和趙澈的母親是姐妹。 那趙澈和“雞腎”太子豈不是表兄弟? 這三日,郁棠和趙澈一直在冷戰(zhàn)。男人那晚逼著她嘗試了令人羞憤之事后,郁棠就再也沒有搭理過他。 而且,趙澈現(xiàn)如今本就是少言寡語,趙澈不說他自己和北魏的關(guān)系,她也不可能知曉。 “姨母?!壁w澈淡淡道了句,又向魏后介紹了郁棠,“這是吾妻。” 郁棠赧然,即便還在和趙澈斗氣,此刻也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 “給北魏皇上、皇后娘娘請安?!庇籼墓蛳滦卸Y。 但下一刻就被趙澈抓住了胳膊肘,又將她提了起來。 魏帝,“……”正當(dāng)他老眼昏花? 魏后訕了訕,數(shù)年不見,侄兒這脾氣……還真是夠嗆人的! 魏后慈愛的笑了笑,“都是自家人,就不必多禮了。趙澈啊,本宮聽聞你和勝兒已經(jīng)達(dá)成了協(xié)定,化干戈為玉帛了?” 趙澈點頭,異常的言簡意賅,“嗯?!?/br> 魏后,“……” 大殿之中突然安靜了下來,話題沒法進行下去。 以趙澈這個狀況,國事根本談不了。 是以,魏后命人在皇宮收拾了偏殿,讓慕容焦、趙澈,以及郁棠在宮中小住幾日。 …… 姬勝路過御花園,假裝偶遇了郁棠和趙澈二人。 趙澈眼睛上系著白巾,郁棠被他牽著,表情很勉強的樣子。 姬勝蹭了過去,瞄了一眼趙澈,就對郁棠問道:“小表嫂,他、他腦子是不是壞了?” 表嫂? 這么說,雞腎太子比趙澈小些…… 她真真是沒有瞧出來。 郁棠的手被男人緊握著,兩人鬧了三日了,她愈發(fā)覺得趙澈有問題,奈何他偏就不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