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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楊這時(shí)道:“定然是有人污蔑妹夫,可惜京中的確是鬧出了人命,也的確有人看見了紅眼人,只怕是有人暗中謀劃已久,想趁機(jī)搬倒妹夫?!?/br> 白楊一口一聲妹夫喊的很親熱。 即便是這個(gè)時(shí)候,能占趙澈一點(diǎn)便宜,他也不放過。 白淮挑眉,“糖糖,那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 郁棠擰眉,趙澈一直與她在一塊,即便前幾晚趙澈住在書房,她也堅(jiān)信趙澈不會出去傷人,而且趙澈并沒有徹底瘋魔,他的意志力絕非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 郁棠道:“不知三位兄長可否將京都幾樁傷人案子的具體時(shí)間告訴我?” 白征兄弟三人對視了幾眼,大約明白了郁棠的意思。 遂將幾樁案子的所有案發(fā)時(shí)間都告訴了郁棠。 …… 趙澈被關(guān)在了刑部。 由大理寺卿孫根茂和刑部侍郎李忠共同審理。 孫根茂是柳家的人。 而李忠名義上是炎帝一手栽培,卻是無人知曉,他是趙澈的心腹。 按著大梁律法,尚未定罪之前,皇親國戚不得受刑,也不必行跪。 趙澈站在堂中,一身素白宛若戴孝。 他的身段挺拔修韌,即便身陷囹圄,周身上下的貴胄氣息絲毫不減。 “晉王,如今人證就在面前,你可還有話說?”孫根茂壯膽道。 他已經(jīng)聽說了凌云峰黑風(fēng)寨的事,整個(gè)山頭的山賊,以及柳家的人皆無一幸免,死狀可怖,尸首兩地。沒有一具完整的尸首。 趙澈站在那里,紋絲未動(dòng),無論主審官說什么,他皆是這般,宛若石雕。 就在這時(shí),一官吏疾步走來,“大人,外面有位聲稱是晉王妃的女子,她說自己是本案的人證。” 孫根茂和李忠對視了一眼。 孫根茂輕咳道:“咳咳,此案非同小可,晉王妃她一介婦人如何能……” 他話音未落,郁棠已經(jīng)帶人闖入了刑部大堂,“本王妃既是人證,孫大人為何這般推諉扯皮?難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比方說誣陷天潢貴胄!”、 郁棠帶上了晉王府的頂級高手,她今日穿得是晉王妃的大妝,妝容精致,身后領(lǐng)著數(shù)十護(hù)院,甚有氣勢。 更重要的是,她方才所言,恰中孫根茂的軟肋。 “大、大膽!晉王妃即便身份尊貴,亦不可干涉審案!”孫根茂低喝道。 李忠保持著沉默,晉王讓他繼續(xù)蟄伏下去,自然有晉王的道理,再者,晉王妃突然露面,他竟然對一個(gè)十來歲的女子甚是好奇,她究竟有何能耐。 不過,方才一言,當(dāng)真是夠狠啊。 郁棠冷笑,“本王妃是來做人證的,又何曾干涉審案?孫大人若是沒有隱瞞,這般害怕本王妃作甚?” 郁棠握住了趙澈的手。 他的掌心冰涼,被她一握,他立刻牽住了她。 孫根茂面色不佳,郁棠未及他開口,掃了一眼跪地的所謂的人證,道:“有關(guān)案情,本王妃已經(jīng)有所耳聞。不過,爾等實(shí)在是大膽,竟敢污蔑當(dāng)朝親王!孫大人,不知做偽證,陷害皇親國戚是何罪名?!” 孫根茂覺得很是奇怪。 他好歹為官多年,但此刻,面對一個(gè)年僅十五歲的晉王妃,他竟然有點(diǎn)發(fā)怵。 “罪當(dāng)問斬?!睂O根茂不情愿道。 此刻,跪地的幾名人證皆是明顯身子一顫。 郁棠冷笑,“本王妃嫁給晉王已有數(shù)日,近日從不空床,王爺夜間去了哪里,沒有人比本王妃更清楚。爾等指認(rèn)晉王夜間傷人害命,單憑一雙赤紅的眼睛,根本站不住腳!” “另外,孫大人僅憑幾人口供,就將我大梁親王抓來問罪,是不是太草率荒唐了?!你這是藐視大梁皇室!” 孫根茂噎住。 他豈敢藐視皇族?! 晉王在祭天大典上失態(tài)發(fā)瘋,明明是滿朝文武親眼所見,他怎么就草率荒唐了? 不過……他竟然無言以對。 李忠心頭的大石總算是落下了。 這個(gè)晉王妃……很行啊! 趙澈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的淺笑,溫柔若四月清風(fēng),很淡很淺,但郁棠看的真切。 他還會笑。 因?yàn)樗γ矗?/br> 郁棠握緊了趙澈的手,她感覺自己什么都不怕了,只因他在自己身邊。 郁棠又說,“孫大人乃朝廷股肱之臣,本王妃卻覺得,你的能力堪憂??!孫大人若是今日不放人,本王妃就親自入宮面圣,我要問問看,晉王究竟犯了什么錯(cuò)?!?傷人奪命,也得講究一個(gè)證據(jù),本王妃可為晉王作證,這半月以來,我與王爺每天夜里都在一起,不曾下榻!” 眾人,“……” 晉王妃果然很奔放啊。 難怪敢在宮里當(dāng)眾親晉王。 真真不是一般的女子。 孫根茂急了,今日若是讓晉王走了,他頭頂烏紗不保啊。 “王妃,那晉王的眼睛又作何解釋?” 郁棠又是一聲冷笑,絕美的模樣孤傲又倔強(qiáng),她側(cè)過臉看著趙澈,“夫君,棠兒在,你要信我。” 趙澈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樣子很乖巧。 郁棠知道,他已經(jīng)到了就要崩潰的邊緣,從今往后她不會再讓旁人刺激他。 郁棠踮起腳,拆開了他眼睛上的白巾,眾人只見趙澈清雋的臉上,一雙赤紅的眼睛委實(shí)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