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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楊和白淮訕了訕,兩人離開沒多遠,又捧腹大笑了起來。 白征一時半會沒法晃過神,他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墻壁,兀自摸了唇,上面火辣辣的痛感,她是屬狼的么?! 生啃?! 那廝失望什么? 親完就跑又是什么意思? 真叫人氣憤! …… 遲遲擄不到郁棠,柳文澤已經(jīng)沒了耐心。 這一天,他帶了一個和郁棠身段相近的女子上了山,女子的穿著打扮都是照著郁棠的樣子來的。 但臉上蒙了面巾。 柳文澤沒有露面,而是讓黑風(fēng)寨的人去給古天齊傳了話。 獨眼大漢終于等到了報復(fù)古天齊的機會,“喂,你的那個寶貝疙瘩女兒眼下就在咱們手上,到底要不要配合說出寶藏下落,你自己看著辦吧!” 古天齊心尖一跳。 他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明書瑤和郁棠。 自然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女兒,“爾等若是傷了我女兒一根汗毛,這輩子都別想摸到寶藏!” 獨眼大漢的氣勢驟然弱了。 “你、你聽好了,要想救你女兒,你現(xiàn)在就說出寶藏下落!” 古天齊斜睨了獨眼大漢一眼,趙澈那個混賬,雖然可惡,但手段過人,為人謹(jǐn)慎,不太可能讓郁棠被擄了。 況且,眼前這廝怎么看都是個心智不全的。 連撒謊都不會啊。 倘若郁棠真被擄上山了,前來談判的人就應(yīng)該是山賊的頭兒。 古天齊雙臂抱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騙子,出去,休要打擾我休息!” 獨眼大漢氣鼓鼓的,奈何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會休息?他/媽的每天日落之后,就從不消停的! 獨眼大漢去給柳文澤稟報實情。 柳文澤也知自己今日的計謀實在是漏洞百出。 要想讓古天齊配合,唯一的法子,就是將郁棠擄來! …… 晉王府的馬車從宮門出發(fā),在青石長道上緩緩前行。 就在離著宮門百丈之遠時,一只箭矢朝著馬車車簾飛快的射了過來,趙澈單手接住。 馬車外,北焱驚魂未定。 即便想置王爺于死地的人諸多,也不會在宮門口行事。 實在是狂妄。 “王爺!您沒事吧?”北焱朝著馬車車簾問道。 車廂內(nèi),趙澈握著手中的箭矢,拆開了上面的信箋…… “先皇后挫骨揚灰,葬于皇陵底,魂魄永不超生!” 一行小字映入趙澈眼底,他一手捏緊了信箋,不消片刻,信箋化作粉末,在他眼前如雪花般紛落。 “無事。”低沉的嗓音傳出,男人閉了閉眼,遮掩住了一切暴戾。 北焱憂心重重,立刻趕車。他跟在趙澈身邊數(shù)年,聽得出來,自家王爺不對勁了。 …… 片刻之后,柳文澤從拐角走出,身邊心腹問道:“公子,這樣真的能逼瘋晉王?” 先皇后是趙澈的心結(jié),這一個殺手锏,他原本是留著將來以備不時之需,但眼下看來,只能先用了。 “哼!即便他不瘋,也要讓他元氣大傷。我倒好看看,晉王自己都無法自保了,他還如何能護著郁棠!”柳文澤這招是一箭雙雕。 只要拖住了趙澈,他就一定能擄走郁棠。 搬倒趙澈的同時,也能逼著古天齊說出寶藏下落。 等到寶藏到手,他就直接殺了郁棠。 趙澈的“藥引子”沒了,他還能活多久?! “且等著好消息吧,吩咐下去,繼續(xù)造謠生事!晉王早年就中了蠱毒,根本承受不了刺激,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挺到幾時!”柳文澤的唇角溢出一抹陰損笑意。 …… “先皇后挫骨揚灰,葬于皇陵底,魂魄永不超生……先皇后挫骨揚灰,葬于皇陵底,魂魄永不超生……” 趙澈閉著眼,腦中不斷重復(fù)著同樣的一句話。 那個人太狠了。 他真的說到做到。 難怪他找了這么多年,就是尋不到母后的尸骸。 頭疼欲裂,趙澈的雙眸幾乎要炸開,耳邊不斷重復(fù)著同樣的話,循環(huán)反復(fù)。 他知道自己不能出事,棠兒還在家中等著他,京都魚龍混雜,晉王府就像是一個靶子,無數(shù)明箭暗箭都指著王府,也指著他。 撕拉一聲,他撕了自己衣袍上一片布料,將雙眸蒙上。 總算是到了王府,北焱忙撩開車簾,見王爺又蒙上了眼睛,他大約是猜到了什么,“王爺,到了!” 趙澈的手扶在了車壁上,手背上騰起青筋,下車時,北焱明顯感覺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這廂,婢女過來通報了郁棠,“王妃,王爺回來了,北焱讓您趕緊過去一趟。” 郁棠在畫水車的稿紙,聞言當(dāng)即警覺,“出了什么事?” 婢女道:“婢子也不知,婢子瞧見王爺又犯眼疾了?!?/br> 聞言,郁棠放下手中的活,立刻起身出屋。 趙澈若是蒙上了雙眼,那絕對不是犯了眼疾! 郁棠走的很快,見到趙澈時,趙澈也明顯感覺到了她的存在,他立刻對北焱指責(zé),“下次不得自作主張!” 北焱垂著腦袋,王爺都這樣了,他當(dāng)然要將王妃叫過來。下次必須還這么干! 郁棠朝著趙澈走了過去,挽著他的胳膊,卻發(fā)現(xiàn)他身子在輕顫,“趙澈!你……你到底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