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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西邊的日頭還很烈,她和趙澈方才在書房白日/宣/yin…… 到了寢房,郁棠被摁在了榻上,她嚇了一跳,?“趙澈!你又要做什么?剛才不是已經(jīng)……” 趙澈俊臉微紅,顯露出和尋常時候截然不同的風(fēng)流,“剛才怎么了?” 說著就開始解衣,他眼中充斥著/情/欲/,就好像書房那一遭根本沒有起到作用。 郁棠想哭都哭不出來了,“趙澈!你不能再這樣了!你還年輕……不可掏空” 男人眸色一暗,不太贊同這句話,似有怨氣,一把抓住了郁棠的雙手,抵在了她頭頂,“掏空?棠兒,為夫這就讓你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掏空為夫!” 郁棠:“……??!” …… 夜幕降臨,晉王府華燈初上。 徐徐夜風(fēng)卷著花香蕩入屋內(nèi)。 幾盞燭火隨風(fēng)搖曳,配合著輕蕩的紗帳,起舞弄姿。 趙澈坐在床榻凝視良久,郁棠的小臉暈紅,她抱著軟枕,眼角殘存著了淚痕,一副很可憐的樣子。 趙澈俯身,小心翼翼的啄/吻/了幾下,這才起身離開。 …… 紅九手中揚著小馬鞭,見趙澈過來,立刻“噔噔噔”走到他跟前,“王爺,這幾人嘴里藏了毒,不過都被我取出了,想自盡也難?!?/br> 紅衣少女一臉得意。 今日王妃當(dāng)街懲戒造謠之人,她也甚是痛快。 趙澈已經(jīng)換了一身簇新的白色錦緞,白玉冠半挽,身上還有淡淡的幽香。一派禁/欲之態(tài),任誰也無法想象他不久之前放縱的樣子。 這香氣宜人,令人神往。 紅九嗅了嗅,忽閃著“求知”的大眼,道:“王爺,王妃身上也是這樣的香氣,我聞著可香了,王爺身上如何也會有?” 趙澈挑眉,沒有搭理紅九,只道:“日后無我吩咐,你不得在房頂逗留?!?/br> 紅九怔然,她是被王爺嫌棄了么? 她在晉王府巡邏,也是為了王府的安全,王妃前幾天夜里哭的那樣兇殘,她還想進屋勸勸來著。 王妃那樣好的人,王爺下手也忒狠了點。 主仆二人很快言歸正傳。 紅九道:“王爺,這幾人死活不肯招,但我發(fā)現(xiàn)他們所用的兵刃出自魏國。王爺請看,這手柄上有魏國鐵匠鋪子的標(biāo)號?!?/br> 趙澈看了一眼,幽眸微瞇。 作為整個王府唯一的正常人,北焱面無表情,肅重道:“王爺,即便是魏國的細作想要害您,也斷然不會如此招搖過市,更是不會佩戴顯露魏國標(biāo)致的兵刃,以屬下之見,真正幕后之人是在轉(zhuǎn)移視線?!?/br> 這一點,趙澈自然也想到了。 北焱又說,“王爺,柳家長公子從魏國回來不久,這件事會不會與他有關(guān)?” 柳文澤是多面間諜,名義上是大梁安插在魏國的細作,但實際上也在為魏國賣力。 其實,有關(guān)趙澈身世的謠言,即便趙澈不徹查,也知道不外乎是那幾方勢力。 炎帝、柳氏家族、魏國君主……想將他趙澈置于死地的人太多。 趙澈掃視了幾眼被架在絞刑架上的幾名男子,并未盛怒。 他的探子已經(jīng)將郁棠今日在長街上的一番做派告之他了。 趙澈的心一點點的從冰封開始融化。 他趙澈,如今也是有人護著的人了。 “都殺了,尸首掛在四牌樓示眾!”趙澈交代了一句。 這幾人害的他家棠兒費神了,他們該死。 北焱領(lǐng)命,“是,王爺?!?/br> …… 趙澈回到寢房,郁棠睡得正沉。 還是抱著軟枕的姿勢,小臉貼在枕上,嬌/軟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趙澈沒上榻,想起了今日對郁棠的所作所為,他自己都有點于心不忍。但他也實在沒有辦法,她就在自己身邊,那個時候他理智全無,內(nèi)心跌入深淵,急需她來撫慰。 趙澈伸手輕撫郁棠的額頭的碎發(fā),此刻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久別重逢的故人。 趙澈此前窺聽過郁棠的心思,他不信前生今世,但如今也開始信了。 “棠兒,上輩子,我是你的誰?” 肯定不是親密之人,不然郁棠一開始不會避讓著他。 趙澈頗為失落。 …… 郁棠沉睡了一整晚。 她的體力實在是消耗太大,早知成婚之后這般“艱苦”,她真該好好考慮考慮。 翌日醒來時,趙澈已經(jīng)不在屋內(nèi),她身上干凈清爽,有人給她洗澡換衣了。 魏嬤嬤和侍月過來伺候。 魏嬤嬤給郁棠端了一碗?yún)?,郁棠猶豫了一下,不太敢喝了。 她每次喝完參湯、大補茶之類的東西,人就會變的“放/蕩”,這樣下去當(dāng)真不太好。 “王妃,您不喝么?”魏嬤嬤兩眼發(fā)光,偶爾盯著郁棠的小腹看。 王爺在乎王妃,房/事又勤,想來不久之后晉王府就能有小世子或是小郡主了。 王爺有了孩子,也能告慰先皇后的在天之靈。 郁棠莞爾,“嬤嬤,日后不必給我準(zhǔn)備參湯,王爺也是那個意思?!?/br> 她實在沒法子,只好搬出趙澈。 不然魏嬤嬤定然想著給她弄十全大補湯。 有些補湯當(dāng)真不能亂喝的。 魏嬤嬤訕了訕,倒也不會生氣,瞧著郁棠的小模樣,她也憐惜的很,“王妃,宮里來了人,說是讓您速速入宮,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