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頁
書迷正在閱讀:戒不掉的甜、校園第一修羅女神、驚璽、穿成女主她妹[穿書]、我真真真沒勾引你[古穿今]、時光和你都溫柔、懷了重生的反派崽崽[快穿]、互穿后我的人設(shè)崩塌了[娛樂圈]、聽說你有點難追、蘇老師,大大喊你回家吃飯了!
淑妃美艷的臉僵了僵,看來女兒根本沒意識到問題有多嚴重。 棠兒到底還是太小了,不懂這其中的微妙之處,她這個當娘親的一定要提點提點她。 “棠兒,今晚回去之后,你定要和晉王禮成。晉王畢竟與旁人不同,晉王府從未有過女眷,誰也不知他到底行不行,倘若不行……你也要早做打算?!笔珏垌⒓t,女兒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呢。 郁棠:“……”淑妃讓她休夫么? 淑妃拉著郁棠,強行給她灌輸了“為人婦”的精髓,等到郁棠再一次回到席上時,人已經(jīng)是面紅耳赤。 她無意間和趙澈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感覺趙澈的眼神里有火。 …… 從皇宮回去的路上,天色尚未大黑。 趙澈飲了酒,清雋的面容染上了一層難以忽視的緋紅。 他明明千杯不醉,此刻卻又裝醉,馬車搖搖晃晃行駛在長街上,郁棠只覺車廂內(nèi)太過逼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成婚,而她體內(nèi)尚有幻/藥/的緣故,她和趙澈獨處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棠兒,淑妃今日與你說了些什么?”趙澈明知故問。 岳母都知道急了,棠兒自己卻是半點不急。 趙澈心力交瘁。 欲/擒/故/縱這種事也要分時宜。 如今,他只想直截了當,把該辦的事情都辦了。 郁棠心跳加速,沒有圓/房,她也總覺得心頭壓著一樁大事沒完成。可她又很害怕。 活了兩輩子,這種事對她而言都是十分陌生的。 “娘娘沒說什么?!庇籼囊恢倍⒅R車外。 趙澈不太滿意這個答案,就在這時,馬車車輪不知是撞到了什么,突如其來的晃動,仿佛是在提醒著趙澈什么,他身子往前一栽,正好落在了郁棠香/軟的身子上。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瞬間圓/滿了。 外面誰在趕車? 必須要加月銀! 馬車很快恢復平穩(wěn),郁棠連忙去推趙澈,“你快起開!” 他明明不可能醉的! 趙澈內(nèi)心委屈,趴在郁棠肩頭不動,為了證明自己的“很不舒服”,他抓起郁棠的小手,不顧她的反抗,放入了他自己的衣襟里。 當郁棠的手心被他強行摁在了他胸膛時,男人低低道:“燙么?棠兒,我真的不舒服?!?/br> 郁棠的掌心瞬間感覺到了他的溫度。 的確是……guntang。 難道趙澈真醉了? 郁棠不是鐵石心腸,她和趙澈一路走來,都是趙澈護著她,即便從陸一鳴那里獲知了他最初靠近她的原因,但郁棠還是狠不下心來。 她的手被男人摁在胸膛,竟然一點不想抽出來。 郁棠:“……” 她不想承認自己是個孟□□子,更是不敢相信她這樣渴趙澈…… 這個真相太過荒唐,讓她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在郁棠看不見的地方,趙澈的唇揚起一抹得意歡喜的弧度。 …… 回到晉王府,郁棠命人將趙澈扶入了婚房。 這座園子本就是趙澈之前所住,她只好和趙澈繼續(xù)睡在一屋。 北焱垂著頭,一將趙澈放在榻上,就大步邁了出去,半刻不敢逗留。 奎老早就熬好了“湯藥”,還特意用了冰塊冰鎮(zhèn),他親自端給了郁棠,語重心長,道:“王妃,老朽這茶最是滋養(yǎng)身子,王妃定要給王爺服下?!?/br> 涼茶清澈,茶香四溢,即便郁棠不懂茶,也能看出這的確是“好茶”。 她以為這是醒酒茶,遂道:“老先生放心,我知道了?!?/br> 此刻,趙澈平坦在了榻上,俊臉泛著淡淡的微紅,郁棠以前只以為陸一鳴是京都最好看的男人,如今卻發(fā)現(xiàn),這世上有種男人也是眉眼如畫,叫人移不開眼。 趙澈便是這樣的人。 郁棠用了瓷勺,將“茶水”都給趙澈喂了下去。 想來奎老調(diào)制的“醒酒茶”,效果當然是好的,所以,郁棠看著趙澈喝光了一整碗才安心…… 門外,紅九、北焱等人圍繞著奎老,聽他老人家凱凱而談。 奎老道:“酒后好辦事,加上有我改進的藥方子,今晚王爺一定能成事!不是老朽吹牛,縱然是廢人,服用了老朽的湯藥,也必定生龍活虎?!?/br> 幾人聽了,皆似懂非懂的松了口氣。 …… 屋內(nèi),郁棠在凈房沐了浴,她出來時,就被眼前所見的嚇了一跳。 只見趙澈不知幾時,已經(jīng)兀自脫下了外袍,白玉冠也被他摘下,一頭黑發(fā)傾瀉,身上披著的中衣眼看就要掉落,他眼神朦朧深邃,如蒼穹深處最深幽的那一方天際。 郁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發(fā)現(xiàn)趙澈的眼神很不對勁,仿佛是真的醉了,“她們……她們?nèi)四???/br> 屋內(nèi)沒有一個下人,安靜的幾乎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 趙澈生了一雙瀲滟的桃花眼,他看著郁棠,美人才將將出/浴,雪膩的肌膚泛著淡淡的桃花粉,仿佛正散放著沁甜的果香,/引/誘/著男人一點點/沉/淪。 趙澈步履蹣跚的走了過去,眼神癡癡的看著郁棠。 他的眼神仿佛是淬了毒,迫使郁棠半分不得動彈,她就連呼吸都不太順暢了。腦子里又浮現(xiàn)出淑妃的話,她告訴郁棠,“好棠兒,今晚回去就把晉王摁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