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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澈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又說,“他是慕容皇氏的人,我留下他……是有用處?!?/br> 郁棠:“……” 她就知道趙澈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 不知為何,得知趙小七被趙澈養(yǎng)大,極有可能是為了某個目的,她心中并不太舒坦。 至于究竟是哪里不痛快,她自己也說不清。 “我知道了,你、你放開我吧?!庇籼睦死约旱氖?。 趙澈時常對她動手動腳,而且不僅喜歡動手,一旦給他機會,他還會動……動嘴…… 這里是白府,光天化日之下,若是被義父知道了,她可就沒臉見人了。 趙澈偷窺到了郁棠的小心思,男人低笑,一想到大婚在即,心情無比愉悅,“好,我今日先放開,大婚那天,可容不得你再行推搡。” 到時候,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趙澈的“暗示”昭然若揭,郁棠懶得搭理他,一得到自己,當(dāng)即轉(zhuǎn)身就離開,下一刻卻又被趙澈抓住手腕。 男人稍一用力,她就被拽到了他身側(cè),一挨近全是龍涎香和薄荷的氣息,“你、你又做什么?” 趙澈心有不甘,他日日想她,夜夜念她,但他的棠姑娘似乎就是個沒良心的。 “想我么?”趙澈低低的問,配合著唇角的揚起,像極了引/誘/無知少女的風(fēng)流紈绔。 郁棠哪里肯說,瞪了他一眼。 可趙澈的雙眼被蒙,她的“瞪視”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郁棠去推他,然而男人的臂膀如鐵,他的掌心有汗,緊貼著她的肌膚。 “你別鬧了!”郁棠就怕這個時候,義父會突然出現(xiàn)。 “到底想不想?嗯?不說就表示你承認(rèn)了?!壁w澈又低笑著問,嗓音像淬了罌/粟,惹人沉迷。 郁棠被他纏的沒辦法,只好道:“想!” 一旁的侍月:“……”她家姑娘也不是一般人呢,這種話都說的出來,也不曉得可臉紅了? 不過…… 看著王爺和自家姑娘這般恩愛,她怎么就那么想偷笑呢~ …… 趙澈放過了郁棠,白墨池沉著臉招待了他,開口就道:“王爺,離著大婚沒有幾日了,你和棠兒這個時候見面會不吉利。” 白墨池以為趙澈肆意不羈,所以他就提醒一句。 誰知,趙澈卻說,“本王看不見,不會不吉利?!?/br> 白墨池:“……” …… 陸一鳴再一次出現(xiàn)在將軍府時,郁卿蘭真的以為自己的希望來了。 此時,日暮降臨,枝頭的蟬鳴還在一陣陣的喧唱。 少女的臉沉靜在一片橘色暖陽之中,明亮的大眼水盈盈的,配著一張雪膩粉潤的小臉,怎么看都像是大戶人家精心嬌養(yǎng)出來的千金,純凈可人。 陸一鳴看著她,恍恍惚惚還能記起表妹年少時候的光景,但如何如何,都無法和眼前的郁卿蘭重合了。 “表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郁卿蘭閃著靈動的大眼,歡喜的朝著陸一鳴跑來,“表哥,你今天能帶我出去了么?” 陸一鳴俊臉無波,手中緩緩抬起一串銅質(zhì)鑰匙,看了一眼郁卿蘭,之后將鎖著庭院的那道鐵欄打開。 “哐當(dāng)——” 生了銹的鐵鏈落地,郁卿蘭臉上綻放出雀躍,忙走出了庭院,她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郁長東的人,雖然興奮,但仍舊保持著嬌軟美人的模樣,道:“表哥,你快帶我走吧,不然被我父親發(fā)現(xiàn)了,我還是走不掉的!” 陸一鳴一把捏住了郁卿蘭的手腕,力道有些大,但陸一鳴并未察覺,他喉結(jié)滾動,說,“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沒有告訴我?” 郁卿蘭的笑意微僵。 看來,陸一鳴僅僅是為了郁棠而來。 失望歸失望,但郁卿蘭最終的目的并不是陸一鳴,為了能離開將軍府的困束,她也不介意向了陸一鳴透露這個世界的秘密。 “好。”郁卿蘭踮起腳,試圖去湊近陸一鳴的耳朵,但見陸一鳴站直了身子,根本不容她靠近,郁卿蘭識趣的不再繼續(xù)招惹他。 她道:“表哥,郁棠最討厭的事便是被人利用,當(dāng)初她以為是被你當(dāng)做了我的替身,故此她才會那樣恨你。而如今,趙澈也同樣是在利用她,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不僅事關(guān)郁棠,還和晉王趙澈息息相關(guān),我這個秘密價值千金,表哥你可要聽好了……” 替身…… 陸一鳴心頭一緊。 片刻后,陸一鳴的眉心緊緊擰著,他看著郁卿蘭,反復(fù)咀嚼著她方才的話。 頓了頓,才問道:“晉王有頭疾……唯有郁棠可解?” 這件事簡直是無稽之談。 郁棠又不是什么靈丹妙藥,她豈能治??? 但此時的陸一鳴卻是想起了郁棠和趙澈之間的種種。 據(jù)陸一鳴所知,趙澈一開始根本不認(rèn)識郁棠,他和郁棠成婚當(dāng)日,趙澈卻對郁棠格外關(guān)注,這種關(guān)注超過了男子對女子的垂/涎。 突然之間,陸一鳴似乎覺得,很多事情像是被一條看不見的繩子拴到了一塊,又能說得通了。 郁卿蘭使勁點頭,“表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此事千真萬確。晉王娶郁棠也是為了將她時刻拴在身邊,方便他治病。人人皆道,郁棠馬上就是身份尊貴的晉王妃,但其實不過就是晉王的藥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