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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敢怒不敢言,畢竟他們誰也不是紅九的對手。 紅九正吃著,她估摸著羊湯就要涼的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不知從何處吹來一陣疾風,紅九眼眸一掃,那大而晶亮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殺戮。 誰打擾了她吃飯,誰就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幾乎僅在幾個呼吸之內(nèi),數(shù)名黑衣人“嗖嗖嗖——”的出現(xiàn)在了曠野之上,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jié)舌。 一看便知,這些黑衣人皆是五品以上的高手。 一、二品的武者常見,但到了三品已是少見,而要養(yǎng)一個五品以上的武者,所花費的銀錢比尋常富裕人家娶一房妻子還要多。 能雇得起一批五品以上武者的人,必然是非富即貴。 白征的嘴沒停,瞄了一眼漸漸逼近的殺手,之后看向趙澈,道:“王爺,眼下又當如何?” 趙澈修長的左手從袖中慢條斯理的抽出了錦帕,他慢慢拭了拭唇,除卻額頭薄薄的細汗之外,根本看不出他方才大快朵頤了。 此刻的趙澈,看上去依舊禁欲、冷漠,宛若對世間一切都不在乎。猶如山頂經(jīng)年不化的白雪。 郁棠此時就坐在趙澈身側(cè),趙澈對白征道:“本王目不能視,還望白大人相助。” 白征根本不想保護趙澈,可看在郁棠的份上,他違心道:“好,我定當竭力?!?/br> 白征放下羊rou,他很納悶,為何趙澈能慢條斯理的吃飽喝足,他怎么就不行? 被生生打斷享受美食的人,自是不會太愉快。 以紅九為首,晉王府以及白墨池派來人的紛紛拔劍應戰(zhàn),殺氣騰騰,不注意去辨別,會讓人誤以為他們皆是超過了五品的高手。 柳家派來的殺手們怔了怔,但也只是稍過片刻,當即就發(fā)動攻勢,雙方勢力幾乎是瞬間陷入混戰(zhàn)。 不出片刻,殺手們發(fā)現(xiàn)了異常。 晉王身邊都是些什么人啊? 這也太厲害了吧。 攻勢忒猛。 莫非都是五品以上?! 這年頭五品武者難道也不值錢了?為什么他們久久攻不下,而且還有戰(zhàn)敗的趨勢。 “啪”的一聲,一鍋香濃的羊湯不知被誰推翻,乳白色的nongnong湯汁瞬間浸入大地,成了廣袤曠野的養(yǎng)料。 這時,如一陣紅色旋風的紅九頓時僵住了。 她的眼眶赤紅,此刻的心情簡直比獲知了自己是個姑娘還要難受。 她的湯?! 她一口都沒喝上的湯?! 紅九嘶吼了幾聲,“啊啊?。∧銈兺?,我告訴你們,你們都完了!” 隔著數(shù)丈之遠的白征仿佛能感覺到紅九的憤恨與怨氣。 換做是以往,他只會覺得紅九此人太過矯情胡鬧,然而今日,他竟也認為紅九太可憐了,那樣美味的羊湯都沒喝上一口! 這群殺手該死,他們的確是完了。 為了報“一鍋湯”之仇,紅九和其余護院再也忍不住,出招又狠又疾,將柳文澤派人的殺手逼的連連敗退,直至為了留下活口,將最后幾個打殘,一場打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結(jié)束了。 在這期間,趙澈一直端坐著,郁棠手里捧著一只瓷碗,樣子呆呆的。 她雖知道趙澈時常遭人暗殺,可今晚,眾人的斗志異常高昂啊。 “棠兒,嚇到了么?”男人溫柔的問,吃飽喝足的男人,心情也極好。 郁棠側(cè)過臉看著趙澈,這人怎么到了什么時候都是這般風輕云淡? “我無事,就是可惜了一鍋湯?!庇籼恼f的實話,侍月找來的野菜又嫩又香,配著一鍋湯正好,眼看著湯已經(jīng)變的溫熱,吃了烤全羊,再來一碗香而不膩的野菜羊蹄湯,甭提有多愜意。 此時,郁棠又發(fā)現(xiàn),男人的俊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 即便他唇角依舊掛著笑意,但郁棠能看出來,他很不高興。 只聞趙澈低低的哄道:“棠兒不必心疼,等回了京都,我命人天天給你熬湯?!?/br> 郁棠:“……” 她怎么覺得趙澈已經(jīng)陰郁的馬上就能去殺人了? …… 同一時間,數(shù)丈開外的草叢中,殺手頭領抬臂擦了擦額頭大滴的汗珠子。 喉結(jié)發(fā)出吞咽之聲,這次不是因為烤全羊,而是被震驚的。 晉王身邊的人都是怪物么? 莫非都在五品以上? 甚至更有甚者已經(jīng)到了七品?! 要知道,放眼整個六國,七品以上的高手也是寥寥無幾。 “頭兒,咱們還上么?”其中一個黑衣人問道。 殺手頭領內(nèi)心焦慮,對柳文澤非常埋怨,“這柳公子也是浪得虛名,他派來的人根本不足以對付晉王!” 眾殺手:“……” 雖然頭兒這話不太貼切,但他們很贊同。 殺手頭領手一揮,做出了發(fā)動進攻的動作,“成敗就在此一舉,都給老子殺過去!” 臨陣脫逃一定是死罪,可若是殺過去,萬一能殺了晉王,了了他數(shù)年心愿呢? 殺手頭領默默的念著,也持劍沖了出去。 …… 紅九還沒殺夠,痛失了香噴噴的羊蹄湯,她的憤恨一時半會難以平定。 見又有一批殺手涌上,紅九朝著最前面那個人徑直殺了過去。 一劍封喉。 殺手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