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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郁棠對自己的夢境堅信不疑。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重活一世的緣故,才使得自己屢屢夢見一些上輩子發(fā)生的事。 但有一點,她能篤定。 白墨池有危險了,她務(wù)必要回大梁京都。 立侍的宮人悄然上前,恭敬道:“小殿下,奴婢伺候您洗漱。” 宮人一抬眼,不經(jīng)意間就瞥見了郁棠脖頸上的艷紅色臘梅,不由得怔然,但很快就低垂著腦袋,不敢盯著郁棠看。 不過…… 昨天那十幾個男/寵/都被小殿下?lián)]退了下去,皆不曾伺候小殿下。 那小殿下脖子上的痕跡是怎么來的? 宮人很納悶。 郁棠起初還未察覺,直至她坐在梳妝臺前面時,銅鏡中映出了白皙脖頸上的紅痕,赫然醒目,宛若綻放在雪峰之巔的火紅臘梅。 是趙澈昨天夜里故意留下的。 他是故意的! 郁棠:“……” 她就知道,像他們那樣的人,做每一件事情皆有自己的目的,趙澈此舉估計就是為了刺激慕容焦。 郁棠又氣又囧,但又不能拿種事跟趙澈去爭辯。 “給我取條紗巾過來?!庇籼姆愿懒艘宦?。 那宮人應(yīng)下,“是,小殿下。” 不多時,宮人遞了一條碧色清透的紗巾過來,郁棠將紗巾系在了自己的脖頸上,確保萬無一失,這才放心去見慕容焦。 …… 郁棠被宮人領(lǐng)到御花園時,看見慕容焦和趙澈正飲茶。 慕容焦的目光溫和的落在郁棠身上,注意力最終停在了她脖頸上的碧色絲巾上。 郁棠本就生的白皙,如今已經(jīng)入了夏,北燕的宮裝衣領(lǐng)偏低,即便/裹/胸/高高/束/起,依舊可見清冽雪膩的鎖骨。碧色最是襯肌膚,如此更顯得郁棠膚色白嫩。 慕容焦乍一眼,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他仿佛又回到了數(shù)年前,他在大梁京都初遇明書瑤時候的場景。 郁棠不愧是他的女兒,生的這樣好看,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生出如此乖巧漂亮的女兒? “棠兒,這絲巾很適合你,你娘親曾經(jīng)也喜歡系戴絲巾。”慕容焦慈愛道。眼睛里帶著欣賞和與有榮焉。 郁棠:“……” 若非是趙澈故意在她脖頸上留下了紅痕,她是不會系絲巾的??墒珏质且驗槭裁淳壒氏到z巾? 郁棠小臉一怔,仿佛想象出了某種不可描述的畫面。 也不曉得淑妃的脖子,是被哪個爹爹下了“毒手”。 郁棠福了福身,給慕容焦請安,“爹爹,棠兒有話對您說,棠兒想回大梁了?!?/br> 從北燕趕回大梁還有些時日,郁棠擔(dān)心夜長夢多,萬一真如夢中那般,白墨池一定會出事。 慕容焦面色一僵,岔開了話題,“棠兒過來,嘗嘗爹爹親手泡的茶?!?/br> 一想到郁棠曾經(jīng)受過的那些苦,慕容焦的心都在跟著發(fā)顫,他滿腦子只想將最好的一切給她,若非郁棠是個姑娘,他能立刻把江山也送出去。 郁棠應(yīng)了一聲,朝著慕容焦走了過去。 她剛在四方小幾邊落座,慕容焦又說,“棠兒啊,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大梁做甚??” 大梁還有一個郁卿蘭,這個害了她一輩子,并且在朝堂掀起一陣風(fēng)浪的女子,她會踩著別人的頭顱,一步步走向大梁的權(quán)力之巔。 郁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繼續(xù)傷害她在意的人。 對慕容焦的好意,她內(nèi)心感激,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而她的路并不是待在北燕,當一個養(yǎng)/男/寵的嬌公主。 郁棠正要說什么,她脖頸上傳來輕微的力道,待她留意到有人在她背后拉扯絲巾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 脖頸上那條遮蓋紅痕的絲巾,趙澈輕輕一勾,前一刻明明還很牢固,下一刻卻飄然落地,在郁棠眼前劃出一道好看的碧色弧度。 郁棠:“……” 慕容焦被眼前的紅梅綴雪嚇到了,一口溫茶險些嗆了出來,又被他生生給咽了回去,引起一陣急促的悶咳。 “咳咳咳……” 他是一個開明的爹! 他不能慍怒! 在女兒面前隨時都要保持大度和氣場! 慕容焦自我安撫了小片刻,內(nèi)心在瘋狂哭泣,表面卻是紅著眼眶在笑,道:“棠兒,你幾時和晉王見過?” 郁棠:“……” 郁棠大囧,仿佛是自己做了錯事,又被人抓了個正著,她瞪了趙澈一眼,但男人的眼睛蒙著白巾,瞪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趙澈怎么能這樣?! 未及郁棠開口,趙澈道:“皇上,我與棠兒昨夜相談甚歡,棠兒必然是要跟我回大梁的,大婚不可延誤?!?/br> 慕容焦還能說什么? 趙澈和郁棠之前都已經(jīng)親密到了那種程度了,他還怎么棒打鴛鴦。 不幸中的萬幸是,他可以憧憬一下外孫。 罷了,女兒留不住,那就退而求其次,盼著外孫的降世吧。 郁棠:“……”原來趙澈計劃了這么一出,就是為了帶她回大梁。 慕容焦又紅了眼眶,還親手給郁棠倒了茶,“好棠兒,此去一別,不知幾時才能見到,你定要記著爹爹?!?/br> 見慕容焦哭了,郁棠難免心軟,但她非走不可。 “嗯,爹爹放心,棠兒會給您寄書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