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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提著一只布袋,上面血跡斑斑。 趙澈點頭示意。臉上沒什么表情。 四個爹也都不是什么善茬,一眼就看出女婿今晚干了不可告人的事。 在無人注意的時候,白墨池的的指尖拾起一片樹葉,很快朝著南炎手中的布袋/射/了過去。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布袋掉落,一只血粼粼的手指滾了出來,染上了一層塵埃,上面的血還是鮮活的,理應(yīng)剛割下不久。 四個爹:“……” 大半夜的就割了一根手指回來? 他們還以為趙澈有多大的手段和能耐。怎么只是割了手指?沒有割別的? 太令人失望了! 不用去猜,四個爹也知道這是太子的手指。 郁棠被擄的事,他們已經(jīng)都聽說了,也知道郁棠的下巴被太子捏出了紅痕。 但僅僅斷指,未免太過“仁慈”! “哼~我還以為王爺會如何護著我棠兒,早知王爺這般宅心仁厚,今晚還不如我自己動手!”慕容焦憤然。 古天齊也配合:“老子有一百種方法廢了他!” 徐衛(wèi)騫挑眉,柳家和太子一黨本就備受炎帝猜忌,其實當真將太子殺了,炎帝也不會嫉恨趙澈,只不過一定會借題發(fā)揮,將趙澈逼到一個絕境。他淡淡一笑,只要女兒無事,他可以暫時容忍太子還活在世上。畢竟,他向來都是以大局為重。 白墨池對趙澈今晚的舉動也不甚滿意,他還以為布袋里裝的是那東西呢…… “王爺啊,棠兒自幼孤苦,我見不得她受委屈,若是王爺無法為棠兒做主,我這個當義父的不會坐以待斃。”白墨池沉聲道。已經(jīng)拿出了老丈人的架勢。 趙澈看了一眼南炎和北焱。 他二人瞬間領(lǐng)悟,北焱抱拳道:“王爺,太子殿下已經(jīng)被廢了那處,王爺交代的事情,屬下定然照辦!” 聞此言,四個爹才稍稍平息了下來。 這還差不多! 竟然敢對他們的女兒意圖不軌?! 僅僅廢了他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好吧! 趙澈又飲了口茶,問道:“四位若是對本王的做法還算滿意,今晚就請回吧?!?/br> 然而,四個爹的目的并沒有達成,還是對趙澈甚是不滿。 如果趙澈無法給郁棠撐腰,那郁棠嫁給他又有什么用。 他們今晚過來就是為了興師問罪。 古天齊道:“王爺,不是我說,你們整個晉王府難道就沒有人能護著棠兒周全?今晚棠兒究竟是如何被人擄走的?為何王爺事先沒有提防?我對王爺以及晉王府的能力,深表懷疑?!?/br> 其他三個爹等著看好戲。 古天齊雖然不靠譜,但是對棠兒足夠好。 他這番話非常不給趙澈面子,但其他三個爹樂見其成。 趙澈不做解釋,今晚之事的確是他疏忽了,即便四個爹不來問責,他自己也痛恨自己。 男人的臉,此刻陰沉到了極致。 就在幾人劍拔弩張時,一道紅色身影突然閃現(xiàn),紅九瞧見王府今晚如此熱鬧,少年突然有點想家了。不過待在棠姑娘身邊也有好處,他最起碼可以大飽口福。 紅九素來不受拘束,見奎老也在場,上前就道:“神醫(yī),棠姑娘今晚屢次干嘔,你這里可有什么良藥?” 紅九話音剛落,一院子的人都怔了怔,皆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奎老反應(yīng)了一下,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當即喜笑顏開,抱拳道:“恭喜王爺喜得麟兒!” 趙澈呼吸一滯:“……” 明知這件事根本不存在,他心頭卻還是咯噔跳了一下。有種從未有過的莫名歡喜。 此時,四個爹的情緒卻是恰恰相反。 四人幾乎是同時站起,將趙澈團團圍住,氣勢凌然。 “你、你簡直太過分了!你如何能對得起我們?!” 趙澈:“……”他為何要對得起他們? 男人挑眉,根本不做理會。 “我告訴你趙澈,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呵呵~我錯了,真是大錯特錯了,我怎會以為王爺會敬重棠兒,一心只為棠兒著想!” “朕、正要當外祖父了?” 趙澈揉了揉眉心,本想說出口的“本王并沒有當?shù)边@句話又咽了下去。 他豈會那樣不顧郁棠的名譽?! 不過,看著這四人氣急敗壞,他心里非常高興呢。 …… 白墨池回到白府后,猶豫再三,還是去見了郁棠。 郁棠今晚遇到了不少事,一時間并沒有睡意,侍月過來通報時,她披上一件披風就在院中見了白墨池。 婢女上前又盞了燈,還在石案上擺了吃食。 白墨池端坐著,僅僅盯著女兒的眉眼,根本不敢去看她的小腹。 在他眼里,郁棠還是一個孩子,他實在無法想象郁棠自己當娘親的模樣。 郁棠今晚折騰的厲害,腹中有些餓,就拾起一塊山楂糕。 她正準備吃時,白墨池突然伸手制止了她。 郁棠不明所以。 卻聞白墨池異常柔聲,似乎是擔心會嚇到了郁棠,道:“棠兒啊,山楂糕雖好,卻是易損胎氣,你若是近日胃口不好,義父給你去找京都最好的廚子?!?/br> 什么胎氣?郁棠詫異的問道:“……義父,您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