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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澈能聽見她慌亂不已的心跳。 他站在暗處,鼻端突然涌出一股熱流,男人似乎對這種事早就習以為常,他從袖中取出錦帕,悄然無聲的拭去。 只要邁出去,他和她都能在今晚得償所愿。 郁棠之所愿,也是他所念。 可趙澈終究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雙腿。 郁棠于他而言,是勢在必得。 他已經(jīng)等了良久,不在乎這兩個月。 他的棠姑娘,本就應該得到他的疼惜和敬重。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趙澈內(nèi)心苦笑。 天知道,他有多想拋開一切君子之道,他本不是君子,卻偏生想成為她一個人的君子。 趙澈轉(zhuǎn)身,準備躍窗離開。 卻在這時,郁棠的聲音響起:“來人,備水,我要沐浴?!?/br> 趙澈瞬間頓住,步子再也邁不動了。 郁棠……她要……沐浴? 一個姑娘家夜半時分,因為想他想的忍不住要洗澡解脫…… 趙澈對皮囊不甚在意,但若是郁棠喜歡,他當真不介意/以/色/侍/人…… 畢竟,也沒有幾人能比他還要俊美。 晉王殿下自戀的想著,又轉(zhuǎn)過了身子,俊臉面向了燈光熹微處。 不多時,便有婢女抬了熱水進屋,趙澈什么都看不見,卻是耳力過人,他聽見郁棠進入凈房,能辨別出哪一件衣裳從她肩頭滑落。乃至聽見水聲時,他甚至可以想象美人沐浴的場景。 她已經(jīng)思他入骨了。 他是不是也該放下身段,棄了所謂的君子之道? 往前一步,他即刻得償所愿。 若是退后一步,只怕他會懊悔良久。 幽暗之中,男人的額頭溢出薄薄的細汗,今晚的“得與失”皆在一念之間了。 就在趙澈做最后的決定時,突然一陣疾風襲來,一黑衣人“嗖”的一下闖入了郁棠的屋內(nèi)。 動靜引來了趙澈安排的婢女。 這些婢女皆是練家子,武功不在男子之下。 這座宅子是專門贈給郁棠的,趙澈并未安排任何一個男子入住。 黑衣人手中握著長劍,在月華下閃爍著冷色光芒。 就在婢女與黑衣人交手時,趙澈催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凈房。 “啊——你!” 郁棠的驚呼聲被她自己壓了下去,她方才聽見外面的動靜,便即刻從浴桶出來,誰知還未來得及穿衣裳,趙澈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凈房。 好在,他是蒙著雙眼的。 趙澈能聽見她狂跳不止的心跳,即便他沒有親眼看見,也能知道此刻眼前是怎樣的光景。 他長臂一揮,又準確無誤的取了一件披風過來,直接給郁棠裹上,啞聲道:“莫怕,我在?!?/br> 郁棠談不上怕。 她此刻不/著/寸/縷。 即便已經(jīng)裹上了披風,但是里面仍舊是空空如已。 而趙澈現(xiàn)在就站在她的面前,二人同處一室,寬敞的凈房突然就變得逼仄了起來。 “外面怎么了?”郁棠強裝鎮(zhèn)定,她雙手揪著披風衣領,又后退了一步,遠離了趙澈一些。 趙澈也知此情此景,郁棠難免不適。 再者,他此刻甚是慍怒。 男人眉目微蹙,沉聲道:“你先待在這里別動,我去去就來?!?/br> 郁棠點頭。 她總覺得趙澈能看見她,即便趙澈是蒙著雙眼的,可他面對的方向恰好就是正對著她。 這廂,趙澈走出了凈房,男人步履生風,但凡是會點武功的人都不難發(fā)現(xiàn),趙澈的呼吸已然亂了。 趙澈站在寢房回廊下,吹響了口哨。 不出幾個呼吸,一道紅色身影突然閃現(xiàn),紅九剛站定,趙澈即刻吩咐:“給本王活捉了那人!” 紅九立刻領命,簡直興奮的不行,好長時日沒找人打架,吃多了肚皮都長rou了:“是!王爺!” 那黑衣人顯然是沒有料到趙澈會從郁棠的臥房走了出來。 黑衣人:“……”這是什么情況? 他只想好好殺個人,沒想到撞破什么事??! 男未婚、女未嫁,卻是深更半夜共處一室,簡直是世風日下! 殺手在百忙之中腹誹了幾句。 紅九出招一慣是又快又猛,黑衣人被擊的連連敗退,無奈之下只好暫時撤離。 紅九緊追其后,不消片刻,庭院中就恢復了平靜,再無打斗聲傳出,而那些婢女也悄然隱退一側。 趙澈折返凈房時,郁棠正忙著穿衣,但因時間緊迫,她并未穿好。 趙澈聽見稀稀疏疏的聲音,也不揭穿她,但一想到郁棠在沐浴時,就不由得憤然。有人夜闖屋內(nèi),倘若他今晚沒有“湊巧”守在屋內(nèi),后果不堪設想。 趙澈沉聲慍怒道:“本王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郁棠微微一愣。 趙澈已經(jīng)許久沒有在她面前自稱是本王了。 “王爺怎會知道今晚有刺客?”否則他又怎會恰好在她的閨房外面? 郁棠當然不會將趙澈歸為什么孟浪子弟,想來必定是趙澈事先就知道了消息,故此才埋伏在她屋內(nèi)。 畢竟,之前趙澈有無數(shù)次對她做什么的機會,但趙澈從來沒有真的對她怎么樣。 趙澈又窺探到了郁棠的心思。 他沒想到,自己在郁棠心里是如此的品行高潔,原本還想偷香竊玉一番,此刻卻是不舍毀了在她心目中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