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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那個人,即便時隔數年,心緒還是難以平定。 …… 白墨池這些年并非沒有求見過淑妃,但淑妃次次回絕,久而久之,白墨池便不再過來了。 這一次,白墨池以郁棠義父的身份拜見了淑妃。 淑妃在廣寒宮內的小花園見了他。 淑妃倚著軟椅,宮人正跪著給她街捏腳。她還和以往一樣,不喜歡穿鞋,如今正值仲春,淑妃精巧的玉足上只套上了薄薄的雪色錦緞綾襪。 那雙玉足曾令得白墨池愛不釋手。 男人目光一掃,那個殺戮果決的男人,此刻眼中溢出一抹少有的溫柔。 但他的目光倒不至于/猥/瑣/輕/薄,卻是帶著虔誠和對美好的欣賞。 是淑妃先開口,她踢了一腳裙擺,將自己的玉足遮住,懶洋洋的問道:“白大人啞巴了?說吧,見本宮何事?” 白墨池回過神,他不是一個輕易失態(tài)的人,但在她面前,他難免定力不足。 白墨池收斂神色,亭臺下尚有宮人伺候,有些話他不便直言,自從上次夜闖皇宮之后,郭靜加大了巡視,白墨池再想夜闖一次,并非易事。 再者,他太清楚淑妃的脾氣,如果不是她自己自愿,任誰都沒法說服她,或是帶她離開皇宮。 白墨池知道她在故意調侃。 這說明她還是不肯原諒自己。 她不罵、不打,反而讓白墨池心頭更是難受。 白墨池原本是半垂著眼眸,此刻卻是抬頭看著她。 好像生怕這一別之后,再也無法見到似的,目光近乎貪婪,說道:“臣是棠兒義父,棠兒大婚在即,臣想接了棠兒出宮,以便準備出嫁事宜,還望娘娘恩準?!?/br> 男人一言至此,頓了幾息,又說:“畢竟,棠兒沒有家人,只有我這個……當爹的?!?/br> 他強調了“當爹的”三個字,之后目光靖緊緊鎖著淑妃。 然而,淑妃無半點動容,眸光平靜如水,她道:“本宮不過是留著棠姑娘多住幾日罷了。再者,白大人自己都不曾娶妻,只怕對嫁娶之事也不甚懂,棠姑娘出嫁,本宮當然不會虧待了她。說到底,白大人只是棠姑娘的義父,白大人能關心棠姑娘,本宮也可以?!?/br> 淑妃換了一個姿勢躺著,白墨池臉上多變的表情取悅了她。 想從她這里套話,他想都別想! 淑妃又說:“本宮打算將棠姑娘留到出嫁那日,白大人該不會有意見吧?” 白墨池:“……” 他原本的確要試試淑妃的態(tài)度,他明明記得郁棠應該是他的女兒才對。 淑妃一慣是狡黠聰慧,沒有人能掌控得了她的想法。 她是白墨池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同時也是他見過的最狡猾的女子。 可偏生,他愛到了骨子里。 此生除她之外,再也不想他娶。 白墨池已經能篤定,淑妃已然認出了郁棠了。 只要有女兒在手,她一定還會惦記著宮外,只要她想走,他一定想盡辦法帶著她離開。 白墨池道:“娘娘,臣還是堅持要將棠兒接出宮,婚姻大事,不可兒戲,臣想替棠兒好生準備,還望娘娘莫要為難?!?/br> 淑妃呵呵一笑,似乎很歡快:“本宮偏生就為難你了,白大人又能怎樣?” 白墨池:“……” 他是不能對她怎么樣! 若非這里是皇宮,又若非如今身份懸殊,他一定會狠狠懲戒她,他倒要問問她,棠兒到底是誰的女兒,這些年她心里還有沒有他?! 白墨池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淑妃。 男人的腮幫子鼓動,這輩子僅有的柔情都已經給了面前的女人,她的輕視和漠然,無疑像一把利刃,狠狠重傷了白墨池。 然而,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他怨不得她! 白墨池繼續(xù)堅持道:“娘娘,臣要見見棠兒,若是棠兒想出宮,還請娘娘允許棠兒跟臣離開。” 淑妃一口回絕:“本宮不同意?!?/br> 白墨池:“……” 好無奈啊。 可是他不敢對她生氣。 一句話狠話也不敢說。 白墨池緩和了片刻,道:“不知娘娘困著棠兒在宮里究竟是什么目的?” 是對他余情未了,故意用棠兒做誘餌么? 白墨池太想知道答案了。 這些年他都快被自己的臆想逼瘋了。 淑妃還愛著他,心里一定還有他! 淑妃美眸一閃,輕笑:“本宮想留下誰,便留下誰!倒是白大人你這話是什么目的?” 哼~ 想試探她? 白墨池,你倒是想得挺美! 在一旁的宮人看來,淑妃和白墨池已然吵了起來。二人爭鋒相對,各不相讓。 就在這時,炎帝由宮人簇擁著走來。 剛至廣寒宮門口,便有宮人朗聲稟報。 白墨池收斂臉上異色,跪地行禮。 淑妃換了一個姿勢,一臉不悅。 炎帝趕過來時,先是瞥了一眼跪地的白墨池,見淑妃興致不高,且情緒低落,炎帝斥責道:“白墨池!這倒是怎么回事?!” 炎帝豈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雖說淑妃身邊都是她自己的心腹,但廣寒宮也有炎帝安排的人。 炎帝得知白墨池是為了郁棠的事來見淑妃,他后腳立刻就從御書房趕過來。就連南方旱災也顧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