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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翼三下五除二就喝下了血燕。 但須臾,他就開始燥熱了起來,眼神四處亂串,盯上了婢女就移不開視線。 “皇叔祖,我這是怎么了?”趙子翼含糊的問道。 趙澈站起身來,哼笑:“你無事,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趙子翼像是得了鼓勵,朝著將軍府的婢女撲了上去,這時的他根本沒有理智,只想順著本能,一抱著婢女,就上下齊手。 一時間庭院內(nèi)亂做一團(tuán)。 紅九看的莫名其妙,問道:“王爺,我只瞧見有人在棠姑娘的血燕里下了藥,可這到底是什么藥?為何是四殿下吃了會變成這樣?” 還能是什么藥?! 趙澈的大掌緊握成全。 好得很! 他今日在場,就有人敢對他的棠姑娘下手了! …… 趙子翼被打暈后,就安頓在了將軍府的廂房。 郎中給他診斷之后,很快就將消息告之了郁長東:“將軍,四殿下的確是中了/媚/藥/無疑?!?/br> 郁長東一怔。 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將軍府對皇親國戚下/藥? 郁長東一揮手,讓郎中退下,并吩咐道:“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盡快讓四殿下解毒,且這件事莫要讓任何人知曉!就說是四殿下今日醉酒誤事!” “是,大將軍?!蹦侨祟I(lǐng)命,退了下去。 不多時,郁長東安插在府上的探子悄然進(jìn)入了書房,這探子是一個十來歲的婢女,但如果細(xì)細(xì)一看,她掌心厚實(shí),步履輕盈,是個練家子。 “說!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郁長東問道,語氣慍怒。 敢在將軍府的地盤上造勢,也太不將郁家當(dāng)回事了! 那婢女如實(shí)稟報:“回大將軍,四殿下除卻招惹了棠姑娘之外,并無其他異樣,不過奴婢查出四殿下所食用的那碗血燕中還有殘存著/媚/藥/,而那碗血燕原本是要給棠姑娘的,倒是被晉王殿的人下半路截胡,又逼著四殿下服用下了。” 郁長東:“……” 這么說來,是有人想要害郁棠,而趙澈早就知曉此事,故此就讓四皇子服下那碗血燕,以示警告! 趙澈,他果然不是池中之物。 郁長東抬手揉了揉眉心,趙澈這是在警告他啊。 郁長東心有不詳?shù)念A(yù)感,又問:“可查出來是誰準(zhǔn)備的那碗血燕?” 婢女稍有猶豫,但將軍府說了算的人是將軍,她不敢有所隱瞞,如實(shí)道:“回將軍,后廚給今日參加雅集的女眷皆準(zhǔn)備了血燕,但棠姑娘那碗……被趙嬤嬤做過手腳?!?/br> 趙嬤嬤是郁卿蘭的乳/娘。 婢女此言一出,郁長東已經(jīng)心中了然。 自從上回得知郁卿蘭殺人嫁禍給郁棠之后,郁長東就對這個女兒多番留意了。 看來她不是一時失誤才殺人,她這是真的黑了心腸了呀! 郁長東深深嘆了口氣。 他自己可以手染鮮血,可是對他的女兒,他希望她永遠(yuǎn)都是純真的姑娘。 而如今已然物是人非了。 …… 郁卿蘭被下人領(lǐng)到書房。 郁長東負(fù)手而立,背對著她站著,他沒有去看她。 生怕又被她無辜純真的樣子給誆騙了,只道:“要想見到你母親,你就給我少惹事,過陣子就給你安排相看,嫁人之后,你給我安分些!”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郁長東再失望,也不會對郁卿蘭趕盡殺絕,不僅護(hù)著她,還要給她尋一門合適的人家。 郁卿蘭咬了咬牙。 得知趙子翼出事之后,她就知道自己的計(jì)劃又失敗了。 她原本是想借今天的機(jī)會讓郁棠身敗名裂。 皇家是不會接受一個浪/蕩女子的。 總之,她一定要制止郁棠和趙澈修成正果! 若是這個世界的男女主最終在一起了,她就要坐實(shí)惡毒女配的身份了! 所以,她就命人給郁棠下/藥,沒想到這次又讓郁棠逃過了。 是她段位太低,還是郁棠哪里不太一樣了? 她明明記得原世界中的女主是個命運(yùn)不濟(jì)之人,根本不是她這個白月光的對手! 是趙澈! 一定是因?yàn)橼w澈的存在,才讓郁棠的主角光環(huán)愈發(fā)明顯! 郁卿蘭走出書房,她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巴結(jié)上那個人,否則以她之能,根本不是趙澈的對手! …… 暮色四合,趙澈飲了酒,西邊天際亦然消散的晚霞,此刻看上去猶如丹青高手筆下的水墨畫。 他對慕容淑芷很不齒。 不過,這人今日對郁棠說過的那句話很對。 他就是喜歡郁棠那樣的女子。 可這世上細(xì)/腰/翹/臀/的女子多的去了,為什么他偏偏就對一個郁棠格外不同? 可笑的是,在沒有遇見郁棠之前,女子在他眼中,不過就是如物件衣裳一樣,不值一提。 他不是一個重/色之人,這些年從未有過女人,倒也不是他潔身自好,無非是沒有沒有那個想法,縱使偶爾夜間有了那個心思,也沒有令他心馳神往的女子,他也懶得去找人發(fā)/泄。 趙澈騎在馬上,目光突然掃到了一個穿著男裝,束著高高馬尾的倩麗身影。 他一揮手,讓隨從止步,他自己跳下馬背,朝著那女子走了過去。 趙澈心中明知有詐,但看見這抹淺藍(lán)色身影,他還是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