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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細(xì)查,白征也知道上回之事有蹊蹺。 但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如今賜婚的圣旨都下了,他還能怎么樣? 恐怕只有他一個人記得,當(dāng)初郁棠稚嫩的嗓音對他說:“青哥,我長大了要嫁給你?!?/br> 現(xiàn)在,她長大了,可她要嫁的男人不是他…… “青哥,你也來了?”郁棠笑著打了聲招呼。 白征點頭示意,還想多問候幾句,但似乎已經(jīng)不太合適。 …… 同一時間,雅集的另一頭,趙子翼站在趙澈面前,他站得筆直,半點不敢造次:“皇叔祖,我真知錯了,下回再也不敢與棠姑娘爭執(zhí)!我以人格發(fā)誓!” 趙澈濃眉緊蹙,男人似是很不耐煩,抬眼冷冷掃了趙子翼一眼:“你閉嘴!” 趙澈正在窺聽著郁棠那邊的動靜。 尤其是看見明遠(yuǎn)博和白征都靠近她時,趙澈就忍不住窺聽。 他雖有窺聽之能,但每次必然付出諸多代價,故此這些年趙澈鮮少窺聽,以及動用讀心術(shù)。 而這時,趙澈的鼻端溢出兩行艷紅的血來,趙子翼大驚:“皇叔祖,您流血了!” 趙澈氣定神閑的取出帕子,隨意拭去。 但許是因為接連幾日不曾靠近過郁棠,這一次窺聽之后,血流不止。 潛伏在各處的探子大驚,紛紛忙不迭的送出了信鴿,將晉王的近況以最快的速度匯報給他們的主子。 其中也包括了將軍府自己安排的探子。 郁長東在書房見了心腹,反復(fù)問:“晉王除卻流鼻血之外,可還有其他癥狀?” 男子如實稟報:“回將軍,王爺并無其他異樣,只不過將四皇子罰站了半個時辰?!?/br> 郁長東:“……” 四皇子趙子翼是他的親外甥,但郁長東心里很清楚,趙子翼難成大器啊。 郁長東起初和趙澈是站在對立面的。 可如今趙澈是郁棠的未婚夫,郁棠的第一次姻緣已經(jīng)徹底破裂,郁長東實在不想看到郁棠再次姻緣不順。 “哎!”他嘆了口氣,“晉王年輕輕輕,如何會流鼻血?” 莫不是精氣太旺?! 郁長東也知道晉王府沒有女眷,趙澈正當(dāng)是男子血氣方剛的時候,肝火過旺也是正常的。 …… 同一時間,將軍府外面,一紅衣少年背著籮筐,將飛往各處的信鴿一應(yīng)抓入籮筐之中。 少年動作極快,一邊數(shù)著信鴿,一邊想著今晚的烤鴿子。 等到他將所有信鴿腳下的手箋一一打開看時,少年陷入了沉思。 “晉王今日屢次窺視棠姑娘,以至鼻血不止。” “晉王不知是得了何病,于雅集上流血不止!” “晉王身有大疾,他血崩了!” “……” 紅九被手箋上的內(nèi)容驚到了,第一次意識到了自己的智慧:“……”他一直以為自己空有一身武功,卻是沒有腦子,原來其他家族勢力的探子更蠢! 少年當(dāng)然知道自家主子得的是什么病。 主子不就是受了情傷嘛! 唯有棠姑娘可解! 雖說棠姑娘和自家主子已經(jīng)定下婚事,但婚期還在三個月之后,且不論主子是否能熬到那個時候,單單是主子不高興時,整個晉王府都沒有好日子過,最近就連后廚的伙食都差了! 要不是知道自家主子藏了金庫,紅九倒會以為晉王府沒錢了。 他一定要想法子,將棠姑娘擄來。 畢竟,每次主子和棠姑娘睡過一覺之后,心情就會大好。 紅九默默的計劃著今晚的事。 …… “北燕長公主到!” 雅集剛開始,將軍府的下人通報了一聲。 聞聲,眾人紛紛往慕容淑芷走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女子身著紫羅裙,濃妝艷抹,五官極艷,一路走來,甚有氣勢,年紀(jì)約莫二十出頭的光景,比尋常未出閣的姑娘家成熟嫵媚了不少。 北燕長公主慕容淑芷,她是北燕皇帝的親meimei,在北燕皇朝頗有威信。 慕容淑芷上輩子時差點就嫁給了趙澈,郁棠記得她被關(guān)在后院那會,就聽見下人們嚼舌根子,無意得知是趙澈負(fù)了慕容淑芷。 然而,這長公主也是一個狠角色,竟是一路從北燕追到了大梁,至于后面如何,郁棠就不得而知了。 慕容淑芷身份尊貴,她是幾時來的大梁?又怎會參加這種雅集? 眾人甚是好奇。 要知道,北燕使團(tuán)還沒正式入京,長公主怎就提前一步到了? 女眷這邊都是一些尚未出閣的貴女,亦或是在家相夫教子的婦道人家,對北燕這位權(quán)力之巔的女子,是既好奇,又畏懼。 “你們知道么?這北燕長公主還圈養(yǎng)過無數(shù)男寵呢?!?/br> “男寵算什么,我還聽當(dāng)初晉王殿下在北燕時,曾經(jīng)就被長公主染指過!” “什么?晉王殿下是北燕長公主的人?!” “……” 郁棠聽著女眷們議論紛紛,不由得小臉微僵。 她好像是記得當(dāng)初趙澈為了從北燕歸來,什么樣的手段都用上了。 該不會當(dāng)真與長公主…… 可趙澈到底是個不行的,他如何就會成為長公主的心頭好? 郁棠明知謠言不可信,可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浮想聯(lián)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