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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和首輔,還有師父都無法得到的女人,那她究竟嫁給了誰? 柳如是忍了又忍,她都快憋出內傷了,實在憋不住就道:“是宮里的貴人!” 郁棠:“……” (⊙o⊙)… 師父他們心悅的女子是皇上的女人?! 郁棠正處于震驚之中,只見一高大挺拔,行走之余還自帶威風的男子朝著她大步走來。 這人一路走來,目光一直緊緊鎖在她身邊。 男人還沒靠近時,郁棠只見師父、義父還有首輔大人也匆忙跟了出來。 見此景,郁棠心頭那股異樣又涌了上來,這陣子以來,她總覺得自己身陷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而這個漩渦充滿秘密。 少卿,男人就走到了她跟前,離著她尚有一步的距離駐足,他身段頎長挺拔,如百年蒼天大樹,尊貴不可言喻。 郁棠內心納罕,就聞男子沒來由的道了一句:“好孩子,你受苦了!” 男人看著她,幾乎連根頭發(fā)絲都沒放過,上上下下的打量,眸底瞬間濕潤。 郁棠完全不明所以:“……您認得我?” 未及男人開口,古天齊、白墨池,以及徐衛(wèi)騫已經大步走來。 古天齊忙道:“棠兒,還不快給北燕皇上行禮,他是為師故人,也算是你的叔伯了。” 郁棠一愣。 故人么? 她剛才明明聽見前廳都吵起來了。 古天齊此言一出,慕容焦臉色都變了,但轉念一想,若是突然告訴女兒,他就是爹爹,那該如何解釋她娘親的事呢? 一想到那個女人,慕容焦的神色訕了訕,眉頭染上一層羞澀。 郁棠福了福身子,正要跪下,慕容焦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肘,這動作看在郁棠眼里,實在輕挑。 然而郁棠要避讓時,見慕容焦已然落淚。 郁棠:“……” 慕容焦哽咽著微笑:“不必多禮,朕與你師父等人都是故人,亦將你視作晚輩,這次朕來一品閣也算是拜訪故人,棠兒休要與朕見怪?!?/br> 郁棠站直了身子,后退了一步。 她看了慕容焦一眼,當即就垂下了頭:“民女多謝燕皇?!?/br> 面上雖是恭敬,但郁棠內心一片混亂。 這也未免太奇怪了,師父他們一定有什么事瞞著她! 慕容焦并未逗留太長時間,郁棠打算從師父嘴里問出什么,卻被告之,師父和義父,還有首輔大人也都外出了。 郁棠便纏著柳如是,她思來想去,慕容焦和師父他們唯一的共同點便是曾經心悅著同一個女人。 “柳姨,你且告訴我,師父的心上人究竟是誰?”郁棠不會感覺錯,仿佛有人故意在誆騙她,而答案仿佛就要呼之欲出了。 柳如是當然不會提及淑妃娘娘,這件事非同小可,郁棠太聰明,一不小心就教她猜出了所以然。 她要出門避幾日才行! “哎呀!我險些忘了,閣主交代了幾樁事,我還得去料理。棠兒啊,北燕皇帝已經到了咱們大梁帝都,決賽眼看著就要開始了,你好生研習機關術,莫要貪玩,柳姨過陣子就回來看你。” 柳如是會輕功,說著就嗖的一聲閃不見了。 郁棠:“柳姨!” 就連柳姨也躲著她?! 郁棠百思不得其解。 …… 當日,宮里的廣寒宮又派人送了東西過來,這次還是女兒家所用的胭脂水粉之類。 那送東西的宮人還特意強調:“棠姑娘,淑妃娘娘已經將這些東西都記在了晉王殿下的名下,棠姑娘大可放心使用?!?/br> 郁棠:“……” 上回僅僅一小盒潤膚膏和首飾就消耗了趙澈兩萬五千兩,郁棠看著面前一托盤的水粉,感覺不太妙,就問了一句:“敢問公公,這次娘娘記了多少銀錢在王爺名下?” 那宮人笑的高深莫測:“也不多,區(qū)區(qū)三萬兩?!?/br> 郁棠:“……” 淑妃莫不是以為趙澈很富庶,所以盯上趙澈了? 宮人離開后,郁棠思量了一番,淑妃娘娘性子古怪,她再這樣下去,饒是晉王府也撐不了多久,再者郁棠委實不想與宮中權貴扯上太多的干系。 她不便直接去宮里,告之淑妃娘娘,莫要再給她送東西。 故此,她只有一個辦法可行,就吩咐道:“來人,將這些東西都好生送到晉王府去,晉王看見了就會明白我的意思。” 讓晉王出面退回淑妃的東西,總比過讓她出面的好。 作者有話要說: 紅九:想請教白征有關討飯的技巧。 白征:?? 紅九:晉王府要破產了,我要提前想好謀生手段。 白征:(⊙o⊙)… 淑妃:本宮只想對女兒好,怎么就那樣難呢? 讀者:娘娘確定不是故意訛詐女婿? 趙澈:本王有的是錢,岳母請繼續(xù)訛詐吧~反正遲早還是我的。 第69章 郁棠前腳命人將淑妃娘娘所“賜”之物送去晉王府后,趙澈后腳就過來了。 今日一品閣格外安靜, 就連那個最為聒噪的古天齊也不在閣內。 趙澈揮退了下人, 他來到后院時, 就看見郁棠趴在院中的亭臺下,衣袖半挽,露出一小節(jié)雪膩皓腕, 又白又細,像剛從荷花池中挖出來的蓮藕。 傍晚夕陽西斜, 她手里攥著工具, 全神貫注的樣子,讓趙澈倏然止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