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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趙澈一定會被郁棠迷的七葷八素。 郁棠被帶到前院時,古天齊和趙澈的目光齊刷刷掃了過來。 古天齊被茶水嗆住,俊臉由白轉(zhuǎn)紅,但轉(zhuǎn)瞬間又黑了臉:“回去換一身衣裳!” 古天齊幾乎是大發(fā)雷霆,郁棠嚇了一跳,不明白師父為何這樣生氣,再看著趙澈時,他已經(jīng)起身朝著她大步走來,男人清雋的面容緊繃,眸光微暗,他靠近了郁棠,隨手解下了他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給郁棠披上時,目光掃過她胸口的一片雪膩,眸色愈發(fā)深沉,低低道:“莫急,我在這里等你,你速速去換衣裳?!?/br> 郁棠:“……”很難看么?她記得京都貴女們都喜歡這樣穿的,怎么師父和趙澈都很排斥她這樣的裝扮? 其實……除了露出了大片的雪膩之外,郁棠也覺得自己今個兒挺好看的呢。 柳如是感覺到了兩個人銳利的目光,好像恨不能把她給凌遲了。 她訕了訕,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下錯棋了。 古天齊也就算了,他就是一個護(hù)崽兒的。 而趙澈絕非一般好/色之徒,他自己惦記上的姑娘,如何會讓旁人瞧見她的美好? 回到閨房,這一次柳如是給郁棠挑了一件水紅色繡桃花瓣對襟長衫,里面是晚霞紫系襟紗衣,將郁棠纖細(xì)白嫩的脖頸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這才領(lǐng)著她去了前院。 這時的兩個男人都在沉默。 尤其是古天齊看著趙澈的目光,就像是一頭雌虎,張牙舞爪的防備著雄獅,生怕對方叼走自己的崽兒。 古天齊沉聲道:“日落之前,還望王爺一定將棠兒送回來,否則我必定血染晉王府!” 趙澈對古天齊的威脅,不屑一顧:“……本王盡量!” 男人的情緒直至此刻還未平穩(wěn),他知道郁棠生的白皙,但沒想到她僅僅露出一片的脖頸和鎖骨,就讓他險些招架不住。 郁棠跟著趙澈出了一品閣。 趙澈今日帶著晉王府的馬車前來,郁棠認(rèn)得這輛馬車,她好像在里面待過,但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她卻記不清了。 或許就是上回醉酒之后。 上馬車之際,郁棠原本踩著腳踏,卻是感覺身子一輕,有人拖著她的腰,直接將她提上了馬車。 隨后趙澈也跟了上來。 郁棠:“……” 她還以為,他要騎馬,她剛才明明看見了趙澈的那匹“踏雪”。 他二人雖然已經(jīng)定下婚事,但男未婚女未嫁,共乘一車難免會惹人詬病。 馬車開始緩緩前行,車廂內(nèi)的氣氛詭異。 郁棠為了化解尷尬,伸手撩開了車簾,去看外面叫賣的小販。 然而,就在下一刻,車簾又被一只修長的手拉下,郁棠一回頭,就對上了趙澈幽深,且又有些意味不明的眸子。 趙澈掃了一眼郁棠的脖頸,此時已經(jīng)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半點白膩也看不見。 但只要稍稍回味方才的驚鴻一瞥,趙澈就難以招架情/欲的驅(qū)使。 “日后不準(zhǔn)在外面穿那種衣裳,成婚后……你可以穿給我看?!壁w澈低低道。 不知道是不是郁棠的錯覺,她覺得趙澈的嗓音今日格外的磁性低醇。 這叫什么話? 她既然不在外面穿那樣的衣裳,那為何又要特意在他面前穿? 郁棠無言以對,只好道:“是柳姨給我準(zhǔn)備的,我并不打算那樣穿?!痹僬?,京都貴族女子多數(shù)時候都這樣穿,有些恨不能露出大片雪肌出來。 趙澈轉(zhuǎn)動著他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目光落在了郁棠的胸脯上。 郁棠一開始并沒有察覺,她低頭一看,猛然驚覺,頓時坐立難安:“你!你看什么?!” 趙澈自幼過目不忘,他見過的美景自然更是刻在了腦子里。 瞧著郁棠雖清瘦纖細(xì),但該豐腴的地方當(dāng)真教他驚艷。 趙澈不是一個孟浪之人,他位高權(quán)重,如今二十有四的年紀(jì),身邊應(yīng)是美人無數(shù)才正常。在遇見郁棠之前,他根本不將女子當(dāng)回事,與他而言,這個世道便是男尊女卑,他也從未想過敬重一個女子。 然而,事情便發(fā)生了。 他非但不敢對郁棠造次,還被她攪的茶飯不思。 趙澈正值血?dú)夥絼?,如果這人不是郁棠,他只管抓來隨意發(fā)xiele了事。 可郁棠到底是不一樣的。 她到底哪里不一樣,趙澈自己也說不清楚。 見她這樣防備他,只不過是被他多看了幾眼,就像極了受了驚嚇的小白兔,趙澈唇角一抽:“棠兒生的嬌媚,我又是正常男子,你難道還指望我對你清心寡欲?” 趙澈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昭然若揭。 如此一來,郁棠反而無從斥責(zé)他。 眼睛長在趙澈身上,她又不能不允許他看…… 郁棠動了動唇,今日涂了蜜桃味的口脂,淡淡的蜜桃幽香在車廂內(nèi)飄蕩,引的男人很想一嘗這蜜桃滋味。 郁棠側(cè)著身子,她以往愛慕陸一鳴時,那人一心撲在科舉大業(yè)上,縱使二人私底下見面,也無非是噓寒問暖幾句,郁棠從未遇見這樣棘手的事。 趙澈見她有意側(cè)過身子,不由得又是唇角一抽。 他面色峻冷,哼笑:“我若真想要,你以為這樣就能躲得過?” 郁棠:“……你莫要這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