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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斂眸,一慣冷峻的白墨池唇角微勾:“臣領(lǐng)旨!” 白墨池歸隊時,和徐衛(wèi)騫交換了一個眼神。雖然時間極短,但還是被炎帝捕捉到了。 炎帝內(nèi)心微微納罕。 朝中任何官員之間的聯(lián)系他都一清二楚。 他一直都知道,白墨池和徐衛(wèi)騫雖是同朝為官,但相互之間并無交集,甚至是碰見了也會裝作沒看見。 今天這是唱哪一出? 趙澈曾在北燕為質(zhì)數(shù)年,炎帝見他神色過分冷峻,總覺得他在謀劃什么。 “皇叔,你可有任何異議?”炎帝看著比自己年輕了一輪的趙澈,問道。 趙澈從不給人顏面,他總有本事讓人下不了臺,滿城文武都不敢在朝上與他爭執(zhí)。 今日,趙澈頗具磁性的嗓音,卻極致陰沉,似無心說話:“臣并無異議?!?/br> 炎帝:“……” 下朝后,炎帝一直焦慮不安,臣子們紛紛出現(xiàn)異常,讓他這個當(dāng)皇帝的,內(nèi)心慌亂??! 三皇叔為何突然收斂鋒芒?難道是在憋大招?! 徐衛(wèi)騫今日在朝堂上明明是“捅”了白墨池一刀,把慕容焦那顆燙手的山芋硬塞給了他,可白墨池為什么要偷笑,且愉快的接受了? …… 百官列隊下朝,白墨池和徐衛(wèi)騫之間相隔一丈之遠(yuǎn),他二人走過的地方,旁人皆很自覺的退開幾丈,不去叨擾。 白墨池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因為常年不茍言笑,所以白墨池一旦笑起來,有種令人誤解的溫柔。 他說:“首輔高招,我白某人領(lǐng)教了?!?/br> 徐衛(wèi)騫道:“指揮使難道不該感謝本官?本官可是給了指揮使一個光明正大監(jiān)視慕容焦的理由,只要你盯緊了他,他就靠近不了棠兒。” 白墨池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他絕不會相信這是徐衛(wèi)騫的好心:“若是慕容焦被人殺了,我這次也難逃一死。首輔該不會是想一箭雙雕吧?” 徐衛(wèi)騫側(cè)過身,也止了步子,皮笑rou不笑:“本官還真沒有想到這一層,本官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棠兒,竟然咱們目標(biāo)都一致,你又何故與我爭執(zhí)?” 白墨池冷笑。 眼下只能如此,他的確已經(jīng)開始暗中盯著慕容焦了。 大梁的一文一武兩位權(quán)臣不疾不徐的往前走著,又聊到了吃食。 徐衛(wèi)騫:“棠兒昨日做的鹵鴨子不錯,指揮使今日可有閑暇與本官一道去一趟一品閣?” 白墨池也想他的女孩兒了,不過……棠兒的手藝當(dāng)真不錯啊。 “不如今晚吃桂花鴨?” “甚妙!我也正有此意!” 白墨池和徐衛(wèi)騫說著,兩人結(jié)伴出了宮。 趙澈耳力過人,明明已經(jīng)發(fā)誓不再關(guān)注郁棠,可還是忍不住去窺聽有關(guān)她的一切。 白墨池幾人都能吃上郁棠親手做的飯了,他卻是從未嘗到過! 趙澈揉了揉眉心,他也很想去一品閣怎么辦呢?! …… 德妃端著親自熬了數(shù)個時辰的養(yǎng)身湯去了乾坤殿。 眼下,除卻太子已經(jīng)娶了太子妃之外,其他幾位皇子皆未定親。 此次將軍府險些遭難,德妃更是惴惴不安,她原本還指望著炎帝能將郁卿蘭許給四皇子,如此一來,郁將軍府才能成為她和四皇子更有力的后盾。 奈何,郁棠那一次狀告,不僅讓郁將軍府在朝中顏面盡失,還險些連累了德妃和四皇子。 德妃占著自己尚有幾分姿色,見了炎帝就伏小做低、柔聲細(xì)語吐露委屈。 這些話,炎帝也只是聽聽,半晌之后不甚耐煩道:“愛妃還有何事?郁家效忠我大梁百年,朕自是不會虧待了,愛妃就莫要cao心了?!?/br> 有了炎帝這話,德妃明顯面色好轉(zhuǎn)了不少,遂趁熱打鐵,豐/腴的雪巒/倚著炎帝的臂膀,有意的蹭/了/蹭,柔聲道:“臣妾就知道皇上一定是在意臣妾的。皇上……您可曾發(fā)現(xiàn)一樁有趣的事兒?” “哦?愛妃是指何事?”炎帝反問,眼神流露一瞬間的疑惑。 德妃故作天真,道:“皇上吶,此次大梁機(jī)關(guān)師之中的魁首,與淑妃meimei還真有幾分相像呢?皇上不覺得奇怪么?臣妾聽說那郁棠是個乞兒,無父無母,幼時被臣妾家兄收養(yǎng),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從何而來?” 德妃本想說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事,來給淑妃鬧點不愉快。 淑妃未曾入宮之前,炎帝就對她垂涎已久。 那時候,淑妃還差點就成了自己的嫂子。 好在后來兄長自己主動退了婚。 這樣的狐媚妖精,如何能為良配?! 其實,德妃尚在閨中時就對淑妃嫉恨已久,大家都是美人,憑什么她淑妃頭上就能冠上大梁第一美人的頭銜?! 單單是這個美名,就讓德妃嫉妒羨慕了數(shù)年。 然而,就在德妃等著看好戲時,炎帝的神色驟變,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幾乎是將她推開:“放肆!淑妃是朕的愛妃,這世上任誰都不會像她!” 德妃不明白炎帝為何突然發(fā)這樣大的火。 如今郁家正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她也不敢繼續(xù)造次,只能跪地哭泣:“皇上,臣妾知錯!臣妾知錯了!” “哼!退下!日后不得嚼淑妃的舌根子!”炎帝廣袖一揮,他鮮少這般動怒,在外人看來,炎帝就是仁慈之君。 德妃跪安之后,炎帝在殿中踱步,遲遲難以平靜的炎帝,終于鼓足勇氣去了廣寒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