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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守門小廝立刻來報:“大人!郭統(tǒng)領來了,眼下人就在門外!” 小廝話音剛落,堂屋內(nèi)的氣氛陡然僵持了起來。 白征問道:“義父,現(xiàn)在如何是好?” 白墨池一揮手,銳利的眼眸看著郁棠時,瞬間溫和了下來,仿佛這個男人一身的戾氣和威壓統(tǒng)統(tǒng)消失殆盡,他強硬了半輩子,所有的柔情只給過一個人,如今又給了另一個人。 那個人曾說他只在乎權勢。 到了如今他才明白,他真正在意的,原來從頭到尾,只有她,還有他們的孩子。 “我兒休懼,你且在白府隨意走走,義父料理好一切就過來?!卑啄貙τ籼慕淮艘痪?,就起身離開。 郁棠點頭,她也不多問。 郭靜是虎狼之輩,尤其是勘察司統(tǒng)領的權力在六部之上,和麒麟衛(wèi)分庭抗禮多年。 白墨池走后,白征兄弟三人就帶著郁棠逛園子。 …… 這廂,郭靜帶著人過來時,白墨池正赤著膀子在院中練劍,看見這一幕,郭靜當即移開視線。 白墨池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汗巾,眉目清冷,問道:“郭統(tǒng)領不請自來,該不會就是看本官練劍吧?” 郭靜很快鎮(zhèn)定,視線再一次看向白墨池時,在他修韌健碩的肌理上掃過,未見任何痕跡,她抱拳道:“本將奉命行事,今日打擾了!” 說著,郭靜揮手,帶著他的人很快就撤離了白府后宅。 待勘察司的人皆離開,老管事急急忙忙遞了衣裳過來,看著白墨池背后猙獰的掌痕,道:“大人,虧得您轉(zhuǎn)移了傷勢,只是……如此一來,您必定內(nèi)力大損,近日莫要外出的好,以防被人看出破綻?!?/br> 白墨池穿好衣裳,急著去見他的小姑娘:“棠兒人呢?” 老管事如實稟報:“小公子人在花園中,三位公子正領著她逛園子呢。” 白墨池唇角一抽。 此前不知道郁棠的身世,他倒是可以放任那三個小子接近郁棠,可是如今,聽到了這話,他怎就那樣不高興呢?! 三個混賬東西,都惦記他女兒呢! 白墨池沉著俊臉,接過老管家遞過來的丹藥,服藥之后,道:“日后棠兒若是過來,第一時間通知我?!?/br> 老管家:“……是,大人。” 聽大人這意思,似乎是不想讓小公子與三位公子交往…… …… 這廂,郭靜正走出后宅,就看見了郁棠和白征幾人。 他路過時,目光停滯在郁棠臉上,似乎是多看了幾眼,之后才帶著自己人徑直離開。 一切好像又風平浪靜了。 郭靜來的匆忙,離開時更是果斷。 白楊這時道:“糖糖,我就說吧,義父一定不會有事,這些年什么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也不多這一次?!?/br> 郁棠默了默。 但愿如此吧。 可實際上,上輩子白墨池卻是不得善終,她何德何能,讓義父那樣厚待。但凡她能做到的,她一定要盡力制止義父遭受厄運。 郭靜剛出白府大門,身后心腹道:“統(tǒng)領,白指揮使可有疑?” 郭靜擰眉,不知是哪里來的火氣,怨氣甚大,道:“不是他!” 郭靜跳上馬背,腦中回味著方才的驚鴻一瞥,他瞇了瞇眼,回頭看了幾眼白府的門庭,這才騎馬離開。 …… 白墨池過來時,見白征、白楊、白淮兄弟三人圍繞著郁棠,三雙眼神盯在郁棠身上,白墨池心頭不受控制的涌上一陣慍怒。 他的這個認知令得自己都甚是詫異。 此前,他甚至盼著白征兄弟三人能將郁棠娶回來,如今卻是不允許任何人有這種想法。 “咳咳!棠兒,你過來!”白墨池站在數(shù)丈之遠低喝了一句。 郁棠聞聲,自是朝著白墨池走去,見他全須全尾,她也稍稍心安:“義父,您日后務必要防備著郭統(tǒng)領?!?/br> 且不說小姑娘怎就好端端的夢見他受傷,單單是郁棠這份心思,白墨池就很受用。 “好,義父聽你的?!?/br> 今天的白墨池異常好說話,他鮮少待在府上,今日卻是命人備了午膳,一派閑情雅致與幾個小輩談笑風生。 …… 晉王府。 眼看著王府已經(jīng)在修葺,而隔壁的墨軒也贈給了郁棠,紅九更是苦苦盼著自家王爺抱得美人歸。 見王爺近日沒甚作為,紅九添油加醋道:“棠姑娘在白府后院的校場看白家三位公子練劍!” “棠姑娘還留下用了午膳!” “王爺,指揮使太過分了,明知王爺在意棠姑娘,卻還他那三位義子接近棠姑娘!這不是明擺著想挖墻角么?!” 趙澈:“……” 男人揉了揉眉,才一日未曾挨近他的棠姑娘,他腦中鼓噪之聲已是無法消散。 如今幾方勢力都知道了郁棠的身世,他已經(jīng)快要等不及了。 只要郁棠愿意,他隨時就能娶她。 其實趙澈心里很清楚,他最大的難處不是白墨池等人,而是郁棠自己。 只要她一句話,他會擺平一切阻礙。 上次在馬車上一親芳澤之后,趙澈一夜之內(nèi)會醒來數(shù)次,當夢中的旖旎美妙瞬間消失在自己眼前,他只覺前所未有的悵然若失。 趙澈知道,他想要的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