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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原本不想嚇到她,可這小女子顯然徹底詆毀了男人的尊嚴。 趙澈側過身,長臂一伸,連帶著披風,將郁棠整個人圈入懷中。 他最喜歡這樣的/姿/勢,能讓他安眠一整晚。 前提是……沒有其他心思的情況下。 郁棠大驚,好在她還算鎮(zhèn)定,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趙澈感覺懷中人的心跳加速,他五覺甚是靈敏,隔著披風也能清晰體驗到對方身上的纖柔。 趙澈細細聆聽,只聞郁棠埋怨【果真是厚顏無恥、卑鄙下流!】 趙澈不悅,稍一用力,竟是抱的更緊。 感覺到懷中人的身子微僵,甚至還伴隨著一陣輕顫,趙澈的心情好受多了。 接下來,趙澈什么也探聽不到。 良久之后,只聞郁棠心道【難道他那兩次也是這般對我?這樣就行了么?他身子不好,不能人/道,便這樣了以慰藉?】 趙澈:“……??!” 晉王殿下也不知是以怎樣的心情點了郁棠的睡xue。 他現(xiàn)在覺得,這小女子還是睡著的時候更招惹喜歡! 四下再一次歸為寧靜,趙澈將郁棠從披風里扒了出來,見她已經(jīng)被悶的面頰緋紅,細一看還有一些嬰兒肥,黛眉秀目,粉色的唇近距離的看著,顯得很小,趙澈腦中莫名其妙冒出幾個字:根本不夠吃。 他看了幾眼,索性又用了披風將郁棠裹住。 這一晚雖是頭疾不再犯,但趙澈直至后半夜才漸有睡意。 …… 次日,郁棠醒來時,發(fā)現(xiàn)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榻上,她身上毫無異樣,又想起昨夜的種種,她更是篤定了趙澈有那方面的隱疾,否則他堂堂晉王,為何至今未娶,晉王府就連一名侍妾也沒有? 但昨夜那種狀況,她怎就睡著了? 雖說趙澈和她“同床共枕”了,但并無真正意義上的肌膚之親。 思及此,郁棠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只要趙澈需要她,是不是就意味著,她就能有靠山? 這一番忙活,郁棠看似已經(jīng)知道了趙澈的“本性”,但又好像什么都沒查清楚。 …… 棠記粥鋪照常做生意,郁棠和這一條街上的鄉(xiāng)里漸漸熟悉之后,就開始變相的打聽歸德侯府明家的事。 但她得到的消息,和她之前所知道的大同小異。 更重要的是,明家根本沒有走失過孩子…… 郁棠陷入沉思。 假如她和明家有關系,但她的出生卻是無人知曉,是不是意味著她的身份當真見不得光? 郁棠嘆了口氣,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查下去。 不過,眼下有一個人肯定知情。 那便是明遠博! 她要尋了機會去見見他。 …… 這時,侍月走了過來,“姑娘,陸大人他來了!” 言罷,侍月頷首往粥鋪廳堂正中央指了指。 郁棠抬眼去看,就見陸一鳴今日穿著一身繡祥云野鶴紋的緋紅色官袍,頭上用的是墨玉冠,窄腰綬帶,是京城最年輕有人的陸三郎。 陸一鳴也看了過來,郁棠移開了視線,“既然陸大人登門光顧,咱們招待便是?!?/br> 她語氣極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侍月應了一聲,她記得姑娘以前看見陸一鳴,眼睛是放光發(fā)亮的,如今卻是一片晦暗。 小米粥端了上來,另外配了幾道小菜,看著清淡,入口卻是另一番暖香。 嘗著熟悉的味道,陸一鳴有一陣失神。 以前郁棠煮的粥只有他能吃上,如今就連街頭最尋常的小販也日日能嘗到。 還是同樣的小米粥,陸一鳴卻嘗不出最初時候的味道。 用完一碗小米粥,陸一鳴將碟子里的小菜也吃光了,郁棠不喜歡糟蹋糧食,他也跟著養(yǎng)成了這個習慣。 他走到柜臺前,放下了一腚銀子,看著郁棠溫潤的眉目,他語氣放緩,“若是在府上閑的慌,我可以叫人陪你解悶,你用不著這般作/踐自己?!?/br> 他終于來尋麻煩了。 郁棠一開始租下這間粥鋪時,就知道以陸一鳴的秉性,他絕對不會答應。 他這人最是看重三綱五常,縱使他與郁卿蘭一直藕斷絲連,但表面上做的滴水不漏。京城人人都道,陸首輔專情溫厚,養(yǎng)了一個沒有子嗣的首輔夫人數(shù)年。 他倒是賺了一個賢名,背地里卻早就和年輕貌美的皇太后有過首尾。 郁棠收斂神色,不去多想上輩子的種種,“月兒,給陸大人找余錢。” 陸一鳴原本還算溫和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就這么想跟他銀貨兩訖?! 因為靠的很近,陸一鳴聞到了淡淡的薄荷氣味,不知是什么事刺激了他,男人突然伸手捏住了郁棠的細腕,“我會想辦法替你還了晉王的人情,日后離他遠些!晉王那樣的人,遠不是你能掌控的!” 郁棠輕笑,“還人情?陸大人說的真輕巧!晉王的人情豈是說還就能還的?” 如果不是血靈芝被搶,她也用不著淪為給趙/澈/暖/床的下場! 縱使她郁棠身份卑微,她也是一個人! 也是有尊嚴的! 陸一鳴啞然,這件事說來說去,還是因為血靈芝引起。 而那時候,正是他逼著郁棠將血靈芝讓出來。 陸一鳴無話可說,胸口的堵悶一日比一日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