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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月噎住。 哪有為了人好,還勸人和離的? …… 郁棠收拾妥當,就準備離開粥鋪,卻是被迎面走來的紅衣少年嚇了一跳。 紅九梗著脖子,道:“棠姑娘豈能與旁的男子拉拉扯扯?方才可是讓郁公子拉了你的小手?” 郁棠:“……” 如果有的選擇,她當真不想和晉王府的人有半點瓜葛。 “這話莫要再講,瑾年是我弟弟!”郁棠有些惱羞成怒。 紅九不依不饒,“那也不是親弟弟!棠姑娘日后還是得知道避嫌的好!” 簡直不可理喻! 就算是郁棠知道需要避嫌,但也輪不到晉王府的人多管閑事。 紅九還在慍怒之中,他們晉王府的棠姑娘,怎么能讓別人摸小手?! “棠姑娘請吧,王爺還等著你去抄經(jīng)書!”紅九忿忿道。 郁棠:“……” 郁棠完全不曉得哪里招惹了這少年,正好她也想見見晉王,與其這樣疑惑下去,不如直接問個清楚。 她要知道晉王究竟想對她做什么! “好,我這就去。” …… 郁棠邁入晉王府書房時,并沒有看見趙澈。 她兀自伏案,瞄了一眼長案上的沙漏,就開始謄抄。 片刻后,門扇就被人從外推開,郁棠轉(zhuǎn)身去看,只見趙澈身上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裳,他鬢角微濕,像是方才沐浴了,男人逆著光走來,面頰干凈如玉,卻又透著一股硬朗。 男人的目光似有若無的落在了郁棠的手上,“棠姑娘的手好些了么?” 不知道是不是郁棠的錯覺,今日晉王府的人格外在意她的手,“好多了,多謝王爺?!?/br> 趙澈走來,在桌案對面落座,同時也帶來一陣涼涼的薄荷味,“本王有句話想提醒棠姑娘,不適合自己的鞋,還是棄了為妙,省得失足落崖,傷了自己。” 郁棠:“……” 以前曾聽聞晉王行事乖張,他這人看似不貪權勢,但又實權在握。明明有稱霸之能,上輩子卻是等到了十五年后才造反。 郁棠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她坐直了身子,微微頷首,打算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王爺,你究竟想做什么?今日不妨說清楚吧。王爺贈我血靈芝,等同于我欠了王爺一命,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會全力以赴,但請王爺以后不要再做偷雞摸狗的事?!?/br> 她先言明自己的心意,之后再提出條件,最終和晉王達成某種協(xié)議。 最起碼,此刻的郁棠以為,這件事八成可行。 趙澈看著她故作鎮(zhèn)定的臉,清媚絕艷,即便僅僅是這樣看著,也很惹眼。 他勾唇一笑,“偷雞摸狗?棠姑娘此話怎樣?本王不曾偷過雞,也不曾摸過狗?!?/br> 聞言,郁棠的臉在一個呼吸之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王爺何必明人說暗話?我今日既然挑開了說,便是不會……不會拒絕王爺?shù)囊?!?/br> 反正他是個“不行”的人,又不會真的將自己如何! 但她眼下很需要一個像晉王這樣的靠山,否則一旦離開了陸、郁兩家,她的命運堪比浮萍,無根無依。 趙澈一眼就看出她的所有情緒。 至于,郁棠為何半點不怕他,這讓趙澈很納悶,她就當真一點不擔心會被自己吃干抹凈了? “棠姑娘真讓本王刮目相看,即便本王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棠姑娘也會答應?”趙澈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真到了這一刻,郁棠還是有些慌。 “我答應!” 趙澈一手轉(zhuǎn)動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低沉的聲線從他的喉嚨里傳了出來,“本王怎么覺得,棠姑娘是在向本王自/薦/枕/席?” 郁棠也有自己的原則。 她死過一次,縱使看開了諸多世間俗事,但趙澈這話無疑徹底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郁棠嗖的一下站起身來,那張明媚的小臉,早就漲紅,此刻一臉慍怒,“王爺!你既然不愿意坦誠與我相談,那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說著,郁棠轉(zhuǎn)身離開。 趙澈的頭疾才將將好轉(zhuǎn),只見“解藥”就從眼前消失,他揉了揉眉心,突然覺得,女子還是蠢一點比較好。 像郁棠這樣太過聰慧的女子,實在不好應對。 紅九很快走了進來,“王爺,棠姑娘怎的氣沖沖的走了?” 趙澈沉思。 他的病知道的人極少,這件事關乎他的性命,他雖然需要郁棠,但絕對還不到信任她的時候。 可郁棠想要的,卻是他的坦誠和真相。 換言之,他如果告訴郁棠,他需要她,最好是能每天抱著她睡覺,她能答應么? 趙澈不斷的揉著眉心,“今晚……你將她帶來,但不要弄暈了她。” 紅九驚愕,“王爺!這、這樣真的行么?若是棠姑娘反抗呢?” 趙澈輕笑,目光望向了門外,“她不會反抗,她今晚一定會來。” 紅九想哭了。 自己真的有那樣蠢么? 怎的王爺所言,他一句都聽不懂呢?! …… 終于等到了夜幕降臨。 紅九暗暗搓搓的從晉王府出發(fā),又在京城的幾條長街轉(zhuǎn)了一圈,這才悄然潛入陸府。 他躲在暗處,看見陸一鳴在郁棠的院子外徘徊良久,寒風蕭瑟,陸一鳴身上披著灰白色狐皮大氅,大約站了小半個時辰,陸一鳴才轉(zhuǎn)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