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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連續(xù)開始啟程離開歸德侯府。 郁棠離開之前,回頭看了一眼明遠(yuǎn)博,而與此同時,明遠(yuǎn)博也在看她,但他只是點頭示意,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郁棠心里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明遠(yuǎn)博有問題! 她一定要尋了機(jī)會查個清楚。 …… 歸德侯府大門外,數(shù)輛馬車鱗次櫛比的排列著,見自家主子從侯府走出,各家的車夫紛紛駕車上前。 郁棠邁出了歸德侯府大門正準(zhǔn)備上陸家的馬車,巷子口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閃開!統(tǒng)統(tǒng)閃開!都給小爺我閃開!” 馬背上的人是四皇子趙子翼,他騎的是一匹通體雪白的戰(zhàn)馬,但似乎并沒有降服這畜生,竟由著它疾馳而來。 這馬甚有靈性,隨著它瘋狂的跑來,巷子里無數(shù)匹駿馬開始sao動。 就在這時,一輛華蓋纓穗馬車驟然開始行駛,前面的兩匹馬儼然是不受控制了,直接朝著侯府門口的眾人狂奔而來。 眼看著瘋馬逼近,郁棠心叫不好。 她準(zhǔn)備轉(zhuǎn)身避開時,陸一鳴朝著這邊狂奔,隨即長臂伸了過來,然而他沒有抓住郁棠,卻是將郁棠身后的郁卿蘭一把抱到了身側(cè)。 整個過程被無限的放緩,郁棠能看清陸一鳴眼中的焦慮和恐慌,她眼睜睜的看著陸一鳴抱住了郁卿蘭,又眼睜睜的看著瘋馬朝著她踩了過來。 這一刻的郁棠深刻的體會到了命運無常。 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但她不能瞑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內(nèi)心在一瞬間涌上無盡的憤恨與惱怒。 她不想裝大度,更不是什么無/欲/無/求的活菩薩。 她恨陸一鳴!也恨郁卿蘭!更是恨命運! 就這樣死了么? 真真是不甘心啊! 就在這時,一抹紅色身影突然而至,他縱身一躍跳上了馬背,一手拉著韁繩,強(qiáng)行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 郁棠倒地時,方才那匹瘋馬恰好轉(zhuǎn)了一個角度,致使馬車沒有從她身上軋過去。但后背依舊狠狠撞在了石階上,疼的她面色發(fā)白。 她躺在那里,腦中一遍又一遍回放著方才的畫面。 陸一鳴離著她那樣近,但他卻選擇去救更遠(yuǎn)些的郁卿蘭。 明明早就下定決心放下了,可心原來還是會疼的。就像是被人在原先破損不堪的心房上又撒了一把鹽,其中滋味,只有她自己能體會。 好不傷人!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侍月嚇哭了,連忙將郁棠扶了起來。 她的發(fā)髻亂了,衣裳也臟了,內(nèi)里更是傷的滿目瘡痍,郁棠站直了身子,背后的疼痛讓她有些神情麻木,“我無事?!?/br> 就算是有事,誰又會在意呢? 郁卿蘭抓住時機(jī),撇開了陸一鳴,急忙跑來,她抓著了郁棠破皮的手,言辭之間十分關(guān)切,“jiejie,你沒事吧,可有傷到?方才表哥也是一時情急之下才救了我,表哥定然以為jiejie不會被撞到,否則表哥定然會先救jiejie的。” 這理由真是牽強(qiáng)的讓人想笑。 郁棠抽回了自己的手,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著陸一鳴,“是么?” 陸一鳴喉結(jié)滾動,好幾次想要說話,最終卻只是道:“你沒事吧?” 郁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說呢?” 陸一鳴無言以對,他甚至不敢看著郁棠,只是下意識的看著她的手,已是血跡斑斑。 郁棠容貌美艷,可一雙手卻是算不得精致,她幼時吃了太過的苦,進(jìn)了將軍府的大門之后,又是勤學(xué)苦練,手上早就生了繭子。 “放肆!你可知罪?!”趙澈一聲爆喝,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緒。 趙子翼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平時在京城作威作福慣了的四殿下,被趙澈這般一吼,雙膝就開始發(fā)軟,“皇、皇叔祖,我知錯了!我……我不過是想趕過來見見表妹,豈知這馬竟然瘋了?!?/br> 趙澈一手放在身后,高大的身段顯得十分威壓,“這匹馬是進(jìn)貢的戰(zhàn)馬,你有什么資格動用?還不快給本王滾回去!” 趙子翼顏面大失,奈何半點不敢對峙。 他悶聲準(zhǔn)備離開,又悄悄的看了幾眼郁卿蘭,只見表妹雙眸瑩潤微紅,樣子怯生生的,也不曉得有沒有被驚嚇到? 這時,趙澈又低喝了一聲,“站住!給棠姑娘道歉!” 趙子翼方才也看見郁棠跌倒了,他心有不甘,可也只能硬著頭皮道:“棠姑娘,我錯了?!?/br> “不夠誠意!”趙澈又喝了一聲。 趙子翼被他一斥責(zé),頓時站直了身板,“棠姑娘,我錯了!” 趙澈:“再說!” 趙子翼:“棠姑娘,我錯了!” 趙澈:“再說一遍!” 趙子翼:“棠姑娘,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么!” 郁棠:“……” 整條巷子都聽見了趙子翼致歉的聲音,趙澈才罷休,仿佛是在向所有人示意,他是郁棠的靠山。 第23章 趙子翼漲紅了臉,他這輩子都沒有像這般丟過人。 他雖是向郁棠致歉,但內(nèi)心卻是更加討厭這她,只可惜,從目前看來,皇叔祖似乎對她格外不同,趙子翼縱使?jié)M腹牢sao,也只能憋著。 趙澈站在那里,自稱一派的風(fēng)流俊朗,他看向郁棠時,眸中的狠厲突然之間就消散了,“棠姑娘,你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