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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陳言疏一愣抹了把臉沒有反駁,“我是來和親的?!?/br> “你要娶公主?!绷紊^續(xù)說著,聲音有些發(fā)顫但能聽出來這小丫頭正在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理論上是這樣的?!标愌允璩姓J道。 半晌,廖瑟瑟仿若下了很大的決心開口:“你走吧。” “可是這就難辦了?!标愌允璺氯羰掷Щ?。 “怎么了?”廖瑟瑟委屈著抬頭,不明所以。 “你可是剛答應我可以一輩子賴著你的啊,現(xiàn)在就反悔了?!标愌允枵f著,露出了一個比廖瑟瑟還要委屈的表情。 “可是,我們不能在一起啊?!绷紊差H為難過。 “理論上是不能?!标愌允枭焓謱⑷死刈约荷砬?,看著她道,“為了你可以?!?/br> “我當初回去時第一件事便是告訴父親,說我已經(jīng)找到值得我一生守護的人了,但是如今卻他依舊要我來和親。我知道他的野心很大,但我不可能舍棄我們的未來去填補他的野心。”陳言疏解釋道。 “那這樣豈不就是與你父親作對?”廖瑟瑟擔憂問。 “不止?!标愌允钃u了搖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廖瑟瑟道,“我如今已經(jīng)兩邊不討好了,所以你不能再不要我了啊。” 廖瑟瑟心軟又好騙,見陳言疏如此神情整個人都為他cao心起來:“你究竟做了什么啊?”說完廖瑟瑟想了想又否認道,“不管急做了什么,圣上為了兩國的和平,有很大的幾率依舊會將公主許配給你的啊?!?/br> “所以,我在剛剛的晚宴上特意要了邊境一十三城池作為公主的陪嫁。”陳言疏說這話時驕傲的很,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廖瑟瑟,祈求表揚。 “你怎么這樣!”廖瑟瑟大驚,她知道自己兄長過去幾年一直守護著邊疆領土,陳言疏這樣做未免有些過分,皇帝定然不會答應,想到此處廖瑟瑟有些慌張問,“這樣做,會不會挑起戰(zhàn)爭?” “我父皇的野心剛剛也說了,他不會拘泥于一個小小的陳朝,而這場和親也注定就是他設計的引子?!标愌允璋矒岬溃叭绻」髡娴耐飧译x開,那她就會永遠消失在去往陳朝的路上。戰(zhàn)爭遲早都會來的,我只自私這一回,將它簡單了些?!?/br> “可都是因為我?!绷紊е齑?,她不希望百姓將士因為她流血犧牲。 “是為了我們?!标愌允枵f著,指向身旁一整條曲江的河燈道:“我了解到河燈不只可以為亡者欺負,也有祈愿的意思。”說完一頓后又問,“所以,你愿意等我嗎?” 樹后,廖元青看著自己meimei又被哄得柔情似水,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你說陳言疏若是以后成了陳朝皇帝,會不會很可怕?” 暮成雪這一次沒有反駁,出乎意料的與陳言疏達成率統(tǒng)一戰(zhàn)線,“能拿戰(zhàn)爭設計的人,不是一般的敢玩?!?/br> “他的計劃真的能成功嗎?”廖元青不放心道。 “那就要看陳言疏那邊怎么安排了。”暮成雪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這場戰(zhàn)爭是他們都不希望看到的,在來曲江之前陳言疏與二人講了他的計劃。 等陳言疏回道陳朝后便會主動請纓領兵掛帥,而后長安這定然是暮成雪以及廖元青。等幾人到了邊疆后便是他們的天下了,陳言疏的意思是雙方來采用你進我退,我進你退的戰(zhàn)術策略。 俗稱打假仗。 “我總覺得不太靠譜?!绷卧嗫戳丝刺炜?,只覺得心口發(fā)悶。 “我們只要做好兩手準備便好?!蹦撼裳﹪@了口氣回答。 這一晚過后,陳言疏確實在長安待不下去了,皇宮中的女婢太監(jiān)見了他們都繞路走。而目的已經(jīng)達成,他也樂得啟程回了陳朝,他還想要事情快些結(jié)束好來娶媳婦呢! 這不,剛回去不過半月有余,長安皇城便收到了邊境異動的消息。 朝堂之上,眾大臣齊齊跪地情愿出兵。 “陛下,如今陳朝如此欺我長安,此時不出兵更待何時??!” 皇帝聞言卻是思索著沒有回答,邊境百姓不過才安穩(wěn)了一年而已,他不希望這么快又要開戰(zhàn)。 廖元青見狀當即朗聲道:“臣愿請兵出征,再戰(zhàn)陳朝?!?/br> 一時之間附議聲更甚。 皇帝掃視一圈,終于下定決心,卻只指派了廖元青即刻領兵出征。 廖元青頓時愣住了,也幸好他反應快,聞言立馬又低頭懇求道:“暮將軍對于邊境作戰(zhàn)要比臣來的熟練,臣懇請暮將軍為主帥?!?/br> “不必?!被实凵钌畹乜戳艘谎勰撼裳┖螅o予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想也不想的拒絕了廖元青的請求。 暮成雪:…她好像想起來了什么。 早朝過后,暮成雪獨自一人留在大殿上死活都要見一面皇帝,沒別的,只是計劃里她必須要去邊疆。 “如今國家有難,臣豈能坐視不理?!币娀实劢K于出現(xiàn),暮成雪上前一步當即跪下懇求道。 “不是朕有意不讓你去,而是你尚有重任在身?!被实劾硭鶓敾氐馈?/br> “可臣身為以軍統(tǒng)帥,雖然是曾經(jīng)的,但總不能什么都不做。”暮成雪反駁道。 “但如今調(diào)查陳朝暗探一事也尤為重要?!?/br> 見皇帝如此堅決,暮成雪咬了咬牙狠下心:“實不相瞞暗探頭目一事,臣已有推測,但還需驗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