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橋豆麻袋。 雖然我猜到是婚禮了, 也猜到我可能是新娘了,但是。 對不起我可能沒聽太清, 你剛說誰是新郎? 誰和誰的婚禮? 十年后的我,我覺得吧,人可以死,但是審美不能丟。 我知道十年后的你可能會因為死亡的事變得有些難過,但是你也不能放棄自己的原則。 看在大家都是同一個人的份上, 我跟你說, 白蘭這個人, 不靠譜啊。太sao了。 而現(xiàn)在白蘭還在牽著我的手, 臉上掛著笑容, 準(zhǔn)備拉著我走到前面。 我低頭看著白蘭牽著我的手, 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指尖, 然后抬頭看著他,誠心誠意的跟他說,“不了吧, 畢竟我又不喜歡你?!?/br> 白蘭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片刻后恢復(fù)正常, 他笑的一臉和煦,雖然穿著黑色的西裝, 但是卻依然很sao氣?!皼]關(guān)系喲,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 不,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我沒想和你培養(yǎng)感情啊? 而且白蘭這個人, 整一個笑瞇瞇的笑面虎, 這讓我很...怎么說呢。 哪怕是和里包恩那樣的大殺器相處,我也覺得還是能應(yīng)付一些的,畢竟,里包恩吧,不會折騰人。 但是一臉笑瞇瞇的白蘭反而會讓我有點忌憚,因為這種人,我看不透他。 也正應(yīng)了那句話——瞇瞇眼的都是怪物。 白蘭彎著眼眸,心情很好的樣子,“真理醬不用害羞的,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吧?!?/br> 我一臉無語的看著白蘭。 你...... 你是從哪看出我這一副死人臉是害羞的樣子的。 我都替自我感覺良好的白蘭感到尷尬了。 “喂白蘭,你這家伙,放開她的手?!豹z寺向前一步,皺著眉看著白蘭。 十年后的獄寺似乎變得更加的沉穩(wěn)了些,之前那個像章魚頭一樣的發(fā)型也變了。 果然是因為經(jīng)過了十年時間的洗禮嗎,現(xiàn)在的獄寺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咋咋呼呼的,反而有一種沉下來的氣質(zhì)。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變得更像十代目的左右手了。 唔,這個樣子的獄寺看起來順眼多了。 雖然成熟的男人不是很符合我的審美觀,但是如果是獄寺的話,我還是寧愿他成熟一點。 不然整天在我耳邊“你這女人”來“你這女人”去的,我怕我會打死他。 我看到山本也向前了一步,他的臉上并沒有一貫爽朗的笑容,“白蘭,請你自重一點。” 奈斯山本。這句話說得深得我意。 我看向十年后的山本,未來的他同樣變得更加成熟了,而且也更加的沉穩(wěn)。 如果說年輕時的他大概就像是學(xué)校中玩的好的朋友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他,能夠真正的讓人感覺到他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男人了。 換句話說,就是氣質(zhì)很a。 白蘭微微睜開眼眸,紫羅蘭一般的眸子看向彭格列那邊。 白蘭這個人,別看平時一臉笑瞇瞇的看起來像是個脾氣很好的大好人,然而當(dāng)他斂去了笑容,睜開眼睛盯著某人看時,會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我說啊,彭格列。”他輕聲道,“怎么,你們要搶婚嗎?” 我:...... ??? 要不是我和白蘭不熟并且場合不合適,我真的很想踹他一腳。 搶婚這種詞你也說的出口,果然是沒節(jié)cao慣了嗎。 我本來想說什么,卻看到?jīng)g田綱吉走了出來。 雖然之前見過十年后的他一次,但是再次見到他時,我還是不得不感慨。 沢田綱吉真的是男大十八變的典型代表。 作為成年人的他面容已經(jīng)不像當(dāng)初那樣稚嫩了,他棕色的頭發(fā)依然柔軟但卻不再亂糟糟的,棕色的眸子中是溫和而沉穩(wěn)的情緒,他的面容也變得俊帥。 沢田整個人都帶了一種鎮(zhèn)定自若的氣質(zhì)。 現(xiàn)在放話出去說他是彭格列的首領(lǐng),黑手黨教父,雖然還是不一定會讓人相信(畢竟沢田自帶了好人氣場),但是總的來說,他已經(jīng)是一個成功的逆襲者了。 他上前一步,看著白蘭,“啊,是的,搶婚?!?/br> 我:...... 沢田。你變了。 你為什么能回答的這么理所當(dāng)然且硬氣啊。 你不是兔子派的嗎? 白蘭的笑容變得冰冷,“是嗎,可是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綱吉君。”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從人群中走出了六個人。 我看過去瞥了一眼,大概是了解過沢田他們守護(hù)者的事,所以在看到這幾個人時,我內(nèi)心第一猜測的就是這是白蘭的守護(hù)者。 不過。 我注意到里面還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妹子。 所以說你怎么會跟了白蘭呢? 隨著白蘭這邊有了動作,彭格列那邊也隨之有了相應(yīng)的反應(yīng)。 “喂!白蘭!”斯夸羅大吼道。 我面無表情的一只手捂著耳朵。 十年不見,斯夸羅,你為何嗓音還這么大。 即使穿著一身西裝,斯夸羅也還是隨身佩戴著他的劍。 十年后的斯夸羅依然是一頭長長的銀發(fā),脾氣看起來也依舊暴躁,他指著白蘭,“今天是...的日子,你又想做什么!” 白蘭彎眸笑著,“我打算在今天結(jié)婚啊,彭格列的各位,貌似現(xiàn)在準(zhǔn)備動武的是你們吧?!?/br> 我不得不打斷白蘭,“打擾了,請問你是和誰成婚?” 白蘭低頭看向我,笑的一臉無辜加真誠,“當(dāng)然是和你啊,真理醬?!?/br> 我抬頭看著他,“可是我沒答應(yīng)你。” 為了不讓白蘭反駁,我又道,“我的夢中情人,必須不是銀發(fā)?!?/br> 白蘭:...... 斯夸羅也沒了聲。 我怕打擊白蘭打擊的不夠狠,于是又道:“我的夢中情人,必須還要冷酷。不能總是笑瞇瞇的?!?/br> 白蘭斂下了笑容,睜開了淡紫色的眼眸,低頭注視著我。 白蘭在不笑的時候,其實還是很容易令人感到害怕的。 他眸光微微冰冷的看著我,“真理醬,說話不要說這么絕對啊。” 我眨了眨眼。 “真理,過來。”我聽到?jīng)g田在喊我。 于是我果斷甩開白蘭走了過去。 十年后的沢田已經(jīng)長得比我高了,因此我還得抬頭看他。 雖然看高中時候的沢田就能夠清楚他不是矮個子的人,但是我也是沒想到他居然這么高。 沢田垂眸看著我,眼中的柔光帶著溫柔的情緒,“好久不見,真理?!?/br> 我:“雖然這么說不合適但我覺得我們倆沒見過面?!?/br> 他輕笑了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 沢田的手心很暖。 這是他的手摸上來時我的第一感受。 這時山本和獄寺也走了過來。 我看了看,疑惑的發(fā)現(xiàn)沢田的一系列守護(hù)者里居然沒有六道骸和云雀的身影,而且里包恩也不在其中。 于是我疑惑的問他,“剩下的人呢?還有里包恩,既然是十年后我的婚禮的話,里包恩怎么不來啊。”我頓了下,“還是說我們關(guān)系已經(jīng)差到這種地步了...” 然而沢田等人的神色卻忽然一變。 “還能因為什么,當(dāng)然是因為——他們都死了啊,真理醬?!鄙砗髠鱽戆滋m輕佻的聲音。 “白蘭!”沢田的神色冷了下來。 我一愣,然后求證般的看向山本和獄寺他們。 怎么可能?先不說云雀和六道骸,單是里包恩,就已經(jīng)強(qiáng)到了無人的境地,他怎么可能會死呢。 我看向沢田。 沢田垂著眸,眼神悲傷的看著我,“對不起,真理?!?/br> 不...你沒必要和我說對不起的。 他伸手將我攬入懷中。 我疑惑的任由他動作。 沢田伸手將我的頭按在他胸膛處,很溫暖,我也聽到了他的心跳聲。不知道為什么,這讓我有點安心。 可能是因為他的弱點正毫無防備的暴露在我眼下的緣故吧。 我伸手輕輕按在他的胸口處。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想將手放在他的脖子處。 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 一是現(xiàn)在氛圍不合適。 二則是,十年后的沢田綱吉畢竟還是有幾分不自覺的威嚴(yán)的。 “里包恩他們,是怎么死的?”我問道。 沢田動作一頓,手掌輕輕拂過我的臉側(cè)。 “抱歉,我不能說。”他聲音的溫醇。 又是不能說。 上次我遇到十年后里包恩時,他說他殺了我,我問他為什么,他也說是不能說。 我伸手拉過沢田的手,然后抬頭問他另一個問題,“那今天是什么情況,我的婚禮?我和誰結(jié)婚了?” 白蘭冰冷的聲音響起,“真理醬。我已經(jīng)說了今天是我們的婚禮,你不乖哦?!?/br> 我乖你個大頭鬼。 我從沢田身前轉(zhuǎn)過身,看向白蘭。 此時的他已經(jīng)沒有了笑瞇瞇的笑容,一臉冰冷,看起來讓人發(fā)憷。 然而我不怕。 畢竟在我的身后,站著彭格列以及巴利安一眾人。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向巴利安那邊看去,果然...不是我的錯覺,巴利安那邊少了一個人。 同樣是嬰兒模樣的瑪蒙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站在貝爾旁邊的一個戴著奇怪青蛙大帽子的面癱少年。 為什么? 時間快不夠了,于是我抓住了沢田的袖子,直視著他的雙眸,逼問道,“他們是怎么死的?里包恩,六道骸,云雀,還有瑪蒙。” 沢田眸子一頓,低垂著眸看向我。 “真理......” 似乎是同樣察覺到時間不夠了,白蘭已經(jīng)決定徹底拋棄了友好的表面。 跟在他身邊的幾個守護(hù)者慢慢逼近這邊。 斯夸羅向前一步,“喂!停下吧你們這群垃圾,我是不會讓你們再靠近一步的?!?/br> “嘻嘻嘻。”貝爾笑了出聲,“王子不介意大開殺戒哦?!?/br> 我的神情算不上很好,我直接伸手揪住了沢田的領(lǐng)帶,迫使他低頭。 “沢田,你應(yīng)該了解我的性格吧,我很討厭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把我蒙在鼓里。所以,把真相告訴我?!?/br> 沢田頓了下,神情有些苦澀和悲傷,他看著我,“他們...是為了延長你的生命而死亡的?!?/br> 我猛地睜大眼。 “是被世界——” 話沒說完,我就已經(jīng)再次回到了客廳中。 耳邊是藍(lán)波被打的哇哇大哭的聲音,眼前是熟悉的飯菜,旁邊坐著的是十年前的他們。 不到五分鐘。 這次回來的時間比以往都要早,絕對沒有五分鐘。 為什么我會忽然回來? “臉色很不好哦,真理。”坐在旁邊的里包恩喝了口咖啡,說道。 我將目光移向他。 沢田最后的話也很奇怪,他們,是為了延長我的生命...? 怎么回事。 為什么要用延長一詞。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問里包恩,“十年后的我來了嗎?” 里包恩一頓,“來了哦?!彼ь^看向我,伸手勾了勾帽檐,“不過很可惜,是和棺材一起來的呢?!?/br> ...... 啊。 難怪他們見到我是那副神情,難怪我剛到時他們的氣氛那么沉重。 原來這次我去的平行世界里,我又死了。 “真理...?” 沢田在怯生生的喊我。 我看了他一眼。 在看過十年后成熟穩(wěn)重的沢田后,再看到面前的弱系沢田時,我總有一種他很好欺負(fù)的錯覺。 我站了起來,忽然覺得有點累,于是對沢田說,“抱歉,逛街可以改天再去嗎?” 沢田驚了一下,“啊、??!沒關(guān)系的,真理你...沒事吧?” 我擺了下手,準(zhǔn)備上樓前回頭看了眼他們,“啊,我沒事。你們也不用為十年后我的尸體而多思,總之...” 我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我不想將那么多平行世界的我都死了的事情告訴他們。 一是沒必要。 對,沒必要。 雖然很冷血,但是告訴他們了又能怎么樣呢? 十年后那么厲害的他們都沒辦法阻止我的死亡,更何況是現(xiàn)在的他們。就算告訴了他們也是無濟(jì)于事,還會讓他們白白擔(dān)心。 二則是,這件事我需要先自己好好想明白,一定有哪里是我漏掉的。 于是我揉了下頭,“總之我沒事,一直都很好。我先上去了?!?/br> “真理......” “真理。” “喂,你...” 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想著沢田的話。 他最后提到了世界一個詞。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上次我和亂步見面的時候,他也提到了有關(guān)我失憶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是怎么說的? 【這說不定是來自世界的buff哦。】 但是,我何德何能會驚動世界? 我想,有時間我或許可以去找一次亂步。 * 晚上的時候,我還躺在屋里。 因為今天接收了太多的信息,所以感覺大腦有點累,不知不覺就躺到晚上了。 此時屋里沒有開燈,我的眼前一片昏暗。 不過這種感覺很不錯。 “真理?”沢田敲響了我的門。 我看向那邊,“說。” 沢田沉默了下,然后說道,“那個...你還好吧?” “我還好?!?/br> “真理,我...那個,我有些擔(dān)心你?!?/br> 我換了個姿勢,大概能猜到說著這話的沢田又是一副任人欺負(fù)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十年后的沢田。 我心底微微一動,然后對他說,“沢田,你進(jìn)來?!?/br> “誒?”沢田猶豫了下,“那,我進(jìn)來了?!?/br> 他打開門走了進(jìn)來,看到房間里沒開燈,遲疑了下,“真理?” 我揚(yáng)了下手,“在這呢,別開燈了,晃眼?!?/br> 然后我聽到他磕磕絆絆的走了過來。 因為我待在昏暗的室內(nèi)時間長了,所以對一些輪廓之類的還是能夠看清的,我看到?jīng)g田走到了床邊。 “真理,你沒事吧?”他問我。 我微微閉著眼,“沒事啊。” “我...看你之前情緒不是很好?!?/br> 我睜了下眼,“沒有,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br> “是嗎?!彼f道。 我拍了拍床邊,隨意道,“坐?!?/br> 沢田拘謹(jǐn)?shù)淖讼聛怼?/br> 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有點想笑。 明明我才是女生,被進(jìn)入了房間的也是我,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角色調(diào)換了一樣,不好意思羞赧的人變成了沢田。 不過,我并不討厭。 沢田還在組織著語言安慰我,“真理你不用擔(dān)心,雖然你......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拼上我的性命保護(hù)你。” 說道后面的時候,他的聲音沉了下來,仿佛蘊(yùn)含著巨大的決心。 “好的好的?!?/br> 我想到十年后的沢田身上的溫度和心跳聲,忽然一頓,感覺心底有些癢癢的,連帶著手心也癢了。 要命。克制住,若月真理,他可是你兄弟。 雖然我是這么想著的,但是看著坐在床邊的沢田,我就感覺他像只闖進(jìn)狼xue的小.白兔一樣。 我坐了起來。 “沢田?!蔽液八?。 “嗯?”他轉(zhuǎn)頭看了過來,“怎么了?” 我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我的床上。 沢田是跟著里包恩做過許多訓(xùn)練的人,雖然他平日里看著溫和到有些軟弱的地步,但是事實上,他早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成長了。 不過或許是出于對我的信任,又或許是不想出手傷到我,他沒有任何反抗的任由我按倒了他。 察覺到他的順從,這讓我感覺更加的...... 我趴在他身上,身后按在他的脖子處,感受到他皮膚的溫?zé)嵋约耙驗橥萄士谒鸬暮斫Y(jié)的滑動。 這讓我手心很癢。 “真理......?”他聲音很小的喊我。 我緩緩彎下腰,將頭放在他的胸口處。 因為我的動作,沢田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聲音也慌亂了起來,“真、真理?!” “噓?!蔽艺f道,“別出聲,我只是想聽聽你的心跳。” 我睜著眼,看著昏暗的室內(nèi),耳邊是沢田有力的心跳聲,手下是他溫?zé)岬募∧w,這讓我有一種將他整個人都掌控在掌心的安全感。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尤其是,沢田只有情緒上的波動,身體卻順從的躺在我身下。雖然身體僵硬,但卻很溫順。 我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臉,將他的頭發(fā)捋到一邊。 “你真可愛。”我輕笑道。 “真理。”沢田握了握拳頭,聲音也沉了下來?!拔?..” “嗯?”我從鼻腔里哼了一聲。 他一只手握住了我按在他脖子處的手腕,然后將我的手腕拿了下來。 “沢...” 下一刻,我就感覺腰上一緊,整個人一轉(zhuǎn),被他按在了身下。 ......? 在昏暗的室內(nèi),我抬眸看到了沢田的神情。 帶著緊張、糾結(jié)和不易覺察的期待。 下一刻,我眼前一暗,額頭上感覺到輕微的一癢,是他低下了頭,發(fā)絲掃到了我額頭。 我的唇上一熱。 他親了上來。 ※※※※※※※※※※※※※※※※※※※※ 其實之前我寫的時候是真的當(dāng)婚禮寫的23333 但是寫著寫著又覺得,好像,有點不對,變成葬禮的話就感覺能進(jìn)行的很順利了呢,所以就—— 哈哈哈哈但是你們清一色的都在猜葬禮,是我十年后女主一出場必死的buff給你們的印象太深刻了嗎 * 好的先跟大家理一理這幾個十年后,免得混亂。 第一個十年后:【女主第一次去十年后,見到白蘭,并被白蘭驢自己說兩人是未婚夫妻(7)】【來到一個會議室,見到里包恩,并得知自己的骨灰盒被他保護(hù)著(28)】 第二個十年后:【女主來到十年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棺材里,遇到270(9)】 第三個十年后:【見到空助,得知這個世界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回來后得知這個世界的自己變成人魚(14)】 第四個十年后:【里包恩被射了一炮,第一次見到成年的里包恩(24)】 然后現(xiàn)在是第五個十年后,這個世界的彩虹之子以及幾個戰(zhàn)斗力高的人都死了(并不是家教劇情的那種死法),籠統(tǒng)來說的話,他們之所以死是因為世界的buff(世界:???) 當(dāng)然這個世界的真理不出意外的也gg啦,嘻嘻 然后感覺這次劇透的差不多了ww 總~的來說,女主的失憶、死、以及所有劇情人物的死亡或者削弱,都和世界的buff脫不開關(guān)系(雖然總覺得這梗好老土p) * 27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沖啊mama愛你??! 以及,女主當(dāng)然還沒動心啦,她只是垂涎27的美貌想單純當(dāng)個渣男而已(面無表情) 但是不許罵我們家真理渣?。m然做出了這種事的她也不白了) * 感謝—— 讀者“凊”,灌溉營養(yǎng)液 9 20190628 11:57:56 讀者“erina”,灌溉營養(yǎng)液 1 20190627 21:26:59 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