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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諾覺得還是有些不舒服,便道:“那再來一顆吧?!?/br> 魏思謹眼神一暗,看著春草拿出來的黑色丸藥。 再吃了一顆丸藥之后,魏思諾臉上血氣充盈,道:“許是暈船的緣故,總覺得十分難受,若沒有這丸藥,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br> 魏思謹面上做出一副誠懇的模樣,說道:“是藥三分毒,你還是少用一些為好?!?/br> 魏思諾含糊的應了一聲,卻沒有當一回事。 “秦家jiejie來信訴苦,說這些日子她跟meimei,天天都被拘著學規(guī)矩,連一刻空閑都沒有。”魏思諾想了想,又有些好奇的說道:“京里都這般嚴苛嗎?聽說宮里出來的嬤嬤,都被各家搶著要過去呢。” 魏思諾身體不好,學規(guī)矩的事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孫夫人和魏嵐也從未強求過,如今婚事已定,也更用不著如何努力學了。 魏思謹聽了這話,笑了起來,說道:“你跟秦jiejie關(guān)系這般好,她都不曾跟你提過嗎?明年官家選秀,各家有意的,此時定然要抓緊了。” 魏思諾恍然大悟一般,意識到魏思謹言語里輕微的挑撥之意,便道:“這種事情,她如何好主動跟我提?!?/br> 魏思謹點點頭,道:“你定了親,明年也不用參加此事,不告訴你也是常理?!?/br> 魏思諾也跟著道:“你也不用參與選秀,我們可以一起松快一點?!?/br> 魏思謹嘴角勾起一抹笑,道:“我嗎?未必?!?/br> 魏思諾面上神情有些奇怪,道:“你我是雙生子,皇家向來忌諱此事,怕是還沒進宮門就要被送回來?!?/br> 魏思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說得對。” 兩姐妹又說了幾句,魏思謹方才起身離了meimei的屋子,走到甲板上時,看著晃蕩的江水,雙眼沉沉的,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突然一個東西打在她的身上,讓她從沉思中醒了過來,她低頭看見地上一個滾動的蹴鞠,蹲下身將東西撿了起來。 “姑姑,那是我的球球?!蔽褐逻h說道。 魏思謹轉(zhuǎn)頭看著矮小的魏致遠,對方臉上一派童稚天真,魏思謹舉起蹴鞠,笑著說道:“姑姑扔給你好不好?你可要接住了?!?/br> 魏致遠脆生生的應好。 魏思謹朝著魏致遠拋出蹴鞠球,像是無意一般,球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最終“撲通”一聲落入江水里。 “姑姑……”魏致遠一撇嘴,有些不高興。 魏思謹眼中滿是不加掩蓋的惡意,道:“喲,失手了呢?!?/br> 魏致遠見她這般,喊了一聲“壞姑姑”,便一臉委屈的跑回艙中。 船行大半個月,方才抵達通州碼頭,羅家女眷們,從先前的暈船不止,到后面竟然慢慢的習慣了。 魏府早就接了消息,因而有人過來候著。 “二叔安好,一路可還順利?”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富家公子打扮的青年人上前給魏嵐請安。 魏嵐看了他一眼,臉上扯出一抹笑意,道:“原來是思語,長大了,也長高了?!?/br> “祖父三天前便讓我過來候著,車馬已經(jīng)備好,如今天色尚早,天黑之前能抵達京城?!蔽核颊Z笑著說道,他又看向跟在魏嵐身后的長生,問道:“想必這位就是二叔的弟子羅恒公子吧?” 長生趕忙與他見禮,魏思語是魏家長房嫡次子,由他過來接待,也算給足了面子。 魏思語笑著說道:“先前叔父信中說過,羅家也會跟著進京,家母一早就安排好了住處,就等著你們來了。” 長生趕忙道謝。 一行人坐著馬車又行了半日,方才抵達京城。 小陳氏掀開馬車窗簾,看著外頭巍峨古樸的城墻,眼淚不禁落了下來,道:“娘,我們又回來了。” 大陳氏往外看了一眼,點點頭。 大批馬車入城,在城門口耽誤了一會,索性有魏思語開路,很快便進了城。 長生看著京里有些堵塞的交通,暗道堵車還真是古今中外的大問題。 馬車行過一條街道時,外面忽然安靜了下來,長生有些好奇的往外看去。 魏思謙見他好奇,便說道:“這條街角叫安羅街,街上只有一戶人家,安國公府?!?/br> 馬車恰巧經(jīng)過安國公府門前,夕陽西下,為一切都渡上一層金色的輪廓,長生見到巍峨高大的門牌,上面寫著“敕造安國公府”,門前的石獅子一塵不染,站崗的守衛(wèi)身姿挺拔,面容肅穆,一看就不太好惹,他心底不禁一沉。 “安國公府,祖上是開國功臣,追隨太祖爺立下赫赫戰(zhàn)功,這才換來了赫赫爵位。”魏思謙見長生一直望著,便跟他解釋道。 “從太祖爺至今,傳承了這么多代,竟然也未曾降爵?”長生問道。 魏思謙笑著說道:“誰讓人家運氣好呢,當今太后就是安國公府出去的姑奶奶,本該推恩獲封承恩公一爵的,但被安國公給拒絕了,這才換來了三代不降位襲爵。” 長生聽了若有所思,沒有再問下去。 馬車又行了一刻鐘,方才抵達一處府邸,朱紅色的門頭上懸掛著“魏府”,此時大門中開,顯然是提前得了消息。 羅家如今算是客人,許是因為未來姑爺?shù)倪@重身份,羅家雖然看起來寒酸,但卻沒有受到冷待,就連魏家那位禮部尚書的太爺都見了長生一面,很是勉勵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