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蜜[穿書]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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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家也算是慈善世家了,周總從小就跟著他父親一起做慈善?!倍δ咳局麻L大的周海權,秉承了這一優(yōu)良家風。無怪乎周海權在外頭風評那么好。 他都不知道外表冰冷,不茍言笑的周海權,原來竟是這么熱心的人,他對周海權的好感,蹭蹭地往上躥。就像鄒團長說的那樣,這樣的好人,可不能出事。所以他看到周海權一直打噴嚏,還專門給他弄了一壺的姜茶,一直催促他喝,結果喝了大半壺,倒是廁所去了幾趟,竟然沒管用! 他摸了一下周海權的額頭,果然燙的厲害。 但周海權依然警覺,幾乎當下就按住了他的手,眼睛睜開,略有些發(fā)懵地看他。 肖遙說:“你發(fā)燒了?!?/br> 周海權“嗯”了一聲,聲音略有些沙啞說:“吃過退燒藥了?!?/br> “你早就知道了?”肖遙將手收了回來,吃驚地說:“這么燙了,得去醫(yī)院啊?!?/br> “不用,”周海權說,“明天就好了。我發(fā)燒一向只吃藥。” 肖遙有些擔心,但周海權自己都這么說,他也沒辦法。他在旁邊坐了一會,聽見外頭雨滴敲打著窗戶,好像還有風聲。他扭頭看了一眼周海權,發(fā)現(xiàn)周海權也睜著眼睛,躺著正在看他。 “真的沒事么?”他覺得發(fā)燒和感冒不一樣,光吃藥是不夠的,至少他感冒吃藥管用,一旦發(fā)燒,基本上都必須要去醫(yī)院。 “沒事,就是有點冷?!敝芎嗾f。 肖遙愣了一下。 他和周海權一人一床被子,被子比較厚,這么冷的冬天,如果裹嚴實了倒也還好,可也談不上多暖和,如今周海權發(fā)了燒,再蓋一個被子,是會冷。肖遙便想也不想,說:“那我的被子給你蓋上吧?!?/br> “你呢?”周海權望著他,眼睛冒著水光。 肖遙說:“我們倆一起蓋啊?!彼f完又問周海權的意見:“行么?我明天再去要一床被子,今天先湊合一晚上?!?/br> 周海權沒說話,他就當他默認了,都生病了,就不要在乎那些有的沒的了,反正他們彼此坦蕩光明。肖遙便把自己的被子撈起來,蓋到了周海權身上,然后自己拉開周海權被子的一角,鉆了進去。 “啊,好燙啊?!彼麆偱龅街芎嗟纳眢w就說。 周海權卻一語不發(fā),只忽然抱住了他,炙熱的身體瞬間包裹了他,肖遙渾身發(fā)麻,只覺得那燙人的溫度透過他敏感的皮膚直入四肢百骸,周海權的呼吸更加灼熱,灼燒著他的脖頸,周海權說:“你身上這么涼。” 他剛才坐了一會,身上的睡衣沾染了寒氣,自然是涼的。肖遙一語不發(fā),身體開始不可抑制地顫抖,好像有一種難言的快感,不知道來源于被擁抱的滿足感,還是他的身體太過敏感。他窘迫地伸手抓住周海權橫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周海權說:“別動。” 他就不敢再動了。 周海權的臉色通紅,就連耳朵都紅透了。 大概人生了病,意識會更薄弱模糊,身體的本能感官卻更敏銳和饑渴。擁抱到肖遙的一剎那,那種滿足和舒服感簡直震懾了他,原來抱著一個人睡覺,抱著肖遙睡覺,是這種感覺,怎么這么好摟,一分一寸都像是為他量身打造,高矮胖瘦都剛剛好,身上的氣息更迷人,心都要滿了,要溢出來。 是病魔蠶食了他的底線,姜湯的熱效融化了他的理智,他本人無法抵抗。 “這樣就不冷了。”周海權呢喃說。 人生中被周海權抱著睡的第一個夜晚,肖遙其實過的并不舒服。 首先兩個被子壓在身上,就有點沉,其次蓋兩個被子,還有個渾身火熱的人緊緊摟著你,還有點熱。后半夜他就出汗了,但是聽呼吸,周海權已經睡熟了,他偷偷動彈了一下,結果還是沒能挪出來,最后只能作罷。最后他把被子拉開了一條縫透氣,然后想,他這樣不知道會不會被傳染,周海權這么做,到底是燒糊涂了,還是怎么回事。他把一只手伸到脖頸處,手掌伸展開,擋住了周海權的呼吸,那熱氣噴不到他脖頸上,卻噴到了他的手掌心里。他的手指微微彎曲,在煎熬中竟也漸漸地睡著了。 好歹是救命恩人,又生了病,他該體諒。 不過這個周海權,感覺也不怎么直,好像哪里有點怪怪的,他迷迷糊糊的做了個夢,夢見陳哈哈在舔他的脖子,他把陳哈哈往外頭推,陳哈哈卻突然變成了巨型大狗,壓在他身上,嚇得肖遙一個機靈就醒了,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渾身火熱,自己被緊緊抱著,周海權貼著他的后背,正拱他呢。 第67章 火熱的夢 肖遙覺得自己犯下的最大的錯, 就是太過相信周海權了。 周海權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正直和性冷淡的一個男人, 尤其是今天下午聽了他那么多光輝事跡,周海權在他心目中可謂高大, 所以在周海權摟上他的時候, 他也沒有多想,只想著人家是生病了, 發(fā)燒燒糊涂了,就是想抱著他睡。 他自己也是有點擁抱饑渴癥的人,很能明白抱著一個東西睡會有多舒服。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周海權竟然會這樣對他,還拱他! 拱是下半身, 上半身也沒閑著, 一直蹭他的脖子。但是他到底也是個雛, 遇到這種事,第一個反應也不是憤怒,而是窘迫, 他頓時滿臉通紅,掙扎著說:“你干什么你……” 他抓住周海權的胳膊就掰到一邊去了,黑暗中他他掙扎著爬起來,正要往床下走, 卻沒踩穩(wěn), “咚”地一聲就撲倒地上去了, 疼的他立馬哀嚎一聲。地板冰涼, 磕的他手掌生疼,他吸著氣靠在床柱上,就見周海權開了燈。 燈一亮,他立馬警覺地回過頭去,就見周海權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汗意,眼睛卻似乎酸澀的很,瞇著眼看他,還好被子蓋住了下半身,不然肖遙覺得自己肯定會看到一柱擎天,因為他剛才屁股都感覺到了。 周海權其實并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他只隱約記得自己做了個不可描述的夢,模模糊糊的,加上還在發(fā)燒,又是剛被驚醒,腦子特別迷糊,他看著肖遙坐在地上看他,一時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遙說:“你干什么你……”他說著臉就紅了,尷尬過后,憤怒終于慢慢浮上來了,他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周海權:“你干什么你!” 周海權抹了一把臉,說:“我……怎么了?” 一臉迷惑,略帶窘迫,但很誠懇。肖遙皺了皺眉頭,語氣緩和了一些:“你剛才做什么,你不記得了?” 周海權說:“我聽見你的叫聲就醒了……我好像做夢了……”周海權想到自己剛才的夢,還有身體剩余的反應,又抹了一把臉,然后突然劇烈咳嗽了起來,直咳的滿臉通紅,肖遙見他咳嗽成這樣,趕緊跑過去給他倒了一杯姜茶,周海權咳嗽著喝了,灑了一片,領口都濕透了。 肖遙又拿了揪了一截衛(wèi)生紙遞給了他,見周海權咳嗽成這樣,心生憐憫,最后說:“你剛才真的在做夢?” 周海權說:“我……怎么了么?” 肖遙見周海權不像說謊,便感覺十分尷尬,說:“沒有,就是睡覺不太老實,你趕緊躺下吧,那么冷?!?/br> 周海權看向他,他也是穿著單薄的睡衣,立在床前,肖遙猶豫了一下,還是爬上床,鉆到了被窩里面。不過這一回他盡量遠離了周海權,周海權竟然也盡量遠離了他,兩個人都盡量靠著床沿睡,被子里的還帶著余溫,肖遙漸漸地回過味來,原來周海權剛才是做夢了。 做了什么夢,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了。 周海權竟然不是個性冷淡,他居然也會做春夢。 肖遙卻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周海權在他心中單薄的形象變得愈加鮮活,豐滿,成了一個一個有血有rou,有情有欲的男人。 第二天早晨起來,周海權的高燒居然真的退了,雨已經停了,但冷的很,鄒團長說,今天演出還是沒辦法舉行,至少還得等一天,等cao場上的草皮干了,路面出來。已經有成員有些不耐煩了,他們的行程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有兩三個藝術團的老師要走,因為他們還有別的工作,本來就是抽空來的。 鄒團長找人去送他們,然后重新定了一下節(jié)目單。好在中午的時候太陽就出來了,氣溫也高了一點,肖遙繼續(xù)和其他人一起去鄉(xiāng)下發(fā)放物資,路上泥濘,回來的時候一雙鞋都臟的不能要了,全是泥。周海權今天沒出門,一直在床上睡覺,肖遙怕自己進去臟了地板,就在廊下脫了鞋,鞋里頭也進了泥,很臟,而且奔波了大半晌,踩著泥走,腳竟然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