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我開動物園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374
蒙綺綺身上的新聞導(dǎo)致這部劇有了不少關(guān)注度,昨晚播出后,更是有許多自發(fā)安利的,在全國各地,都有不少和他們一樣,正在看重播的人。 一開頭就有蒙綺綺在靈囿的戲,雖然劇中蒙綺綺的工作地點不叫靈囿,但是凡是來過的人都能認(rèn)出來這里,更別提宣傳期間也時常帶到靈囿的名字。 這首播集還不錯的原因,就是開門見山,把蒙綺綺那個被他們家鸚鵡欺負(fù)的橋段拍得特別有趣,還帶出了蒙綺綺的特別體質(zhì),因為這個特別體質(zhì),在工作單位的特殊待遇。 于是,蒙綺綺飾演的女主角那些同事,甚至?xí)笏龓兔Π缪輭娜?,把動物拉去打針之類的,這樣動物就不會對他們產(chǎn)生壞印象。 反正蒙綺綺都那么招鳥討厭了,也不差這點兒仇恨值了嘛。 一個被鳥討厭的女孩,卻成為了獸醫(yī)。有趣的劇情就從這里展開了。 看到熟悉的地方,甚至同事出現(xiàn)在熒幕上,靈囿的員工們即使第二遍看,都不禁熱烈討論。昨晚好多人都是各自用手機(jī)看的,也有人還沒看,今天剛好互相再討論一番。 有些飼養(yǎng)員的角色,可是直接請他們的飼養(yǎng)員客串的,畢竟你請群眾演員,還要培訓(xùn)一下手法呢。雖然有時候只是做個背景板,甚至只有幾個字的臺詞,大伙兒也挺歡樂的。 那時候本來導(dǎo)演還想讓段佳澤來演個路人,紀(jì)念一下,被段佳澤拒絕了,他對上鏡倒是沒什么興趣。 …… 《千里鶯啼》劇組也花了一筆宣傳費用,劇集開播前后,把主演們送去各個節(jié)目宣傳,把因為蒙綺綺體質(zhì)甚至更改劇本等等故事,說給大眾聽,又讓蒙綺綺火了一把。 另外一個讓大家津津樂道的,就是靈囿這些動物演員,電視劇結(jié)束時專門感謝了靈囿動物園,很多人都知道,大部分動物園演員是靈囿提供的。 它們在劇中精彩的表演,也是一大亮點。劇組不失時機(jī)地把幕后花絮放出來,讓大家知道那些和動物的對手戲是怎么拍出來的,觀眾這才有所了解。 原來,那些人和動物的對手戲,有的是飼養(yǎng)員用食物引誘動物做出相應(yīng)動作,有的甚至是后期剪輯,但絕對沒有用到特效。 最搞笑的是,和蒙綺綺、鳥有關(guān)的戲,基本上不用飼養(yǎng)員怎么引導(dǎo)。 導(dǎo)演還表示:“呵呵,每次拍到這樣的戲,我們基本上都讓蒙綺綺自由發(fā)揮?!?/br> 應(yīng)該說讓蒙綺綺和鳥自由發(fā)揮吧,但是這對手戲拍得還真是“火花四濺”,引得了非常多觀眾的喜愛。 導(dǎo)演都說幸好當(dāng)初更改了人設(shè),不然說不定都沒有這個效果,這個設(shè)定雖然蒙綺綺不被鳥喜愛,但是一點也不招觀眾討厭,后期的反轉(zhuǎn)更是會讓形象拔高一些。 不管怎么說,《千里鶯啼》的播出,除卻為劇組、演員帶來一些實惠之外,也確實很好地宣傳了動物保護(hù),對靈囿的人氣也有一個提升。 隨著劇集播出后越來越火熱,許多觀眾也會特意來靈囿,看看拍攝地點,和蒙綺綺的搭檔合個影。 要是你夠膽的話,還可以cos一下女主角,不用別的,拿著食物往麻雀面前一站就行了。 —— —— 午夜街頭,一個穿著青色長裙的女孩在徘徊。 她漫無目的地走著,從繁華地帶走到冷清的小巷,神情迷茫,就像找不到人生的希望。 偶爾有晚下班的好心大叔、阿姨看到,都會忍不住問這漂亮姑娘:“你這孩子怎么了?考試沒考好?和爸媽吵架了?” 女孩委屈地道:“我失業(yè)了?!?/br> 夭壽啊,這么小年紀(jì)就出去工作,還失業(yè)了。大叔阿姨們安慰幾句,也管不了那么多,這世上可憐人太多了呀。 不知不覺,女孩就走到了海邊,她看到一群男人在打架,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幾個男人圍毆一個男人。 女孩蹲在旁邊圍觀了一下,這大晚上的,正打人呢,她居然蹲在旁邊圍觀,讓幾個男人心頭都怪怪的,心想她不會報警了吧。踹了那男人幾腳,就走了。 那個被毆打的男人趴在地上,翻了個身,吃痛地叫了一聲:“啊……” 女孩走過去,蹲在他旁邊:“你有沒有手機(jī)啊,要不要聯(lián)系你家人?” 也是走近了,女孩發(fā)現(xiàn),這男人一身酒氣沖天。 他茫然地睜開眼睛,看了看眼前這個清瘦漂亮的女孩,痛苦地道:“我沒有家人了,有手機(jī)有什么用……那也聯(lián)系不到我的家人?!?/br> 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因為身上的傷痛,還是心痛。 女孩卻是眼睛一亮,就地坐下來,“你找不到你家人嗎?” 男人望著天沒說話。 女孩:“你怎么不說話啊?我不是壞人,我叫水青,我是個信使?!?/br> “信使?你是說信差啊,你是郵政的嗎……這個年頭還有人寄信啊……”男人喃喃道。 水青捧著臉道:“沒人寄信了,所以我是一個失業(yè)的信使。” “我也是一個失業(yè)的人,唉。”男人捂著臉道,這個自來熟的小姑娘,讓他忍不住把憋在心底話說出來,反正對著一個陌生人,說完就算,“我小時候,父母就去世了,后來,我和自己的同事結(jié)婚,我們非常恩愛。但是,也許我生來就不被老天眷顧吧,她也被老天奪走了?!?/br> 說著說著,男人哽咽起來,“我還沒有,和她告?zhèn)€別……” 水青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一支筆,“你早說啊,你想對你妻子說些什么,來,寫上?!?/br> 男人看了一眼,那個明信片上是東海風(fēng)景,顯然是東海的明信片,這女孩可能真的是郵政的,但是他可沒有什么心情寫東西,只是喃喃道:“阿敏,我好想你,你是不是很怨我,都沒有和你道別。我每天都在看你以前寫的便利貼,就好像你還沒有離開。我好想知道,你離開前說,回來后要告訴我的事情是什么……” 水青看男人不理自己,急了,又聽他一個人念叨,提筆寫字:“沒事,口信也行!我速記一下!” 男人半醉半醒,水青寫完伸手就去翻他的身份證,他剛剛被人揍了一頓,也無力反抗,還以為水青是要拿自己的錢,“已經(jīng)被那些人拿走了,別煩了?!?/br> 水青記住了身份證上的姓名和出生年月,又給他塞回去了。 “你等著,等著??!別走!”水青還不放心,抬頭在夜空中尋覓了一下…… …… 男人不知道那個煩人的女孩什么時候離開的,他躺了半天,有了些力氣,吹著夜風(fēng)酒也醒了,渾身發(fā)冷,便吃力地爬起來,想要離開。 還沒走出去一步呢,頭頂便砸下來一個石頭。 “哎喲!”男人捂著肩膀抬頭看,一片黑茫茫,只看到一道影子掠過,也不知是什么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