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我開動物園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232
那猴子那四肢并用纏在柱子上了,吱吱叫著不愿意出去,飼養(yǎng)員用棍子敲出聲音趕它們過去,也堅決不過去,仿佛知道這是故意趕它們一般。 ——開什么玩笑,這里有了室火星君,人和動物住起來比在其他地方都要舒適,動物還更加敏感,更何況,它們可是偷吃到了一些靈囿的飼料,傻子才走。 來的時候特別順利,走的時候釘子戶卻雨后春筍一樣冒出來,市動物園的人都無語了。沒辦法,小型動物還能抓,狗熊那樣的,只能打麻醉了,工作量頓時增加。 那狗熊被打了麻醉,等麻醉效果上來之后,腳步都不穩(wěn)了,居然還在暈倒前死死用前肢抱著固定在地上的豐容設(shè)施。 飼養(yǎng)員們狂汗,“這家伙,是有多不想走啊!” 雖然很理解它們,因為他們也很不想走,但還是要掰開這狗熊的前肢,明明是帶它們回家,搞得跟要虐待一樣。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還是天鵝。 此前說過,市動物園的天鵝都是剪過羽的。市動物園覺得直接做手術(shù),把天鵝的肌腱切斷,截掉一部分骨頭這樣令天鵝永遠都無法飛走的方法有些殘忍,所以只采取定期剪羽。 一般來說,成鳥一年剪一次就夠了,而且像這種一直生活在動物園的動物,圈養(yǎng)下已經(jīng)有了慣性,甚至家禽化的趨勢,不會隨便離家出走的。 從市動物園來的天鵝有三十只,和其他動物一樣,它們也不愿意離開。飼養(yǎng)員們用食物把它們勾過來,再用網(wǎng)子隔離,要來個“甕中捉鱉”,誰知道,這些天鵝居然飛了起來!有點不穩(wěn),但的確是飛起來了! 上一次剪羽是大半年前,按理說還得長幾個月,市動物園的員工怎么也想不通,它們怎么撲騰著撲騰著,就飛起來了,仔細一看,羽毛好像都長好了。 天鵝的飼養(yǎng)不像其他動物,這幾天他們也沒仔細看,更沒有想到過,羽毛怎么那么快就長得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再去抓就麻煩了,這些天鵝已經(jīng)知道他們要抓自己,雖然飛得還不太穩(wěn),但的確是跌跌撞撞在雨中飛走了。 眼看著竟然是往陸地上飛,飼養(yǎng)員們想撒網(wǎng)都只掛到幾只,趕緊去抓其他的。 靈囿的人也醉了,他們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啊,也一起幫忙抓天鵝。 好在那些天鵝并沒有要飛到外面的意思,只是在園內(nèi)飛。 于是這天,靈囿的游客——這種天氣還來的,應(yīng)該叫食客,全都目睹了非?;奶频囊荒?,淅淅瀝瀝的小雨中,一群飼養(yǎng)員捕捉著一群白天鵝。 白天鵝們翅膀也沒完全長好,飛一段停一段,這些飼養(yǎng)員就跟在后頭,伺機捕捉。而白天鵝們到處亂飛,也驚擾到了一些游客,比如有的白天鵝直接停在游客的傘上了。 一時間,場面混亂無比。 不明就里的游客們紛紛拿出手機拍攝:“臥槽,動物園的天鵝暴動了?。 ?/br> 市動物園遛出來幾只猴子,及時捉回去大家都津津樂道了,何況是這么多天鵝一副要逃亡的樣子,飼養(yǎng)員們還跟在后面捉,搞得好像動畫片。 天鵝亂竄,飼養(yǎng)員跟著跑,游客被驚擾,一時間,雨中的靈囿混亂無比。 在這個自媒體時代,短短時間內(nèi),很多東海市民都在朋友圈看到了發(fā)布或者轉(zhuǎn)發(fā)的小視頻,已經(jīng)成為本市著名景點的靈囿動物園,居然發(fā)生了混亂的場面,天鵝暴動! 這可有意思了,他們不知道天鵝的內(nèi)情,還以為這是靈囿的天鵝,也沒仔細看體型有所不同,只想它們平時不都乖乖棲息在湖里,突然這樣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 段佳澤在小蘇的辦公室里和她討論事情的,聽到外頭的喧嘩聲,好奇之下,開窗一看,結(jié)果迎面一只白色的大鳥撲了進來。 “我靠!”段佳澤只來得及舉起手擋住臉,被天鵝給拍了一下,差點沒摔倒。 那只天鵝撲騰了一圈,停在柜子上面,警惕地看著站在窗前的段佳澤,想動又不太敢動,進來它才發(fā)現(xiàn)只有那一個口子。 段佳澤抬頭一看,小蘇正舉著手機在拍視頻。 段佳澤:“……” 小蘇:“……職業(yè)病,職業(yè)病,這天鵝怎么飛進來了?!?/br> 外面,一個員工看到那天鵝居然糊了園長一臉,很是心虛,“園長,您沒事吧?我能上來捉天鵝嗎?” 段佳澤多看了那天鵝兩眼,懷疑地道:“這不是我們園里的天鵝吧?怎么回事?。俊?/br> “這是市動物園的天鵝,今天本來要走,誰知道全都飛走了?!眴T工可憐巴巴地道,“我們正到處抓呢?!?/br> “什么鬼,送來時不是說剪了羽?!倍渭褲伤麄冞@里的天鵝,剛來時是孔雀鎮(zhèn)住的,后來也沒有剪過羽,但是市動物園的他記得剪過。現(xiàn)在看看,那羽毛竟然好像長得差不多了。 段佳澤心想,靠,肯定是偷了飼料吃,不然怎么會恢復(fù)那么快。 “你別上來了,麻煩,我把它捉下去。”段佳澤說著,把窗戶給關(guān)上了,也不打算把天鵝趕出去,否則員工不定能抓到。 小蘇縮在角落里繼續(xù)拍攝,看著園長挽起袖子,親自上陣,踩在椅子上去抱那只天鵝。 天鵝立刻飛下了柜子,不過辦公室就這么大,段佳澤左撲右撲還是把它給抱住了,然后拎起來,一看房間里都多了一些羽毛。 “咳咳……”段佳澤有點狼狽地咳了兩聲,心說自己是不是傻,親自上陣抓個毛啊,直接去找陸壓不是好得多。 ——絕對不是他第一時間想到陸壓!而是仔細評估之后,認為這種情況叫孔雀、陵光都不太靠譜,畢竟那么多人看著。 …… 一群打著傘圍觀抓天鵝的游客,于細雨中看到了一個倒提著天鵝的撐傘之人,那天鵝在他手里就像家鵝一樣。 傘微微抬起來,就露出了一頭卷毛,對于一些熟客來說,立刻就能認出來,這是靈囿的園長。 就算不認識園長,也能認出來在他上方飛翔的那只金紅色猛禽,陸壓鳥。 兩園的員工們合力抓天鵝,看到段佳澤來了,都是一陣羞愧,把園長都給驚動了,看樣子園長還替他們捉了一只天鵝…… 段佳澤看看他們不過抓到五六只而已,嘴角抽了一下,說道:“算了,你們都讓開吧?!?/br> 段佳澤把手上那只天鵝塞到籠子里,然后吹了聲口哨。 游客們便看到,“訓(xùn)練有素”的陸壓在園長吹完口哨后,就默契地在天空中一個急停折身,沖向那些天鵝,兇猛得讓他們驚呼了起來,幾乎以為陸壓是要攻擊這些天鵝。 然而陸壓只是驅(qū)趕著那些天鵝,他一靠近,天鵝們就驚慌失措地向前飛,直接被陸壓趕到了籠子旁。 段佳澤把籠子打開,不但里面的天鵝沒有乘機逃出來,反倒是外面的天鵝忙不迭躲了進來,生怕慢一秒就會被陸壓攻擊一般。 “哇——”看到如此嫻熟默契的cao作,圍觀群眾很捧場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