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種田的軍艦_分節(jié)閱讀_83
但這一次,林修卻是完全想錯了。 他們在半途剛巧遇到了來找他的林峰,林峰在看到父親的臉色時(shí),他就知道自己完了,他還從沒有見過父親露出那樣的神色。林峰面上籠罩著一層寒霜,看著他的目光無比平靜,沒有憤怒也沒有責(zé)怪。但就是這樣,林修卻知道,這一次他是徹底地惹怒自己的父親了。 他耷拉著頭朝林峰走過去,滿腦子都是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一旁的蘭斯和鐘添被他忽略了個徹底。 蘭斯見林峰這幅表情,悄無聲息地?fù)踉诹绥娞砻媲埃瑢χ址宓攸c(diǎn)了點(diǎn)頭,打了個招呼,“林城主?!?/br> 鐘添復(fù)雜地看著蘭斯的后背,總這樣的蘭斯讓他感到了一絲陌生,一點(diǎn)都不像自己救下來的那個沉默寡言,偶爾還有點(diǎn)害羞的少年。 他也說不清楚為什么,就悄悄地上前握住了少年的手,然后他就感覺到手上一緊,蘭斯回握了一下。 林峰神色莫測地看了他們半晌,富態(tài)的看起來甚至有些滑稽可笑的身軀硬是顯得威嚴(yán)了幾分,最后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對著蘭斯低聲道:“先回城,有什么事,回去再說?!?/br> 然后鐘添就乘坐了一番星際時(shí)代的汽車,哦不,他們叫的是飛車。 林峰找回了自己的兒子,片刻也不曾停歇地,帶著人連夜趕回了自己的城池。 這飛車倒是很像以前的房車,只不過大了許多,速度也是比汽車快了不止一丁半點(diǎn)。 鐘添被蘭斯扶著從飛車上下來時(shí),整個人都還是懵的,他沒想到自己都不是人了,竟然還會暈車! 頭昏腦漲,視線不停變化,一會兒是軍艦附近,一會兒又恢復(fù)正常,一會兒又兩個視角重疊……這么折騰下來,他只覺得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 話說坐個飛車都暈車這樣的自己,真的……能夠和蘭斯一行嗎?鐘添對此很是懷疑。 林峰給他們安排了房間,并沒有將鐘添與蘭斯分開,而是只安排了一間房,然后和蘭斯交談了一會兒,還給賠了罪,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該不會是急著回去教訓(xùn)兒子吧,鐘添看他那臉色陰沉的樣子,有些不厚道地想到。 然后他才有時(shí)間仔細(xì)地打量這房間,一種荒謬的感覺又不可避免地襲上心頭。既然有飛車,但這城主府的樣子看起來,卻沒有那種想象中的未來感,有點(diǎn)古代與未來混雜的感覺,極其不和諧。 想不通……實(shí)在是有些奇怪。 正當(dāng)他帶著各種疑惑,準(zhǔn)備問蘭斯一些事時(shí),就聽得外面有人問道:“蘭斯大人在嗎?” 鐘添聽到這個稱呼,面色古怪,那種不和諧的感覺又強(qiáng)烈了幾分。 蘭斯倒是適應(yīng)良好,打開門,是阿成,剛剛跟在林峰身邊的那個人。 他是過來給蘭斯送傷藥的,估計(jì)林峰也知道自家兒子做了什么事了,鐘添望著神色淡然的蘭斯,像是第一天才認(rèn)識他一般。 蘭斯坐回桌邊,將手臂上的繃帶解開,拿著送過來的那個小瓶子對著已經(jīng)愈合了許多的傷口一噴,細(xì)膩的噴霧落上去,他眉頭皺都沒皺一下。 傷口以更快的速度愈合著,蘭斯看著一部分在桌上猶帶血跡的繃帶,像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鐘添看著被綁至腕間的繃帶,手指在上面不停地?fù)崦?,隔著繃帶觸碰著那一圈更堅(jiān)硬的東西,眼神卻是看向了蘭斯,他小聲道:“我能說兩句嗎?” 他搞不懂蘭斯和那個胖胖的男人有什么關(guān)系,也不確定這里有沒有被監(jiān)視,但他相信蘭斯,蘭斯說行就行,不行,那就重新找機(jī)會。 蘭斯避開鐘添的目光,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鐘添這才放心地用指尖敲了敲繃帶下那堅(jiān)硬的一處,“你就不能藏一下?比如變成個花紋什么的?” 他也是剛剛才想到,早知道就在河流邊解決好了,但他先前也沒有想起,只是簡單地用繃帶纏住,稍微遮了遮而已。 獅子:“……” 見獅子不回答,鐘添又敲了敲,這次的力度大了許多,語氣上揚(yáng),不滿地嗯了一聲。 獅子甕聲甕氣的聲音這才傳來,“那需要認(rèn)主的?!?/br> 他的主人是亞瑟又不是蘭斯。 鐘添動作一頓,“你不是已經(jīng)認(rèn)蘭斯為主了?” 這次卻是蘭斯回答了他,他對著鐘添搖了搖頭道:“他只是給了我暫時(shí)的使用權(quán)。” 哦豁,那怎么辦? 反正是不能讓別人看到這個手鐲,有心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機(jī)甲。但是,這腕上的手鐲,究竟要怎么藏? 鐘添倒是想過把手鐲扔空間去,但那樣一來,暫且不論他的空間徹底暴露在獅子面前,如果蘭斯遇到突發(fā)危險(xiǎn)怎么辦? 所以這手鐲只能繼續(xù)戴在蘭斯身上,不能取,問題就在于要怎么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