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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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這話不是說給嵐煙聽的,而是給皇上和武國公聽的。果然她話音一落,武國公就率先開口:“小女全憑圣意做主。” 武國公果然還是那個武國公,這在嵐煙意料之內(nèi)。沒想到舒瑜忽然出聲:“恐怕不宜?!?/br> 君雁初面色不改地接過話:“豫王殿下海納百川,開始cao持諸王家事了?!?/br> “還是待字閨中的女子,何時成了世子家事?”舒瑜倨傲反駁,轉而對皇上拜了拜,“父親,此次臣去絳州查處罪臣昭國公,聽說韓王世子與昭國公之女還有一段往事。臣還聽說,世子與不少女子都有過類似來往。所以臣以為,世子暫且不宜娶親?!?/br> 皇上聞言對韓王嚴肅道:“愛卿向來家風嚴正,世子玩心過重,該收斂一些?!?/br> “陛下所言極是。”韓王虛心作答。 君雁初也隨他起身行禮,悠閑笑道:“臣應該向豫王殿下學習,聽說先前在東都,有位女子為了保護豫王殿下而死。臣聽聞實在感動,所以定不會薄待了時小姐?!?/br> 嵐煙聽他們含針帶刺,雖說跪得不累,也有些困乏了。最后竟然是賢王解的圍,笑吟吟地插了句:“時小姐都跪酸了吧。我看你身子骨瘦弱,還是要吃些東西。這酥花糕是愛妾親手所制,不如給小姐嘗嘗鮮?!?/br> 眼見皇上默許了,她心里道了謝,起身朝賢王走去,接過他手中的餐碟,沒想到賢王卻借此機會狠狠摸了一把她的手,嘖嘖道:“好軟的手?!?/br> 他身邊的子安像是看慣了一樣,沒什么反應。嵐煙謝了聲連忙退回原位,兩碟糕點端端正正放在面前食案上,她忽然看到酥花糕那碟有些不對,雪白糕點下似乎壓了什么東西。 待到散會之后,她將兩碟糕點一起帶回了臥房。翻開酥花糕,底部是一張紙條,打開一看,幾個字赫然映入眼簾: 勿食五福餅 嵐煙驚得睜大了眼,轉而想起賢王說這是愛妾特制,那應該就是子安寫的了。且不說她冒險借賢王之手傳遞信息,這五福餅是御膳房專做給皇上的,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紙上涂有磷砂,打開后立刻開始燃燒,片刻就燒盡了。她轉而拿起一枚五福餅仔細端詳,怎么也看不出異樣。 附近忽然傳來氣息,柔和溫暖,這是嵐煙熟悉的人。很快,她從身后被輕柔地環(huán)抱住,淡雅好聞的酒香從他身上傳來。他極為繾綣地蹭了一會她的后頸,許久不語。 嵐煙也生他氣,故意握住他放在腰上的手:“世子來了?” 果然,后面那人很不滿地咬了她肩膀一下,又沒敢下口太重,忿忿說道:“本王看你神思清明得很,哪有大病初愈的樣子?!?/br> 嵐煙掙扎了一下,他沒用力,輕輕松松就讓她掙脫了。她也不回頭,平淡說道:“我康復如初,和殿下沒有任何關系。” 舒瑜把她轉了個身,捏了下她的鼻尖,挑眉道:“我就知道韓王世子又說了些騙你的話。他和韓王真是相承一脈,一樣的老jian巨猾?!?/br> 幾位宮婢捧著纏枝卷葉銀盆小步走入,盆中水波清淺。他退開幾步,吩咐:“把她臉洗干凈,再把手好好洗上幾遍?!?/br> 嵐煙被迫拉去洗手,邊洗邊聽他娓娓道來。原來當時她命懸一線時,舒瑜調(diào)了府中侍候的名醫(yī),將她血脈封住,在加上盈月丹暗中相護,硬拉回她一條小命。隨后崔承才入府一同救治,拔下透骨釘。 本來舒瑜想借此機會讓她死去,換個新身份,但君雁初搶先一步上報朝廷,稱武國公女兒舍命救出自己,還聯(lián)合韓王讓皇上下了詔書,命舒瑜親自去絳州查辦昭國公。舒瑜只得待到她轉危為安時就匆忙離開,讓君雁初帶著她回到京城。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如果路上遇到什么意外,讓你不幸‘遇害’,就能把你占為己有了?!笔骅ち⒃谒磉?,紫袍襯得他傲絕秀美,“我不能讓他得逞,所以讓豫王車隊護送你回京,讓途徑驛站時刻匯報你們的情況,他才不敢肆意妄為?!?/br> 宮婢為嵐煙擦凈雙手,端了銀盆離開。她才說道:“你那時低估君雁初了?!?/br> “他是世子中鮮少沒有一官半職的人,若不是河盜一事,我并未注意過他。”舒瑜拉過她的手仔細觀察,低聲責怪,“我原本算好了一切,但沒想到你會舍身替我擋下暗器。你真是傻透了,你忘了自己真正的目標是誰嗎?何必那么早就搭上自己一條命?!?/br> 嵐煙任他蹂躪自己一雙柔荑,輕笑:“看來君雁初有一點說得不錯,你確實怪罪于我?!?/br> “你知道后面發(fā)生什么了嗎?”舒瑜在她身側坐了下來,沉聲道,“昭國公被一枚金鏢滅口,那刺客是個高手,沒有抓到他。而我去絳州時,昭國公府覆滅于一場大火,只救出了府里的人,所有資料都燒成灰燼了?!?/br> 嵐煙凝目,舒瑜看似是在怪她,但她察覺到了哪里不對。思忖半刻,她伏在他耳側輕聲說了些話,換來他微微一笑,攬過她輕吻纏綿一陣,轉開話題:“你身體恢復得如何了?” 嵐煙知道他那點心思,抬手拍開他:“你拿什么來換?” 舒瑜不由分說解她的衣帶:“我送到你府上的那么多贈禮,還不夠換的?” “哪有,我怎么沒收到。”外炮被他扯開,嵐煙羞然按住他的手,悄聲說,“這里可是皇宮?!?/br> “這里都是我的人,我看誰敢亂說?!笔骅ぽp咬她的耳垂,將她細弱的肩膀摟得更緊,“你也是我的人?!?/br> 他很少說這樣的話,嵐煙權當他借醉意宣泄自己的占有欲,只能由著他把自己衣裙解開。 算起來,她有快一個月沒見過他了,有時候真的以為自己是舒瑜的棄子。如今被他揉入懷里,聞著他身上馥郁的酒香,她有種說不出的愜意。身體像一株輕飄飄的蓬草,被他輕柔地捧到床上,心卻隨風飄忽到了天際。 直到他挺入自己的身體中,嵐煙的神智立時被拉了回來,緊緊拽住他的手腕:“你……我還沒原諒你呢?!?/br> “你是怪我瞞了你的功勞嗎?”舒瑜極盡溫柔地朝深處緩慢送入,語氣綿柔似酒,“瞞下這些是對你的保護,我以為你能明白我的想法?!?/br> 嵐煙只覺得自己也憑空多了幾分醉意。叁枚透骨釘已經(jīng)取下,胸口的郁結卻淤積不化。眼下聽他輕描淡寫幾句,心里逐漸暢快起來,她拉過他的手,瞇眼說道:“那件事還作數(shù)嗎?” 她說的是幫她扳倒武國公一事。舒瑜輕輕撫摸她光潔的肌膚,在胸口處游移許久。崔承的藥膏神奇,傷疤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他眸色深了些,低聲道:“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不會不作數(shù)?!?/br> 嵐煙這才放松下來,正好被他挺腰直頂花心,聽到自己發(fā)出滿足娥吟,才驚覺自己對他也是渴望良久。她不禁考慮起和舒瑜的關系,應該類似于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從情報到身體。 這無用的思慮立刻被洶涌襲來的快意打斷,舒瑜見她分了神,頗有些不滿地抽插起來,一次比一次重的頂弄之中,她的身軀也如同波浪優(yōu)美起伏,蕩起乳rou搖擺。他的雙手也一刻不停歇地在她的肌膚上愛撫摩挲,皺起眉道:“太瘦了,今晚你都沒吃什么?!?/br> 嵐煙好些日子沒做了,身上每一處都敏感得要命,游走過的地方像是點起了火,動情不已。細腰不住地扭動,嬌軟柔嫩的花xue擴張到極限,才能容納他猛烈的索取。她無意識地伸出手臂,與他的手臂勾纏在一起,如同他們交纏的目光,曖昧悱惻。 舒瑜不敢太過用力,克制著欲望耐心動作,沒想到她卻勾了他的脖頸,二人的上身貼附緊密,在他耳畔淺唱低吟:“那就要舒瑜來喂我了?!?/br> 她清麗柔婉的嗓音似羽毛尖撩了一下他的欲念,他很快腰身發(fā)力,撞擊十幾下后驟然停止,隨后全數(shù)釋放在她身體中。 嵐煙又摟了上來,貼住他精壯的身軀不放,與他如膠似漆地吻了半晌。感受到他略有疲軟的欲根又變得炙熱如鐵,她忽然放開他,一字一頓說道:“我還有正事要和你慢慢說,特別重要的正事。” 她故意將慢慢二字咬得很重,就是抓準了舒瑜以大事為重的心態(tài)??吹剿麜i麗的臉上掠過許多情緒,嵐煙心里有種詭計得逞的暢快感。 舒瑜蹙眉沉默了片刻,俯身咬了下她的丹唇,暗啞道:“這次例外。明天早上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