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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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街道到處都是車水馬龍之景。行人絡(luò)繹不絕,春意將至,四處洋溢著歡笑祥和。 嵐煙好久沒施展過身手了,宮里太過壓抑,處處放不開拳腳?,F(xiàn)下她正站在蘇青冥院宅圍墻外,深提一口氣,借旁邊樹干發(fā)力,輕松躍過了一人多高的圍墻,穩(wěn)穩(wěn)落在墻另一端的的屋頂上。 蘇青冥主動召了她來匯報,她真的又開心又緊張,身段輕盈縱躍,感覺自己像是高高飛起的鳥兒,把先前所有的不快活全部拋至腦后。 本想跳到院落里,沒想到正在這時,一位身著緋紅對襟大袖衫,頭戴銀帶介幘的蓄胡男子同蘇青冥從會客廳里一起走出,嵐煙連忙匿了氣息,輕輕踩著瓦片躲到屋頂上,只露出一雙眼睛觀察下面光景。 二人應(yīng)是剛下了朝,蘇青冥身上還穿著暗綠色外衫,內(nèi)里一身紗白單衣勝雪,為他的清冷孤傲添上幾分優(yōu)雅從容之意。那官員急切地和他說了些什么,才依依不舍道了別離開。 蘇青冥回過身,卻沒有向前移步,只平淡道:“下來吧?!?/br> 嵐煙從屋頂上翻身而下,穩(wěn)步落在他面前。她本以為自己藏得挺好,沒想到還是被他一眼識破。望了一眼已經(jīng)離開的官員,揚起笑容道:“蘇大人?!?/br> “其姝郡主那邊怎樣了?”蘇青冥沒有回應(yīng)她的期許目光,徑直樓上走去。 嵐煙跟著他步上樓梯,老老實實道:“郡主似乎并非普通夢魘。她半夜會突然起身,拿了金簪亂戳,怎么都叫不醒,要發(fā)到白日才睡下。但是早上醒來之后又什么都不記得?!?/br> 眼看蘇青冥毫不停留地跨入臥寢中,嵐煙腳步一頓,也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見他沒說什么,心里暗吁一口氣。 他的臥寢仍舊是簡約明快的模樣,干凈得像是那天的事情不存在一般。 “別的呢?”蘇青冥的聲音如平常一般清冷,聽不出情緒上的起伏。 嵐煙縮了縮肩膀,緊張回答:“別的沒有了?!?/br> 這話她說得細若蚊蚋,怎么說這都是她回來的第一個任務(wù),好幾天了沒有半點進展,確實有點說不出口。她甚至都不敢看抬頭看他的臉色。 沒想到蘇青冥似乎沒有責(zé)怪之意,只是應(yīng)了一聲。隨即單手取下了介幘,脫去繁冗厚重的朝服外袍,擱置到一旁的柜子上。 嵐煙完全被他當(dāng)成了空氣,垂頭佇立在原地,不敢擅自動一下。 半晌,他好像才發(fā)現(xiàn)她還站在那兒,又復(fù)吩咐道:“皇上重視此事,下令五日內(nèi)要有結(jié)果。無論是病因還是幕后主使,都要找出來。原本想安排公主府的渡鴉棠千結(jié)協(xié)助你,但是沒有聯(lián)系上,你大約還要等上一日?!?/br> 棠千結(jié)人已經(jīng)都在宮里了,這事嵐煙知道,蘇青冥不知道,倒讓她生出幾分竊喜。她順從回答:“遵命?!?/br> 蘇青冥拿出一本文書來,簡略翻過一遍,轉(zhuǎn)而道:“下一次的任務(wù)也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方才你應(yīng)該看到有人登門拜訪,那是工部侍郎巫元思,找我說汴州刺史曹正光貪污了朝廷多年撥款一事,讓我與他一并上奏彈劾?!?/br> 嵐煙抬眼看他,呼吸變得有些紛亂,等待他繼續(xù)說下去。 “下次任務(wù)你要去汴州刺史府,找到曹正光貪污的證據(jù)。”蘇青冥合了文書,放到一旁,目光與她對上,平淡無波。 “所以我要與汴州刺史行床笫之事嗎?”嵐煙望著他,語氣像是問著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蘇青冥一時不語,安靜地看著她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良久,他開口回答:“也許需要?!?/br> 嵐煙定定地望著他,想從那雙靜水般的眼中看到一點點波瀾,哪怕只是一瞬間也好,不要讓她虛了此行,留下遺憾。 什么都沒有,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二人保持著對視的姿勢一動不動。嵐煙失望地低下頭,希望開始慢慢退潮,理智占據(jù)了主導(dǎo),她的思路驟然清晰。 如果僅僅只是說這些,為什么不通過楚翔轉(zhuǎn)達,而要大費周章地讓靈鵲護送自己出宮,又是來他自己的宅?。?/br> 難道蘇青冥也存了一分私心? 既然嵐煙先前已經(jīng)心如死灰,從情意到尊嚴(yán)都輸?shù)酶筛蓛魞簦F(xiàn)在她決定放手一搏。 “如果無事,就可以回宮了。”蘇青冥起身,“我去叫楚翔來?!?/br> “等等?!睄篃熇事曋浦顾B音量都比先前高了不少。她猛然抬起頭,一雙美眸注滿光亮,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她彎起一抹魅惑笑意,眼中光波流轉(zhuǎn):“我有一事,還想請?zhí)K大人指點一二。” 當(dāng)時學(xué)不來瓊珠剩余的三分風(fēng)情,今日嵐煙終于明白其中精髓。那是經(jīng)歷情路上太多的跌宕起伏,才能生出的嫵媚窈窕。 “什么?”蘇青冥皺眉。 嵐煙上前幾步,風(fēng)姿柔美,嗓音綿甜:“既然要服侍別的男人,還想請?zhí)K大人點撥一下……”她停在他的身前,輕聲道:“我的媚術(shù),如何?” 話音落下,隨即是長久的悄然無聲。 方才的舉止已經(jīng)觸達嵐煙自己的底線了。在這一片靜謐之中,她又開始后悔起來,終于忍不住抬頭看向蘇青冥,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著自己。 對上她的目光,他沒有后退,也沒有躲閃,而是安靜地與她對視著,貌若朗月,衣冠勝雪。 嵐煙怔了一下,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氣,踮起腳,輕吻了他一下。當(dāng)二人的雙唇相貼時,蘇青冥忽然變得主動起來,捧住她的臉,深深地回吻著。舌尖互抵纏綿,交換著屬于彼此的氣息,仿佛要將這個瞬間化作永恒。 她再也無法像方才那么游刃有余了,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 過了許久,二人才堪堪分開,勾起一條曖昧銀絲。 蘇青冥的清逸面容添了幾分妖嬈惑人,挑眉道:“媚術(shù)?” 嵐煙的身子發(fā)抖得厲害,卻故意裝得毫不在意:“是啊,蘇大人先前說自己全無經(jīng)驗,但技術(shù)好不嫻熟。所以我想討教討教?!?/br> 她的衣裙滑落在地,蘇青冥嗓音低淳如佳釀美酒:“好啊?!?/br> 狂喜從嵐煙的心中不斷涌出,這至少能證明蘇青冥不討厭與她有魚水之歡。中衣敞開,一對渾圓挺立的雪乳已是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暴露在空氣中,俏然可愛的莓果嬌艷欲滴,被他低下頭仔細端詳片刻,輕輕銜住。 “啊!……”一股酥麻的快感從胸前傳來,她嬌吟出聲。他卻在輕柔舔舐著,舌尖濕潤在乳暈上打著轉(zhuǎn),游刃有余地勾起她更深的情欲。 身下涼意立起,褻褲被褪到膝蓋,他修長手指伸到花瓣之間,沾了一點蜜露出來,舉到眼前捻了一捻。 嵐煙想伸手推開他,沒想到蘇青冥忽然托住她的身子,把她抱到與自己腰齊高的柜上,身上僅存那點衣物隨著動作散落在地,此刻未著寸縷,玲瓏有致的酮體盡數(shù)落入他幽深的眼中。 雪白細膩的恥骨上覆著細軟絨毛,一條粉嫩狹長rou縫若隱若現(xiàn),手指已是精準(zhǔn)尋到了最敏感嬌嫩的花核尖,輕拈撥弄著。 “啊……不要……”嵐煙抑制不住地嬌喘著,細瘦的胳膊撐著冰涼的柜面,一股粘膩蜜液噴涌在他的手上。 蘇青冥向來冷如寒川的眼中熏染了幾分情欲。兩指并攏擠入緊致花徑中,濕膩溫?zé)岬拿膔ou立刻包裹上來,潺潺春水更為洶涌,潤滑著他的手指,足以順利無阻向深處進入。 身下花xue被手指整根沒入,與此同時,嵐煙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丹唇貼上他溫暖的嘴唇,狂熱地吻住了他,將自己的溫度傳遞過去。他的手指在她身下快速進出抽插,帶出咕唧的羞人水聲。 兩人纏綿交融好一會才分開。花xue被他的手指搗弄得泛濫不堪,微微張開著。 蘇青冥收回手,解下自己身上衣物。玉柱似的欲根雄姿勃發(fā),翹首以待,不等她做準(zhǔn)備便橫沖直撞地闖了進來,腰身一沉直接頂入最柔軟的花心。 嵐煙吃痛,浪叫出聲,銀牙咬緊極力忍受這巨大的痛楚。他沒有半分猶豫與憐惜,在她充盈著蜜液的小花xue中有力地律動,淺退幾分,又深深送入。 粗長的roubang正在她身體里恣意抽送著,棒身沾滿了她動情而涌出的春水,晶瑩透亮。嵐煙高高地仰著頭,分不清是身處夢境還是現(xiàn)實,但她已經(jīng)滿足了,不再奢求更多了。 她兩條腿被他架在手臂外側(cè),恥骨大開以迎合他欲根越來越快的抽送頻率。桃花般的唇間不斷吟出動聽嬌喘,纖細手指猛地揪緊他的單衣,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著,透明粘膩的蜜液汨汨涌出,她在這延綿不絕的極致快感中達到了高潮。 蘇青冥驀然握緊她的腰肢,用力地抽動幾下。嵐煙極少在他臉上看到如此貼近凡人的神色,因為動情而顯得十分妖魅。他忽地從她身體中抽出自己的欲望,抖動一下,一股股粘稠熱流噴灑在她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