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一點都不可愛_分節(jié)閱讀_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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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吃個飯,然后再回來回復(fù)評論啦,抱抱大家,鞠躬。 ☆、Chapter 那一瞬間, 沈悅之差點以為自己是觸了電。 一股令人戰(zhàn)栗的電流從謝青陽親吻的地方傳開, 流向她的四肢百骸。腦海中漂浮著許多色彩, 身體微微戰(zhàn)栗, 看向謝青陽的時候,眼神很明亮, 又帶著些幽幽的光。 謝青陽垂著眼,唇微微張開, 舌尖在沈悅之的手指上劃過。 沈悅之的喉結(jié)動了動, 嗓音沙啞:“青陽……” 聽到她的聲音, 她身側(cè)的少女微微停頓了下,卻并沒有止下動作。在一點微不可覺的遲疑后, 謝青陽重新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在沈悅之的手指上慢慢擦過,最后,落在她指尖。 她起先是含住沈悅之食指前段的幾毫米, 舌葉抵在沈悅之的指甲上方,猶豫著要不要裹上來。 那溫?zé)岬摹駶櫟臍庀? 讓沈悅之從指尖暖到心扉。 這會兒的姿勢其實是很別扭的, 但她也不在意。甚至試探著把無名指也抬起來, 試著塞進(jìn)謝青陽齒間。 謝青陽沒有拒絕,在口中有了兩根手指的第一個指節(jié)后,就開始用舌尖上上面輕輕畫圈。 沈悅之心軟的不行,連帶的手軟腿軟。她捏住謝青陽的舌尖,像是在逗家里那只三花, 用手指在謝青陽口中作亂。 到這會兒,她已經(jīng)玩掉了剛剛的不愉快,只想找個黑暗僻靜的角落,和女票好好地玩一玩。 但這個目標(biāo)似乎太難達(dá)成了。學(xué)校防著學(xué)生翻墻逃學(xué),到了晚上,一半兒紀(jì)檢都守在那些沒什么人的地方。剩下的場合,雖說空曠,但隔段距離就有個人盯著,人工保證全校都每一個死角。 沈悅之碎碎念:“欠一次,記下來,以后還?!?/br> 她的手從謝青陽口中抽離,謝青陽這才有功夫回應(yīng)她:“欠一次什么?” 沈悅之嘻嘻一笑,試圖用自己尚且?guī)Я诵褚獾闹讣庠谥x青陽面頰上勾畫。謝青陽果斷挪開,和她錯出半米的距離。 沈悅之瞬間認(rèn)錯,然后說:“哎寶貝,你別走嘛。” 謝青陽道:“……一點誠意都沒有。” 沈悅之委屈:“明明特有誠意。” 兩個人不輕不重地開了幾句玩笑,就到了宿舍樓下。習(xí)慣了踩著阿姨關(guān)門的點進(jìn)宿舍,十點四十多,對她們來說都算還早。 尤其是,周圍還有幾對男女小情侶。 沈悅之在附近瞄了一圈,提議:“樓側(cè)面會不會沒人?” 謝青陽道:“你能想到的別人都能想到……算了吧。” 沈悅之很不甘愿地打起小算盤:“難道只有廁所了嗎?!?/br> 謝青陽聽在耳中,當(dāng)即表明立場:“不要不要,廁所還是別了?!?/br> 沈悅之想想,覺得自己其實也不太喜歡在那地界做些親親密密的事。但縱觀整個學(xué)校,還真就找不出一個能親熱的地方。 澡堂倒是有隔間,但她作為謝青陽的女票,都這么久了,還沒見過謝青陽泳衣遮擋部位的皮膚。出于這樣的原因,在一開始,沈悅之就下意識地將澡堂放在選項之外。 謝青陽說:“好啦,別想了。羅老師說的表演節(jié)目,你說會有人去嗎?” 沈悅之還在想之前的事,聞言頓了頓:“會吧,就算沒人報名,到時候我們肯定也會喊人上去啊?!睂ι现x青陽疑惑的目光,她就解釋道,“就像是軍訓(xùn)的時候那樣,一堆人喊著某某某來一個,基本都會上去的?!?/br> 謝青陽:“哦,會有人喊你嗎?” 沈悅之的表情有點糾結(jié):“會吧,那幫家伙,平時什么事兒都不敢,但在這種事上,還挺愛鬧騰的?!?/br> 她說的“那幫家伙”,無疑就是總和她一起打籃球的男生。 謝青陽有些好奇地問:“那你以前有被喊上去過咯?” 沈悅之捂著額頭:“對啊?!?/br> 但看她的表情,似乎是覺得往事不堪回首。 見沈悅之這樣,謝青陽不由地斟酌了下,是見好就收呢,還是繼續(xù)問下去。她難得對一件事有好奇心,可沈悅之明顯是不想說。 那就算了吧,謝青陽想。 她又問:“羅老師說的玩游戲呢?還有,學(xué)校那么多個班,校長怎么走得完……” 沈悅之解釋:“游戲很隨便啦,逢七過或者拍桌子那種。校長的話,學(xué)校不止一個校長啊,除了正的還有副的,一人一個樓。每個班待兩分鐘,最后馬馬虎虎吧。周六放學(xué)時間可能會延長一點,讓外面的家長等唄,難得休息一下?!?/br> 謝青陽:“哦”了聲。 說了幾句這樣的話題,沈悅之朦朦朧朧間,覺得自己心頭那團(tuán)火苗好像變小了很多。 她看著謝青陽對自己揮手,然后往宿舍樓里去,便也離開,回到自己住的地界。 進(jìn)門的時候,她特地往李蓉床上看了眼。李蓉正低頭看書,見她回來,只是抬頭打了個招呼。 只一眼,就讓沈悅之又想起孫敏的事情。 她洗漱完,再回來的時候,正好熄燈。 爬到床上換了睡衣,沈悅之仰面躺著,看著天花板,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昨天謝青陽說的話。說她會下意識地抗拒自己覺得不對的事,然后“路見不平”……當(dāng)時沈悅之就有種被說中了的感覺,但謝青陽話中定語太多,沈悅之都弄不清,女票的話是褒義,還是貶義。 尤其是,謝青陽那種“我只是在陳述事實”的語氣,讓沈悅之愈發(fā)覺得微妙。 到最后,沒說幾句,反倒是謝青陽自己岔開了話題。 后來沈悅之私下里反思,覺得自己大約的確像謝青陽說的那樣,保護(hù)欲太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