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林竹妖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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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然長這么大頭一回如此被辱罵,傷人的時(shí)候手重了點(diǎn),四肢基本廢了,沒可能再站起來,也沒可能再舞兵器。這大動(dòng)靜必然驚動(dòng)了當(dāng)家的,白歇寶本身武力不強(qiáng),全仰仗著他大哥的勢力耀武揚(yáng)威,可顧然不吃他那套,兩腿給他踹吐血了。 白歇寶倒在地上,捂著心口,嘴角的血還沒來得及干,一邊雙腿用力擦著地后退,一邊嚷嚷“來人啊!”一邊瞪著顧然,惡狠狠道,“你且等我大哥來收拾你,這小兔崽子,不怕死的,敢跑來你白爺爺頭上撒野,不想活了!真是不想活了??!來人??!” 顧然聽著頭疼,抬手一掌將他劈暈了,擦了擦手,徑自走入了地界。 白家地界比南林大太多,來回走動(dòng)巡邏的小妖不在少數(shù),不過都不敢上前阻攔顧然,生怕一個(gè)不小心也缺胳膊斷腿,各個(gè)都抱著兵器在遠(yuǎn)處小心觀察。 顧然心里笑道,這白古雄都養(yǎng)了群吃白飯的。 顧然正在走的那個(gè)地方樹影攢動(dòng),不是因?yàn)轱L(fēng)吹,是真的在動(dòng),白家地界就像一個(gè)巨大的迷宮,若是不知道唯一要走的那條路,被那些奇形怪狀的樹引得迷了路,被殺只是時(shí)間問題。 林子大了,確實(shí)是什么鳥都會有的。 就在顧然打算邊走路邊砍樹的時(shí)候,從密密麻麻的遮天樹葉中飛出一只渾身散著銀光的鳥,屁股后支出四色尾,由淺銀到深灰呈漸變色。 這鳥繞著顧然飛了半天,最后停在顧然眼前,凸出的尖嘴有一下沒一下戳著顧然鼻子。 顧然鼻癢,用手背將此鳥輕抵開,嘴里念叨,“這地方真是不想再來……” 話音剛落,那鳥兒就停在了顧然肩上。顧然嘆口氣,將鳥兒從肩上捏了下來,盯著它,“你這小東西想做什么?我到這里來可是有正經(jīng)事要做的,快些離去,不要再來擾我?!罢f完便松指將它放了。 那鳥非但沒飛走,又繞了一圈飛了回來,落在顧然肩上。 顧然無奈,“罷了,隨你,但我必不會帶你走的,我可不想帶走這地方的任何東西?!?/br> 鳥兒抖了抖翅膀,發(fā)出“咕咕“聲,顧然心想,“撒嬌也不帶你走?!?/br> 可后來,顧然就沒再嫌棄這只渾身泛銀光的鳥兒了。因?yàn)樽詮乃涞筋櫲患缟虾螅偪褚苿?dòng)想攔住他的樹都通通讓出了道,不如說,是給顧然指出了一條路。 顧然納悶,這小東西哪兒來的?是在幫自己嗎?這鳥兒難道不是白家人養(yǎng)的?還會有這等善物? 沒等顧然琢磨明白,一道玄光利氣從天而降,砸在了顧然身前,震得樹抖葉落鳥四散,唯獨(dú)那四尾鳥兒依然鎮(zhèn)定地停在顧然肩上。 “什么膽大狂徒,竟然敢闖我白古雄的地界!”聲音從林子上空傳來,想必適才從天而降的那把大刀便是他揮下。 迎聲望去,白古雄身形如想象般魁梧巨大,那把插|在顧然身前的大刀也不是普通人能提動(dòng)的。 顧然腳尖輕點(diǎn),縱身而上。 他最討厭仰視別人。 “哼!怎么,嚇得話都不敢說了嗎!你等小兒竟敢傷我二弟,我今日便要娶你狗命!” 這聲音震地顧然頭暈,他冷哼一聲,“聽聞前輩不愛夫人不愛女兒,單寵二弟,如今看來,所言不假?!?/br> 顧然說話間已然到了白古雄面前,與其平視。白古雄比想象中長得更加殘暴,臉上有兩處刀疤,皮膚黝黑,臉頰兩側(cè)有著若隱若現(xiàn)的蛇鱗,雙耳各墜著一個(gè)不大不小的頭骨,甩來甩去。 白古雄收回刀,立在身旁,“一個(gè)是賤人,一個(gè)是吃里扒外不聽話的家伙,疼來做甚!遠(yuǎn)不及我這胞弟待我真心!“白古雄說著提刀架在顧然頸間,“你這氣味我認(rèn)得,染娘是你什么人?” “既然前輩認(rèn)得我娘,那我便直說了,我娘死之時(shí),白蘭姑娘就在旁邊,想必前輩不會不知道吧?!?/br> 白古雄推刀逼近顧然,“我怎么會知道?!?/br> “前輩說笑了,趙言鏡您可還記得?” 白古雄眉頭皺得更緊,“無名小輩,從未聽聞?!?/br> “哦?”顧然諷刺地笑道,“那想必前輩依然不知您口中那吃里扒外的女兒白蘭,已身故多年了吧?” “你到底要問什么?” 顧然抬手抓住刀柄,“我要問什么?那日你派人去阻攔趙言鏡,怎可能會不派人去阻攔白蘭?阻攔不成你便想將她滅口,我娘剛好路過施以援手,好巧不巧去阻攔你女兒的正是你自己!于是你就就一不做二不休,欺我娘懷胎體弱,修為大減,你厭她嫁入仙門,失了妖界臉面,所以你一時(shí)怒上心頭,干脆一次解決所有心頭不快,對嗎!“ “你放屁!”白古雄旋刀刺向顧然,“你是這么多年想你娘念出了心病吧!雖說你故事編的巧妙,可卻沒有證據(jù),空口白話人人都會,別說我,就連你爹,你都不能說服!” 顧然左手舉扇,擋住刀鋒,“若你不是心虛,為何這么多年都告訴外界白蘭是與人私奔,而不是早已命喪他人之手?” “她骯臟不堪,與下三濫勾搭在一起,污了我的顏面已是大過,‘與人私奔’已是善話,難道你要我說她被‘人’燒死了嗎!“ 白古雄收刀再提向顧然腰間砍去,顧然腳踏近處樹枝借力輕彈,起身后落于白古雄刀柄之上,重重踩了下去,揮扇施力,附身砍向白古雄手腕,并笑道,“看來前輩知道白蘭姑娘已身故,也知其原因,那么,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顧然重?fù)舭坠判凼滞?,后沿刀柄踩上去,從白古雄肩頭落下,迅速回身用扇中藏的銀針抵住白古雄脖頸,冰冷道,“我也得讓前輩感受一下脖子被抵著的滋味?!?/br> 白古雄青筋凸起,咬牙切齒,“你等小輩以為如此就斗得過我嗎?未免太小看我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