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駙馬聽令[GL]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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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妱姬這身衣服好看?!彼沃虏涣呖滟澋? “看起來特別英武?!?/br> 妱姬得意道:“那是自然。誒,你怎么沒帶弓箭?” 宋致為難道:“弓箭實在難買。所以我只好兩手空空來,看妱姬你個人出彩了?!?/br> 妱姬笑道:“還好我聰明。”她讓人拿了一副弓給了宋致,又拿了一斛箭。 宋致只接過箭,卻對弓推拒了:“我不喜歡用弓, 因為我力氣不夠大。給我一把連弩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有連弩?”妱姬邊拿連弩遞給她,邊奇怪道。 “你這弓都是軍中器械,而且你的侍女不全會拉弓,用弩的居多,怎么可能只有弓而沒有連弩呢?” “那你知道我這些東西怎么弄來的?” 宋致嗤笑道:“我沒興趣。不過我想多半是因為沈家在長沙國中有勢力,隨便弄幾把□□應該不是什么問題,畢竟錢是萬能的。” 妱姬歪著頭,想了想,輕笑道:“阿致說得對,錢是萬能的?!?/br> 兩人笑了一陣,帶著侍女們鉆入林中。其實這個時候荊州還是下過雪的,地上潮濕得很,偶爾能看見一點雪白。都說陳朝生態(tài)環(huán)境保護得很好,隨便一個地方都能成為一等保護區(qū),所以冷的時候是真冷,宋致被林中滴下來的水,涼得直吸冷氣。 光禿禿的樹枝早沒了葉子,林中除了幾聲烏鴉在叫,連鬼影子都沒看見,更別提什么雉雞了。 宋致百無聊賴地跟在妱姬身后,越走越遠,走了半個時辰,似乎已經(jīng)進了山中。馬蹄踩在泥土腐朽的葉子與枯枝上,發(fā)出一陣聲響,沙沙得得,更透山中的安靜。 忽然妱姬壓低聲音叫了一句:“在那!” 宋致立刻反應過來,架起連弩填上箭枝,妱姬已經(jīng)一磕馬腹飛奔了過去,對在地上覓食的雉雞就是一箭。 箭插在了雉雞一步遠的泥土里,露出半截箭桿和箭羽,驚擾了悠閑的雉雞,它撲扇著翅膀,往前飛了一小段,只在地上留下一片彩色的羽毛。 宋致見妱姬追著雉雞跑了,連忙叫侍女跟上,她馬術不好,在這種地方更是沒辦法跑起來,只好著急道:“妱姬等等我!” 妱姬聽見她的吶喊,回頭對她輕笑:“阿致你快來,我在前頭等你!”說著還抽了馬一鞭子,迅速地追著雉雞而去。 侍女們分成兩撥,十五個跟著妱姬去,剩下五個照顧著宋致,慢慢往出口走。 只是妱姬越跑越遠,宋致還是慢吞吞的,過了一會兒兩人徹底失去了蹤影。 宋致無奈嘆息道:“難怪你兄長等你回去后要把你關起來,換我我也會這么干?!眰€人英雄主義要不得??!萬一遇見什么危險,那還得了? 她只好扭頭對五個面露焦急的侍女道:“你們快去找她,別讓她遇見危險了。我沒事的,你們快去?!?/br> “這怎么行呢?”今天早上去接她的侍女緊張道,“宋小姐的安危也很重要。不如讓小奴留下來保護宋小姐?!?/br> “也好。不過你留下就可以,剩下的人趕緊去找妱姬?!彼沃乱娝龍远?,知道如果全部都走了,妱姬知道會不開心,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最后只剩下了宋致與那名侍女。 “你叫什么名字?”宋致問道。 “我家女公子賜名清奴。” “清奴?”宋致輕輕叫了一聲,“妱姬一直都是這樣,打獵時喜歡身先士卒?” “不止是我家女公子喜歡打獵時沖在前頭,就是我家主公也是如此的。” 原來這還有家族基因傳承。宋致了然地點點頭,笑道:“往后有機會還是要勸勸她,不然這么忘情地狩獵,那我們怎么辦?” 清奴道:“以前在國中前呼后擁,我家女公子自然不喜歡,如今出來,更要玩?zhèn)€痛快?!?/br> 聊著天,宋致和清奴走到分岔口,宋致勒馬停下來道:“我們還是在這里等吧,說不定她們已經(jīng)找到妱姬,馬上回來了?!?/br> “喏?!?/br> 話說完沒多久,就聽見一陣馬蹄聲從左邊小道沖來,宋致聽了一笑:“果然來了?!?/br> 她要打馬上前,清奴卻眉頭擰緊,連忙道:“不對,這不是我們的人。我們的馬沒有這么大聲,聽馬蹄聲起碼有三十幾個人,而且分成兩撥,一前一后。馬多為涼州或并州馬,聲勢浩大,來者不善。”她跳下馬,趴在地上聆聽著馬蹄聲,分辨道。 宋致見她謹慎,暗自驚疑清奴這一手軍中精銳斥候的本事不知是從哪里學來的,以前她只聽公主府親衛(wèi)中侯明安和咸寧公主提過,今天居然見識到了。雖說數(shù)據(jù)不一定準確,但宋致經(jīng)歷太多這種倒霉的事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下馬,把箭囊背在身上,握著連弩,對清奴嚴肅道:“我們先埋伏在兩邊看看是什么情況,萬一要是這些人遇到了妱姬,我們也能制造混亂,讓妱姬撤離?!?/br> 說得好聽,其實就是跟清奴說如果這些人不是好人而且很不幸地被妱姬遇上,妱姬讓人挾持了,她們可以搞點小動作,給妱姬制造逃跑的機會。宋致對自己當然沒有這么大的信心了,但是她對這個有軍中精銳斥候本事的清奴倒是有點想法。 清奴聽從她的意思,兩人把馬拉進一邊高坡上的樹林里,再趴在草叢中,快速挪到崖邊,居高臨下盯著左邊小道。很快,十幾騎北方士卒騎著八尺高的大馬追著一輛馬車,手中都拿著刀,大喊殺聲。 前面的馬車幾乎要被追上了,坐在御手位置的是一個瘦弱的男子,一身黑衣被刀割得四處破綻,拉著馬韁緊張得似乎僵直了身體。 宋致等他近了一點,猛然發(fā)現(xiàn)這人臉色蒼白,眼窩深陷,那身黑衣直裾下的骨架纖細虛弱,仿佛被酒色掏空的身體。近了,這人她很眼熟。 更近了,宋致認出他來。那駕車的人滿臉冒汗一副狼狽模樣,但是仍然讓宋致認出來,他就是公主府錄事,竇途竇先生。 宋致差點腿軟,一見竇途要被后面窮兇極惡的追兵追上了,她顧不上猜測竇途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連忙舉起連弩,對準喊得最兇的那名追兵扳動了機關。 三支鐵矢從連弩的箭口飛了出去,一支扎進了一名士卒之中,一支射在那名兇狠的追兵額頭,貫穿了整個腦袋,透出后腦勺,連慣力把人釘下了馬。最后一只支打在了馬腿上,馬受驚把背上的士卒掀翻在地,后面的人避而不及,馬蹄直接踩了上去,地上的士卒的胸口被踩出了一個坑,鮮血從嘴里噴了出來。 清奴在她射出三支箭后,反應過來,取了三支箭,搭弓拉弦,對準另外三人,松手放箭。 “??!” “啊!” “啊!” 三個士卒應聲而落,喉嚨里都中了一支箭。 宋致看得目瞪口呆,她完全是靠運氣和連弩這個裝備才能射殺三人,而清奴則隨手拉弓,輕描淡寫地也殺了三個人。那三個人都很精準地死于箭入喉嚨,說明清奴的本事絕對不是三流,很可能可以和咸寧公主的劍術有得一比了。 急于救下竇途,宋致強壓著殺人的恐慌和惡心。對方死了六人,馬上反應過來,分散開了,宋致再用連弩只射傷了一個,而清奴還是一箭一個,或是中喉嚨,或是中眉心,百發(fā)百中。 對方放慢速度,只剩下九人。此時他們已經(jīng)靠近了宋致藏身的地方,連弩和弓箭都起不了作用了。清奴示意宋致慢慢往后退,兩人退了幾步,底下有人冒頭要爬上來,宋致隨手抓了一根被融化的雪打濕的木棍,狠狠沖著那人頭頂蓄力一擊,只聽見那人慘叫一聲,掉了下去。 然而另外一邊爬上來了一個人,臉上帶著殺氣,看見宋致和清奴都是女子,氣得舉起刀就往宋致腦袋上砍:“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