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身體力行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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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上回蕩的是再等,我聽聞你仍守著孤城……城郊牧笛聲落在那座野村,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曲悅耳,詞動人,柔美的舞姿更是令人移不開眼??赡?,眾人都感覺到了一陣陣悲傷! 一舞結(jié)束,墨靈犀臉頰緋紅,眸光晶瑩閃爍,語氣微喘帶著醉酒后的幾分沙?。骸叭绾危课姨目珊每??唱的可……好聽……”墨靈犀身形一晃就就要地上跌到。 沐云初和游笑天身形都是一動,只是還沒等他們離開坐席,一直站在墨靈犀身后的瑤光就已經(jīng)接住了墨靈犀。 “王妃娘娘你喝醉了,屬下扶你回去休息!” 墨靈犀眼神迷離的看了一眼瑤光,忽然勾唇笑道:“醉?我哪里會醉?我是這四方大陸最好的大夫,什么酒能醉的了我?” 說到這里墨靈犀又抬頭看向圍坐在桌邊的眾人,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開口道:“什么消息,又能瞞得住我?” 眾人臉色都是一僵,尤其是唐駿和晟萬金,幾乎是本能的低下頭,不想與墨靈犀對視。 看到眾人的反應(yīng),墨靈犀苦笑一下,推開扶著她的瑤光,晃晃悠悠拿起桌上一小壇酒,忽的一下仰面飲盡,淡黃色的酒水從嘴角緩緩滑落,沿著墨靈犀的脖頸滑入領(lǐng)口,浸透了衣衫。 明明酒水冰涼,夜風(fēng)寒冽,可墨靈犀似乎全然感覺不到一半,她只覺得胸腔中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 墨靈犀朗聲道:“再送你們一曲,金戈鐵馬戰(zhàn)長歌!” 墨靈犀轉(zhuǎn)身,一手拿著酒壇,晃晃悠悠的在院子中走著…… “旗正飄飄,馬正蕭蕭,征人遠(yuǎn)去就在今朝,莫為離別苦,當(dāng)為英雄笑,長戈直指向匈奴,鐵騎如風(fēng)意氣高……” 明明是方寸的小院,但眾人卻似乎看到了雄兵百萬的沙場! “旗正飄飄,馬正蕭蕭,凱旋歸來就在今朝,男兒征戰(zhàn)去,女兒縫征袍,一身轉(zhuǎn)戰(zhàn)三千里,贏得千古萬世豪……” 啪的一聲脆響!隨著曲終,那喝了一半的美酒也被墨靈犀摔碎到地上。而她更是旋轉(zhuǎn)著倒在了院中,臉上還噙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微笑。 若不是看到墨靈犀眼角閃爍的晶瑩,不遠(yuǎn)處大樹后面的藍(lán)鳳奴會以為墨靈犀這個(gè)年過的十分快樂。 “真是個(gè)賤人,居然招惹這么多男人!還在那搔首弄姿,吟詞唱曲兒的,不知羞恥!”西陵霜一臉嫉恨的瞪著墨靈犀。 憑什么她們大過年的還要上山采藥,而墨靈犀有這么好的房子住,有下人服侍,還有這么多人給她送東西?這分明就是不合規(guī)矩的。 嫉妒的怒火在西陵霜心中無限滋長。 藍(lán)鳳奴面無表情的往三重山的方向走,根本不接西陵霜的話。 “喂,鳳奴,本公主的話你沒聽見嗎?墨靈犀那些人是從哪進(jìn)來的?那些人帶了東西給她分明就是違反學(xué)院規(guī)定??!” 藍(lán)鳳奴頭也沒回的淡淡說道:“三長老執(zhí)掌戒律院,你可以去找他!” “什么?!”西陵霜猛地拔高聲調(diào),三步并做兩步的走到藍(lán)鳳奴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藍(lán)鳳奴,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本公主工作做什么還用你來教嗎?本公主現(xiàn)在告訴你,過年休沐,本公主不要去上山采藥!我現(xiàn)在就要回去!” 蕭衡上前拉住西陵霜的胳膊,用眼神示意西陵霜不要任性,可西陵霜根本不聽。用力甩開了蕭衡的手。 藍(lán)鳳奴淡淡的看了一眼西陵霜,平淡無波的說道:“隨你?!闭f罷便腳尖一點(diǎn),飛掠進(jìn)山林之中。 西陵霜愣住了! 隨后便是聲嘶力竭呵斥:“她!她居然走了!她算個(gè)什么東西,不過是個(gè)奴才!賤人,都是賤人!啊!”西陵霜大聲喊著。 蕭衡心里一陣陣的擔(dān)憂,這里距離剛剛他們偷看那個(gè)墨靈犀的院子并不遠(yuǎn),這喊聲若是驚動了院子里人可如何是好?。?/br> 光憑那些人能不動聲色的進(jìn)入學(xué)院,蕭衡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苦哀哀的任西陵霜在他身上拳打腳踢了一頓之后,終于讓西陵霜消了氣,同意跟他離開了。 這邊林中沒了動靜,游笑天才看向沐云初,笑道:“走了!” 沐云初也淺笑一下:“游兄今夜不妨住在下那邊?!?/br> 游笑天挑挑眉:“好??!” 說罷又看向已經(jīng)醉倒在瑤光懷中的墨靈犀,開口道:“我們都走了,好好照顧你家姑娘吧!外面的事,她擔(dān)心也沒用?!?/br> 游笑天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是瑤光還是聽出來其中安撫的意思,對著游笑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 游笑天勾唇一笑,按住沐云初肩膀,水袖一甩,二人化作一團(tuán)水旋渦消失在了院子里。 玉玲瓏也起身告別:“我也回去了?!?/br> 瑤光挽留道:“玉姑娘不妨住上一夜再走?” 玉玲瓏搖頭:“我就住在圣醫(yī)城里,以后每逢初一十五我會上山來,你們?nèi)羰怯惺?,也可以下山找我?!?/br> 瑤光見玉玲瓏執(zhí)意離開,便對著天樞說道:“你去送一下玉姑娘。” 天樞沒拒絕,送人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玉玲瓏是怎么破解陣法的,這樣萬一哪天王妃不想上課了,他們也好順利離開。 天樞和玉玲瓏離開之后,瑤光看向唐駿和晟萬金:“唐少爺和晟公子可否要住一夜?” 唐駿連連搖頭:“不不不,我們?nèi)蝿?wù)完成,即可就走!”他可不想明天一早被墨靈犀揪住問平川的戰(zhàn)況。 聽到唐駿的話,晟萬金似乎還沒回過神來,他觀察了玉玲瓏一晚上,玉玲瓏根本沒有看他一眼,晟萬金感覺心里堵得難受,現(xiàn)在腦子混亂的他,聽唐駿說什么,他就應(yīng)什么,很明顯心不在焉。 而唐翩翩早就醉的七葷八素的了,趴在桌子上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天樞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唐駿,終究還是沒忍住,開口問了一句:“是不是戰(zhàn)況不利?” 唐駿臉色一僵,然后瞬間化為嬉笑:“哪能??!三哥可是戰(zhàn)神!你就好好照顧三嫂吧。我們先走了啊!”唐駿說完就扛起唐翩翩拉著晟萬金飛奔離開,生怕瑤光再問什么。 —— 游笑天跟著沐云初回到他的院子里。沐云初動手煮了一壺解酒茶。 游笑天依舊像沒有骨頭一般靠在圈椅中,開口道:“那一身男裝的丫頭就是你信中所言姓藍(lán)的?” 沐云初點(diǎn)點(diǎn)頭,將解酒茶倒出兩杯,茶氣縈繞,讓沐云初感覺被酒水麻痹的神經(jīng)清醒了許多。 “她說此藍(lán)非彼藍(lán)?!便逶瞥跽f道。 游笑天端起解酒茶輕抿了一口,似乎對著解酒茶的味道不太滿意,放下茶杯,抿了抿唇說道:“那你覺得呢?” “我查過她的入院記錄,她是西域人,錄入的名字是鳳奴,并不姓藍(lán)?!?/br> 游笑天挑挑眉:“你的意思是,她故意說自己姓藍(lán),來引起墨靈犀的注意?目的何在?” 沐云初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游笑天定睛看著沐云初,忽然笑了一下。一邊用手指點(diǎn)著沐云初,一邊笑道:“你這人,太不老實(shí)!” 沐云初淺笑:“哦?此話何解?” 游笑天雙眸微瞇半個(gè)身子探在二人之間的茶幾上,聲音放低說道:“你有辦法知道她是不是藍(lán)氏后人,但是這個(gè)辦法你做不到,只有我能做到,對不對?你啊你,你想利用我,還想讓我自己提出這個(gè)建議。真是跟那白九夜的腹黑程度不相上下??!” 沐云初并不反駁,淺笑著:“游兄來圣醫(yī)學(xué)院也不是簡單的受人所托吧,在下不問游兄的來意,游兄又何必問在下的用意呢?” 游笑天愣了愣,隨后大笑起來,將桌上那杯解酒茶一飲而盡。 沐云初明白,這便是成交了! —— 墨靈犀醉的迷迷糊糊,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困住她,將她的雙手緊緊的束縛住。 墨靈犀本能的想掙脫,可忽然一股寒冽的青竹香鉆入了鼻孔。 “唔……”墨靈犀發(fā)出一絲嚶嚀,這種熟悉又安心的味道,是白九夜懷中的味道…… 是的,沒錯(cuò)!是那個(gè)男人的味道,那個(gè)男人就算在最情動時(shí)流下的滾滾熱汗,都帶著這種透著絲絲寒意的青竹香。 墨靈犀有些迷糊了,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么? 混蛋,既然不來看他,也不透露近況,那你還入夢做什么?擾人清夢,亂人心神。 想到這里墨靈犀下意識開始掙扎起來,猛地這么一動,立刻就有指甲滑過皮rou的觸感。 “嘶……”白九夜一時(shí)不查竟然被墨靈犀抓傷了手背。 這聲嘶響動立刻驚動了墨靈犀! 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墨靈犀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 白九夜??? 他怎么來了?不不,不可能,著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自己喝的太多酒還沒醒。 墨靈犀連忙用力閉了閉眼,然后再睜開,發(fā)現(xiàn)白九夜那張俊秀無雙的臉此刻正噙著滿臉的笑意和寵溺看著她。 “怎么了犀兒?見到本王高興的難以置信?”白九夜伸出手捏了捏墨靈犀的秀氣的小鼻子。 墨靈犀猛地坐起身,目光怔愣的看著白九夜,鼻子發(fā)酸,眼睛發(fā)脹,嘴唇嗡動,竟然一時(shí)間不知該說什么。 白九夜看到墨靈犀泛紅的眼眶,頓時(shí)心頭一緊,連忙將小姑娘抱在腿上,柔聲道:“乖,不哭,本王來了,我來了……” 不說還好,這么輕言軟語的一安慰,墨靈犀的眼淚頓時(shí)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再也繃不住了。 “嗚嗚嗚……你怎么才來,都快兩個(gè)月了,連封信都沒有。嗚嗚嗚……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你什么都瞞著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每日每夜都在胡思亂想。你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給我托夢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哇……嗚嗚嗚……” 墨靈犀又氣又急,還帶著傷心和恐懼,酒水的后勁兒讓她腦袋昏沉,分不清眼前是夢境還是真人,可她卻知道故人托夢那絕對不是什么好兆頭?。?/br> 白九夜看著墨靈犀哭,本來心里酸澀極了。可一聽到墨靈犀這還沒醒酒的胡言亂語,頓時(shí)又有些哭笑不得了。 白九夜看著墨靈犀柔聲道:“犀兒,是我,你摸摸,不是夢,是我來了!我來看你了!” 墨靈犀還是哭,眼神迷離精神不甚清楚的看著眼前人。 “真的不是夢么?”墨靈犀說著就往自己腿上掐了一下。 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墨靈犀的力道本就不大,再加上精神的麻痹,所以她根本沒有感覺到腿上有痛楚。 不疼,那就是夢??! “哇……嗚嗚嗚……你騙人,你是不是出事了?你是不是死了?你怎么托夢給我啊?我聽說人死了會在望鄉(xiāng)臺上看一眼塵世。你這是不是在望鄉(xiāng)臺?。⊥邸瓎鑶鑶鑶琛拙乓鼓慊斓?,你怎么能夠扔下我一個(gè)人。” “我不找父母了,我不求身世了,我不要萬毒金卷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你不要死,不要走,求求牛頭馬面大哥不要帶你走好不好,不要……嗚嗚嗚……” 墨靈犀此刻曲著雙膝坐在床榻一角,雙手揪著自己的頭發(fā),下巴放在膝蓋上,流下來的眼淚,浸透了兩個(gè)膝蓋。 這股酒勁兒上來讓她越哭越傷心,越哭越覺得自己說的就是真的。白九夜肯定是戰(zhàn)死沙場了,不然怎么會讓那么多人來陪她過年,還給她那么多銀子,那難道不是在安排身后事嗎? 白九夜看著墨靈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又頭疼,又心疼。再聽到墨靈犀口中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白九夜感覺自己真是個(gè)混蛋。 即便是戰(zhàn)況不利他也應(yīng)該報(bào)個(gè)平安的,他怎么能就這么沉默了呢。 白九夜伸手將墨靈犀抱在腿上,將她近乎于自虐的雙手從頭發(fā)上扯下來握在手中。 他一只手按著墨靈犀的雙手,一只手輕輕抬起墨靈犀的下巴,細(xì)碎的吻落在墨靈犀的額頭和臉頰。 “犀兒,你看看我,是我來了,不是夢,是真的!”白九夜拉著墨靈犀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讓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體溫。 墨靈犀感覺手心有溫?zé)岬挠|感傳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真的……真的是你么?嚶嚶嚶……不是夢么……嗚嗚……” 白九夜嘆口氣,在墨靈犀的嘴唇上蜻蜓點(diǎn)水的碰了一下:“不是夢,真的是我,我沒事,我來看你了!” 墨靈犀繼續(xù)抽泣著:“我不信……嗚嗚,你騙人……你證明給我看這不是夢……這根本就是夢……嗚嗚……你騙人……” 墨靈犀想著她剛剛掐自己都不疼,怎么會不是夢呢?這會兒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人和物都不真切,似夢似幻的,這怎么不是夢呢? 白九夜無奈的苦笑一下,這要怎么證明?證明也得等著姑娘醒酒啊! 見白九夜一臉苦笑的看著自己卻不說話,墨靈犀更覺得這是夢了,這一定是白九夜的鬼混在跟她告別?。?/br> “哇……嗚嗚嗚,你騙人,你都不能證明,你真的死了,你就這么拋下我了,你負(fù)心,你薄情,你見異思遷,你自私自利……嗚嗚嗚……你等著,上窮碧落下黃泉,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嗚嗚嗚……”墨靈犀越哭越大聲,甚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白九夜真是心疼極了,連連哄著:“好好好,我證明,我證明,你要我怎么證明?” 聽白九夜這么問,墨靈犀的哭聲小了點(diǎn),怎么證明……怎么證明…… 墨靈犀腦子亂亂的想著,這要怎么證明?墨靈犀抬頭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重影的男人,猛地就貼上去狠狠的吻住白九夜的嘴唇。 怎么證明?身體力行的證明!該死的男人,都還沒圓房呢,就想讓她守活寡么? 墨靈犀的熱情來的猝不及防洶涌澎湃。頓時(shí)把白九夜弄愣了。 待白九夜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整個(gè)人已經(jīng)被墨靈犀推倒在床上了! 身上的小女人放肆又生澀的親吻著他,雙手也在雜亂無章的撕扯著他的衣服,白九夜是一個(gè)正常的男人,哪里受得了墨靈犀這樣的撩撥。 可是眼前的小姑娘在醉酒啊,他若是放任事情發(fā)展下去,豈不是太趁人之危了? “犀……唔……”想透出口來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墨靈犀就又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 若是想反抗,白九夜自然能躲避開墨靈犀的唇齒糾纏,可是他并不想反抗啊。這樣熱情澎湃的墨靈犀,這樣對他思念洶涌的墨靈犀,這樣臉頰緋紅雙眼波光瀲滟的墨靈犀。讓他完全沒有任何想要拒絕的心思。 幾番糾纏下來,二人已經(jīng)不知不覺衣衫盡褪。白九夜早已經(jīng)反客為主將墨靈犀壓在身下,輕嘬了一下墨靈犀嘴唇之后,白九夜喘著粗氣問道:“犀兒,你……你不后悔嗎?” 墨靈犀迷迷糊糊的勾著白九夜的脖頸,語氣呢喃的說道:“生不能同床,死也要跟你做一對夫妻!” 白九夜心好像塞了一團(tuán)棉花一樣,軟軟的,又酸又脹。 白九夜又低頭狠狠的吻了一下墨靈犀嘴唇,豆大的汗珠從緊繃的肌rou上滑落:“小妖精,是你送上口的,別怪本王吃了你!” 墨靈犀嘴一掘,不服氣回了一句:“唐長老,你才是本妖精的口中rou,盤中餐!”墨靈犀說罷便用力推了一下白九夜。直接把白九夜推的從她身上翻下躺在了床榻里面。 待白九夜想再翻身而上的時(shí)候,墨靈犀已經(jīng)反客為主的坐在了他的腰上。 酒精使然,讓墨靈犀的晃晃悠悠的坐不穩(wěn)。白九夜怕她摔倒,連忙伸出手扶住她的腰。入手的滑膩和纖細(xì),讓白九夜的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下半身。 這磨人的小妖精,是故意來懲罰他的嗎? 墨靈犀笑嘻嘻的迷糊糊的坐在白九夜的身上,低頭看著自己身下這張好看的臉。 語氣嬌媚又帶著置氣的說道:“本姑娘……嗝……本姑娘不要做……不要做王妃……本姑娘要做……要做女王!把你……把你死死的……死死的壓在下面,看你還敢不敢扔下我一個(gè)人先走!看你還敢不敢一個(gè)人去喝那孟婆湯!” 墨靈犀說著便抬高身子準(zhǔn)備坐下去,可這一上一下的,頓時(shí)讓她大腦一陣暈眩,直接一個(gè)不穩(wěn)趴在了白九夜身上。 “唔……”白九夜發(fā)出一記悶哼! 這死丫頭,真是知道怎么能讓他難受啊! 柔軟的觸感貼在自己的胸膛上,白九夜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君子神經(jīng)。 去他娘的君子,這是本王王妃,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要做什么床上君子! 白九夜猛地一個(gè)翻身將墨靈犀放在身下,俯身在墨靈犀的耳畔用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犀兒……本王身體力行的來給你證明,這不是夢!” 這邊兒隱忍的話音剛落,那邊兒拔步床便開始了搖晃。 床幔隨著床榻一起前后擺動起來。熱烈的氣氛,和男女隱忍的聲音,讓整個(gè)房間里充滿了旖旎。 月亮躲進(jìn)了云層里,鳥兒睡在了樹葉后,就連那些吵人的蟲兒都息了叫聲,只聽得那床榻的搖曳聲就這樣從年三十,響到了年初一。 —— 天樞回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他在心中興奮的想著昨日跟玉玲瓏走的那條路。 誰能想到這圣醫(yī)學(xué)院除了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層臺階之外,另外一條路竟然通往城主府! 而那條通往城主府的路,就是日常里學(xué)院采買和長老出入的路。 天樞問瑤光是如何得知的,瑤光說是花樓里的一個(gè)姑娘從恩客口中得知的,那恩客就是學(xué)院里的三長老。 天樞差點(diǎn)驚掉了下巴,想想三長老好像都兩鬢斑白了,竟然還有這檔子心思,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天樞正想著跟瑤光分享一下這個(gè)八卦的時(shí)候,就看到瑤光站在院子里,時(shí)不時(shí)的往墨靈犀的門口張望一下,又不敢靠的太近,顯得又急切,又局促! 她這是干嘛呢? “嘿!小瑤瑤!”天樞忽然蹦到瑤光背后,惡作劇似的拍了一下瑤光的肩膀。 瑤光嚇的一個(gè)激靈,剛要叫出聲,連忙咬住咬唇,又順手捂住了天樞的嘴,扣住天樞的脖子,就這樣用一個(gè)快要勒死人方法將天樞帶著飛出了院子。 “咳咳咳!咳咳咳咳,你放開!咳咳咳,嘔……”天樞要被瑤光勒吐了?,幑獠潘砷_手。 松開之后也沒理會在一旁夸張咳嗽的天樞,而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院子,發(fā)現(xiàn)墨靈犀的房門沒有打開,房間里也沒傳出什么不滿的聲音,瑤光才松了一口氣。 天樞見瑤光一臉緊張的樣子頓時(shí)疑惑不解。 “你這是干嘛啊?!” 瑤光回頭看了看天樞,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差點(diǎn)讓你害死!”這要是打擾了王爺?shù)暮檬?,說不定王爺又要送她去戒塔了啊!瑤光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天樞蒙了,他做什么了? “我……”天樞剛要拔高聲音質(zhì)問瑤光他做什么了,就被瑤光用一根手指擋在了嘴上:“噓!王爺在里面呢,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 啥?! 天樞猛地睜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墨靈犀房子,又看了看瑤光,他沒聽錯(cuò)吧?! 瑤光見天樞閉上嘴了,才把手收回來,低聲道:“昨晚你們都走了,王爺就來了,也沒說什么就進(jìn)去看王妃了!” 天樞倒抽一口氣,兩軍對陣,主帥離營?!王爺這是瘋了嗎?! “王爺……他……王妃……不是……我是說……啊呀!我也不知道我要說什么了!”天樞雙手撓著頭,心里頓時(shí)變成一團(tuán)亂麻! 瑤光嘆口氣道:“別想那么多了,來都來了!” 是啊,來都來了,還能怎么辦,只是……天樞抬頭看了看天色,疑惑的問道:“王爺受傷了嗎?都日上三竿了還沒起身?” 瑤光:“……” 昨晚那男女交纏的聲音響了一夜,她在院子外守了一夜,只是這話要她怎么跟天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