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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我的意思是,要是是炒作,我就幫你cao作一下。”馮超文趕緊改口,“就……撤撤熱搜、找找水軍什么的。” 虞弈輕笑一聲:“沒事?!?/br> 馮超文想了好久也沒明白他這個“沒事”到底指的是炒作還是cao作,只好又問:“所以你們是真的在一起了???” “沒有?!庇蒉脑俅伍]上了眼睛。 馮超文:“……行吧。需要我的時候隨時告訴我?!?/br> · 岑晚趕緊撥了個視訊給許澄。 這次是岑晚先開的口:“又來了什么關(guān)于我和虞教授的爆料啊?” 許澄把攝像頭轉(zhuǎn)向自己的臉:“不是你跟虞弈的, 是跟圈外人的?!?/br> 岑晚:??? 岑晚:“那肯定就是想蹭熱度, 去哪里合成的照片?!?/br> “不是。我們確認過了, 不是后期合成的。我發(fā)給你了, 你自己看吧?!痹S澄明顯也很頭疼。 岑晚點開她發(fā)過來的圖片—— 竟是她和陳啟勛。 岑晚又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陳啟勛說要她幫忙,然后去了綾大看他表妹拍攝的那天。 那天她就跟陳啟勛在一起呆了不超過一個小時,還被虞弈現(xiàn)場抓到,隨后當場被虞教授帶走。 唯一一個可以被稱作曖昧的舉動是陳啟勛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伸手幫她撩那縷散開的頭發(fā),還是在對方出其不意、她本人并不情愿的情況下。 還有一張是陳啟勛找她幫忙的時候請她吃了頓飯。 岑影后一時失語。 這種程度的照片放在平常, 投遞給雜志社和媒體,鐵定是得不到回音的。 可是她和虞弈的料才爆出來,這時候如果再爆她和另外一名異性——哪怕明明什么也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網(wǎng)友都會先入為主,腦補出一場戲劇化的三角戀。 許澄在屏幕那端開口:“所以這個人是誰?” 岑晚看她一眼:“你們不應該早就查清楚了嗎?還來問我干嘛?” “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會不會騙我?!痹S澄淡淡道。 岑晚都快被氣笑了:“這個時候了,還要來玩文字游戲?重點不應該放在怎么解決問題嗎?” “你也知道要解決問題?你跟誰玩不好,偏偏找這個人?他是《競速現(xiàn)場》的最大投資方!” 許澄的音量也一下子提高了,“這組照片要是在這個節(jié)點上流出去了,《競速現(xiàn)場》之后會撲街到什么程度我就不說了,你覺得你以后在娛樂圈的路還有得走嗎?” 許澄平復了一下:“你知道多少帽子會平白無故的扣在你頭上,然后再也摘不下來嗎?腳踏兩條船和帶資進組都算是好的了!” 岑晚便不說話。 許澄的話句句在理,字字誅心。 她無法反駁。 岑晚煩躁的耙了耙頭發(fā):“公關(guān)那邊的應對方案做出來了嗎?” 許澄這會兒平靜下來,搖搖頭:“都是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 “哎,對了,第二輪的資料提供方聯(lián)系上了嗎?他們什么態(tài)度?”岑晚又問。 “麻煩就麻煩在這里”,許澄嘆了口氣,“對方不說什么時候爆這個料,也不說同不同意用錢贖?!?/br> 簡直像個隨時會爆炸的不□□。 偏偏火柴和引線都在對方手里。 她和許澄相對無言片刻。 許澄喝了口水:“岑晚,對這第二輪的資料提供方的身份,你有沒有什么頭緒?” 岑晚搖頭:“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次不是鄒逢明?!?/br> “那你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許澄又問。 岑晚沉思片刻:“我得罪的圈里人……跟我不對付的就那么一個陳之歆,梁子都結(jié)下這么多年了,不至于現(xiàn)在才下手吧?” 岑晚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我這邊快到開拍的時間了,我得先去片場化妝,先不跟你說了?!?/br> 許澄點點頭:“二輪資料提供方有任何消息我隨時告訴你,手機記得保持暢通?!?/br> · 九點,岑晚跟朱因準時到了片場。 她一進門,就感覺化妝間的氣氛微妙了起來。 所有人都在偷偷打量她,所有人都滿心疑問,卻又沒有一個人敢光明正大的把問題問出口。 她也不自討苦吃,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情。 在場這么多人,只有周峻伸手跟她打了個招呼。 岑晚在心底笑了笑,還真是墻倒眾人推。 更何況這墻還沒倒,就有很多人已經(jīng)招呼都不愿意打了。 不多時,副導演就走進了化妝間,看到岑晚倒頗為意外。 他把岑晚拉到一邊:“岑老師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 岑晚很是疑惑:“今天不是拍我和周峻的部分嗎?” 副導演聲音又壓低了些:“這不是國內(nèi)剛出了那檔子事……我們決定給您留點時間處理一下,就把您的戲份推后了?!?/br> 這個時候再質(zhì)問人家為什么沒有通知到她本人就有點不識好歹了,而且還沒什么意義。 岑晚點點頭,簡單地向副導演道謝,隨后帶著朱因往酒店的方向走。 朱因走在她身后,試探道:“岑老師,這件事……您打算怎么辦啊?” S國正是一天里的大好時候,陽光透過云層細細密密的灑下來,岑晚卻沒有半點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