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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綾城一中的晚自習向來比其他學校結(jié)束的早,這個點店里已經(jīng)沒有太多人了。 虞弈先抬腳進去,熟稔的跟老板打了招呼,又挑了個靠里面的座位讓岑晚坐下。 他猜到岑晚這個點可能不打算進食了,于是讓老板額外燙了一小盤青菜。 虞弈大概是常來,點單的時候和老板多聊了幾句。 岑晚坐在位置上,只有一個背影,老板也沒細看,只當是虞弈帶著女朋友過來的,從廚房里拿了一瓶自家釀的米酒遞給他。 虞弈連忙推脫,說自己還要開車。 老板爽快的笑:“一點米酒而已,你這么多年都來照顧我生意,不收下可真的是不給我面子了。” 話說到這份上,虞弈只好收下了米酒。 岑晚看他拿了酒過來,正想提醒他還要開車,又怕擾了他的興致,心想大不了就自己開車送他回家吧。 虞弈倒了杯米酒放在她面前,岑晚笑道:“以前你就愛坐這張桌子,我在對面做題,你就一邊吃餛飩一邊給我講題。” 店里霧氣縈繞,虞弈索性脫了外套,抿了一口米酒,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笑。 他說:“笨死了,一道物理題講一晚上你都聽不明白?!?/br> 提起當年的慘狀,她又不由得有些羞憤:“電阻啊、電路圖啊、做功啊什么的,我是真的不會嘛!” 兩個人講了不少以前的事情,在這小餛飩店里坐了快一個小時,還是老板要關(guān)門回家了,這才過來提醒他們。 虞弈今天心情不錯,岑晚又不愛喝酒,因此他一個人都快將這一瓶甜甜的米酒喝完了。 他買了單,拿起外套,轉(zhuǎn)過頭向老板道謝,剛走幾步,居然有些眼前發(fā)黑,一時頭暈?zāi)垦!?/br> 岑晚急忙攙住他,問他怎么了。 虞弈仔細的想了想,才認真回答:“可能是感冒一直沒好,剛才又喝多了點酒的緣故,被冷風一吹,有一點點難受?!?/br> 岑晚回頭找老板要了一杯熱水,又把虞弈攙到副駕駛上,打開了熱空調(diào),這才自己上了駕駛位。 虞弈皺著眉頭:“不用你開車,我緩一會兒就行?!?/br> 岑晚瞪他一眼,直接發(fā)動了汽車。 虞弈意識還很清醒,只是有些頭昏腦脹,一時提不起什么精神來。 他把自己家的地址輸入進導航軟件,便靠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岑晚看到這個地址,不由得一怔。 虞弈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 住在他和她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她成名之后,漸漸有了收入,重新給mama買了房子,原來的房子逐漸閑置。 岑母要她把原來的房子賣掉,岑晚斟酌很久,終歸還是不忍心賣掉唯一和虞弈有些交集的地方。 他們住的小區(qū)離綾城一中并不遠,岑晚在附近繞了繞,再開到虞弈家樓下也不過才花了二十分鐘。 虞弈還在睡著。 他攥著手機的手已經(jīng)xiele幾分力,岑晚沒費多少勁就把手機從他手里抽了出來。 岑晚本來只是想把他的手機放到一邊,但消息提示忽然彈出來的時候,在這昏暗的狹小空間里,還是不可避免的吸引了她的視線。 清一色的郵件提醒。 不似大多數(shù)人的郵箱里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垃圾和廣告郵件,岑晚的目光在屏幕亮起的時候掠過這些提示,虞弈收到的這幾封郵件,要么是附了學生姓名的作業(yè),要么是工作有關(guān)的郵件。 岑晚這才后知后覺,虞弈不僅在水星視頻做顧問,也在綾大當副教授,偶爾還得錄個節(jié)目,其實壓力也很大吧。 不然為什么睡著了也要皺著眉頭呢。 睡著了的虞弈不似往常那么冷淡而具有疏離感,岑晚盯著他英俊的五官看了一會兒,忽然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想要撫平他的眉頭。 她的手微微有些發(fā)抖,像是在覬覦什么不可多得的珍寶。 她才剛一觸到虞弈的皮膚,指尖剛有了溫熱的觸感,虞弈就不舒服的動了動,然后半瞇著睜開了眼睛。 岑晚的手僵在原處,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第15章 傍近你(5) 虞弈大概還是有些難受,他的手背搭在額頭上,眉頭微微皺著,并沒有開口說話。 岑晚馬上把手縮了回來。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說話的時候嗓子里還是有痰,帶了幾分嘶啞。 他問:“到了?” 岑晚“嗯”了一聲。 虞弈往窗外看了看,仿佛在確認到底是到了誰家。 他回頭對岑晚說:“今天真是麻煩你了,你趕緊上樓休息吧。” 岑晚有些哭笑不得:“虞教授,這是你家樓下啊,我上樓到哪兒去?!?/br> 虞弈沒覺得自己說的話有毛病,抬手朝道路另一邊,岑晚以前住的地方指了指。 岑晚微微一怔,隔了一會兒才開口:“我……早就沒住這里了?!?/br> 虞弈沒接話。 就在岑晚準備告辭的時候,虞弈又開口了。 他啞著嗓子道:“也對……但這么晚了,你就開我的車回去吧?!?/br> 岑晚始終記得自己對這輛車做過什么,下意識的有些抗拒。 她伸手打開車里的照明燈,作勢要下車:“就不麻煩您了,我讓我助理來接我吧?!?/br> 虞弈也沒說不好:“那到我家坐會兒,等你助理來了你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