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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合之前的事情,沈嘉良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沒有那么簡單,他雖然心里很是擔(dān)心, 但還是強裝著鎮(zhèn)定問:“你從下飛機到過來的時間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好好想一想,哪怕是一件小事兒。” 江起寒哭的稀里嘩啦的,聽見沈嘉良這么說, 理智才稍稍回籠了一點,他仔細(xì)回憶起自己下飛機到音音失蹤的這段時間,猛地想起那個不小心被他撞到,借用他的手機發(fā)短信的男人。 江起寒猛地一拍腦門:“是他!” 江起寒也顧不上哭了,他連忙從衣服兜里翻出來自己的手機,點開短信。 看清楚了頁面上的內(nèi)容和發(fā)去的信息,江起寒忍不?。骸癱ao他媽的,這狗雜種竟然算計我?。?!” 林邈急躁的不行,他搶過江起寒的手機,看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憤怒不已。 “到底是誰!”林邈狠狠地捶了一下茶幾,額頭上青筋暴起。 沈嘉良也看到了短信的內(nèi)容,他百分百的確定那個人一定是封銳,除了他還有誰會有如此心機,江起寒心思本來就單純,根本不是封銳的對手。 好在時間還不算太就,就算封銳想要帶著沈音曜走,一時半會也不會距離豫象太遠(yuǎn)。 要是再拖下去,可就不好辦了。 即便想到這里,他也比在場的所有人都鎮(zhèn)定:“總之,現(xiàn)在沒時間發(fā)脾氣或者自責(zé)了,找到音音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先去報警,我現(xiàn)在去機場調(diào)出視頻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線索,老林,這事兒還得你幫忙。” 他雖然有錢,但在豫象,遠(yuǎn)遠(yuǎn)沒有林耀峰這個地頭蛇說的話有說服力。 林耀峰也是知道這個理兒的,很多事情由他去做,可能會更輕松一些。 林耀峰道:“這事兒你就別擔(dān)心了,走關(guān)系的事兒交給我?!?/br> “嗡嗡嗡——” 林邈的手機忽然響起,林邈看了一眼,是不認(rèn)識的電話,少年哪有心思接什么電話,正準(zhǔn)備摁掉,可對方卻比他還要快一步摁掉。 林邈心里罵了一句,可不出一秒,還是那個電話,飛快的發(fā)了一條短信。 上面還有,一個地址。 * “你不能對我這樣!!”封銳看著眼前面容平靜的女孩兒,這一次終于輪到他恐懼:“沈音曜,你不能這樣,你是不是忘記了,小的時候,你認(rèn)得字是我教的,你挨餓的時候,也是我?guī)湍闼土顺缘模 ?/br> 沈音曜不為所動。 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的狀況,實在是不算好。 屋里一地狼籍,地面上沾著不少血滴,分不清是他們兩個誰的。 陰冷的小屋子里并沒有通電,唯有一束燭光忽明忽暗地閃爍著,若是開了燈,封銳一定能看見,此刻的沈音曜的額頭上落著一道長長的血痕,黏膩的鮮血染紅了她的一只眼睛。 看起來,就像是真正的惡魔。 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被曾梓婉養(yǎng)的柔柔弱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甚至走兩步路就累得氣喘吁吁的沈音曜,竟然能爆發(fā)出那么大的力氣,甚至連他都敵不過,愣是被她砸到站不起來。 本來應(yīng)該是他占上風(fēng)的局面,可真正拼起命來,他竟然輸給了沈音曜。 原本想要傷害沈音曜的他,也不過是打破了沈音曜的頭,可是沈音曜并沒有收手的意思。 他卻早已氣息奄奄。 他很早就被曾梓婉改造成一只聽話的“奴隸”,面對這樣的攻擊,封銳疼痛的同時,心底竟然還有一種隱秘的暢快,但更多的是害怕。 沈音曜與曾梓婉不同,曾梓婉每一次對他動手,都是有分寸的,既讓他感覺到疼,同時也不會因為失去分寸而讓他死掉,而沈音曜,每一次下手都是狠手。 她是真的想讓他死。 雖然嘴上說著不怕死,可真當(dāng)那一刻到來的時候,封銳發(fā)覺自己還是怕的。 疼啊,痛到骨子里的那種疼。 他已許久沒有感受到這種痛苦,但骨子里培養(yǎng)出來的奴性,讓他忍不住哀求。 “音音,那些過去你都忘了嗎,你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mama想要動手打你,是我?guī)湍憧赶聛淼?,還有一次,你出門差點被車撞了,也是我把你推開,你都忘了嗎?” 沈音曜面色一凝。 她從來都沒有忘記。 但封銳剛才話里的“mama”讓她確定,在最早,曾梓婉想要對他動手的時候,封銳確實攔過那么幾次,以前她也以為,封銳是在幫他,只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懂了。 從新聞之中,從他的言辭態(tài)度之中,只怕他會覺得,那是曾梓婉對他的賞賜。 他不是在救她,而是出于一種嫉妒的心態(tài),搶奪了本應(yīng)該屬于她的“榮光”。 沈音曜目光冰涼的看著封銳。 若說他這輩子,唯一做的對她好的事情,就是在她第一次出門,不知道怎么過馬路的時候,幫她抵擋了一次車禍。 那次車禍,封銳傷了右腿,在她家里住了半年有余。 哪怕是為了名正言順的賴在曾梓婉這里,可他確實是救了她。 那是封銳對她,一生一次唯一的善意。 沈音曜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我從來都沒有忘記,封銳,我現(xiàn)在給你一機會,只此一次?!?/br> 她將手中防身的木棍,扔在倒在地上:“我把右腿還給你?!?/br> 封銳眉眼低垂,思考著沈音曜話里的可信度,少頃,他緩慢地爬到沈音曜的腳邊,摸到她的腳下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