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我爸月工資一萬
老三提著b哥的頭顱,傲然看著現(xiàn)場所有人。 他將b哥的頭顱往空中一拋,旋即沖上前,一桿紅纓槍閃過,三個人被穿喉,大動脈破裂的血液噴到房頂上面,混混們被嚇的雙腿都在顫栗,也有那么一些人想往外面跑,可是轉(zhuǎn)眼之間就被老三追上來,一槍穿喉,絕無再生還的希望。此時的老三,渾身上下全都是鮮血,他就好像是一個地獄魔王一樣,傲然屹立于小楠的面前。 僅僅是五分鐘過后,三十條人命,全部葬送于此,沒有任何一個人爬出房間。狹小的兩居室里面,血流成河,尸體堆成一座小山。小楠驚呆了,老三轉(zhuǎn)過身,沖她呵呵傻笑,臉上全部都是鮮血,可是他的笑容,卻依舊是那么淳樸,沒有人看到他剛才殺人時的表情,仿佛剛才那個人,并不是他一樣。 小楠并沒有責(zé)怪老三,而是當機立斷,讓老三去洗手間將身上的血沖干凈,再去將身上的衣服換了。而她則沖到臥室里面,在床底下的鞋盒里面找到放在里面的現(xiàn)金,小楠和老三賺的錢從來不往銀行存,這就是小楠的精明之處。 夜色茫茫,屠殺三十人的老三被小楠帶著下了樓,消失在黑夜之下的上?!?/br> 二十分鐘后,向北風(fēng)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接管整個現(xiàn)場。 然后發(fā)布通緝令,殺人狂王景略在上次當街殺五人之后,這次又手刃三十人,且?guī)ё咭幻麊“蜕倥?,少女可能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任何人見到王景略,皆可開槍擊斃。通緝令一出,所有人都震驚無比,手刃三十人,這可算得上是大案中的特案了。 不過,這只是向北風(fēng)計劃中的第一步而已。 死的這三十個人,只是為了讓老三的罪名加重罷了。 同時,也要將這件事情往我的身上引。 向北風(fēng)當即下令,全城搜捕和涉案人員老三有關(guān)的人。 這個人就是我,郝仁。 …… 就在向北風(fēng)搜捕我的時候,我正在浦東機場見木木。 今天我正在家里吃飯的時候,接到了清湯女的電話,她說要離開上海去美國讀書了,希望我能送送她。于是我就立馬殺到了機場,在機場外見到了坐在休息椅上面的木木,她穿著一條青色的連衣裙,頭發(fā)散步在肩頭,臉上不施粉黛,宛如一鍋鮮美的清湯一樣。 我走了上去,坐在她的身邊說:“你怎么突然就要走了,我以為你要在上海過很長時間呢?!?/br> 木木訕訕笑了笑說:“再不走就要過六一兒童節(jié)了,回來本就是為了祭祖,結(jié)果卻被爸爸安排來上海小住兩天,再不返校,就要跟不上課程啦?!?/br> 我轉(zhuǎn)身四處看了看,見她身邊放著一個很小的旅行箱,周圍再無一人,我撓了撓頭道:“你去美國,不可能沒人陪同吧?” 木木嗔了我一眼,有些無奈道:“哎呀,肯定有人陪著,不過我讓他去喝咖啡去了?!?/br> 我臉一紅,心想這小丫頭難不成對我有點意思?不過很快,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她十分鄭重地對我說:“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煩,可以給我打個電話,我或許能幫上你的忙哦。” 我哈哈一笑,有些自負道:“我能遇到什么麻煩,倒是你,去國外了可不跟國內(nèi)似的,你爸即便再有權(quán),可管不到國外呀。還是你小心點吧?!?/br> 木木聳了聳肩道:“只要不到太空,在這個地球上任何一個角落,只要我遇到了危險,都會有人救我?!?/br> 我有些瞠目結(jié)舌,揶揄她一句:“果然,土豪的底氣總是這么足?!?/br> 木木斜睨我一眼說:“我才不是土豪呢,我爸月工資只有一萬塊錢好不好,一個iphone5s土豪金要我爸一個月工資才能買呢?!?/br> 我吐槽她一句:“你整天說你爸月工資只有一萬,可是你張張嘴就能讓十幾輛蘭博基尼和數(shù)十位在將來足矣傾國傾城的小女孩陪著我兒子演戲,你確定你爸工資只有一萬多塊錢?” 木木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說:“真的只有一萬塊錢,就這還加上了出差補助,如果只有基本工資的話,不到幾千塊錢?!?/br> 我眉頭一皺,打趣她道:“你爸經(jīng)常出差?” 木木仰望著天花板,沉思了一會兒說:“你應(yīng)該問他一年能在家?guī)滋?。?/br> “……這是個很奇怪的問題?!蔽也挥上萑肓顺了肌?/br> 木木嘻嘻哈哈笑了,機場的廣播響起了張學(xué)友的《祝?!?,這是一首分別的歌曲。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能在越洋機場中聽到這首歌。傷感的歌曲,卻遮擋不住木木開心的笑容。木木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對我說:“我要走了,灰機要起灰了,嘻嘻。” “下次什么時候回來?”我問。 木木歪著腦袋沉思了一會兒說:“要等很長時間了,可能要兩三年,目測要到學(xué)業(yè)完成之后了。” 突然感覺鼻頭有點酸,跟木木認識的時間不長,不過她總是很逗。算是泛泛之交吧,我張開懷抱對她說:“祝福?!?/br> 木木翻了個白眼,雙手抱在胸前裝可愛:“你這是準備占我便宜呢?!?/br> 我翻了個白眼說:“你沒胸,不算?!?/br> “你……”木木大眼睛一瞪,怒了。 我哈哈一笑,伸手將她拉過來抱在懷中,木木給了我一拳,嬌嗔道:“好好感受一下,jiejie我還是有的好不好?!?/br> 我緊緊抱著她,過了一會兒,她說:“有沒有?!?/br> 我閉著眼睛,笑了。 松開她,眉頭蹙著說:“還是有的,開發(fā)開發(fā)可能會很大。” “滾!”木木打了我一下,然后轉(zhuǎn)身沖我擺了擺手,走進安檢口。 我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了馬曉丹。其實最初的馬曉丹,跟他挺相似的??上齻儍蓚€的出身,天壤之別?;覚C起灰,波音777灰機一路升空到達一萬米的高空上,木木笑嘻嘻的坐在頭等艙寬大的座椅上面,對身邊的中年男人說:“繭叔,你能不能不將事情告訴我爸爸呀,你知道,他很忙的,沒時間管我?!?/br> 叫繭叔的老男人搖了搖頭說:“小姐,老板讓你來上海是見沈國強的,可是你卻和這個小子打的火熱,你這讓我很為難啊!” 木木巧笑倩兮道:“那個,我爸是你的老板,但是現(xiàn)在是你在我身邊的,你不說,我不說,他就不可能知道,而且如果東窗事發(fā)了,我來幫你背黑鍋,這樣他就不敢罵你。但是,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告訴我爸你對我圖謀不軌,哼哼,繭叔,你馬上可就要五十歲了哦。” 叫王繭的男人一口老氣沒上來,被木木完敗,只好答應(yīng)。 木木笑了笑,看著舷窗外的夜空,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泛起一陣酸楚。 “那是一個傻瓜!”木木喃喃道。 其實,她那天晚上之所以流淚,更多的是替我不值。她是唯一一個一眼看出孫曉青得了白血病的人,只可惜,也是最后一個??墒腔剡^頭來,誰又為她不值呢?從出生,所得到的一切都在被安排之中,她不能反抗,只能慢慢往前面走,實際上,這條路又有什么不好呢? 畢業(yè),找一個相愛的,父母也看得過去的人結(jié)婚。這又有什么不好呢? 可是相愛的人…… 是多么的可遇不可求啊! “繭叔,我還有幾年?”木木轉(zhuǎn)頭問身邊一臉郁悶的男人。 中年男人隨口說:“三年,兩年完成學(xué)業(yè),一年游歷,然后就要嫁人步入事業(yè)正途?!?/br> 木木仰望著天空,一雙大眼睛清澈見底,思考了半晌悶悶不樂說:“三年之內(nèi)將自己嫁出去,好快。好吧,我要在這兩年內(nèi),好好完成學(xué)業(yè)。希望不要掛科?!?/br> “哦,小姐,我算錯了。您已經(jīng)過了一年了,是一年內(nèi)完成學(xué)業(yè),一年游歷。” “繭叔?!?/br> “小姐,怎么了?” “我恨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