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7日

    4、懺悔室——回憶篇（無h）

    逝去的時(shí)光——回憶篇

    （ps.本章節(jié)基本無h，為劇情補(bǔ)全過渡章，可略過。所描寫的「宗教」話

    題皆為虛構(gòu)設(shè)定，與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的真實(shí)文獻(xiàn)無關(guān)。）

    Chapter-1

    （本篇為主人公視角）

    醒了。我盯著熟悉的天花板，不知作何感想。

    莉莉絲還睡得很熟，裹著被子蜷縮在墻邊，偶爾含糊不清地囈語幾句夢話。

    昨晚的玩鬧結(jié)束后，我頂著快透支的身體清理了殘局，用毛巾簡單擦洗了一

    番我倆的身體，換了條床單后就躺下睡著了。這覺我睡得很好，沒有做夢，舒舒

    服服地一覺到了天亮。

    「靠…」我支棱起身體坐到床沿上，扶著腰，活動(dòng)了一下快散架的筋骨。真

    是把我下輩子的量都射出來了…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仍有些后怕。外表長的那

    么可愛，沒想到竟是如此危險(xiǎn)的一號人…以后在大街上不能再亂接別人話茬了。

    我盯著熟睡的白發(fā)少女，無奈的搖了搖頭，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門。

    今天的天氣很好，天空清澄如明鏡，很適合曬織布。

    環(huán)視一圈，院子里空無一人，老板似乎還沒回來，真是萬幸——若是被發(fā)現(xiàn)

    了帶女人回家過夜，老頭想必不會(huì)輕易放過我吧。我在水池邊簡單洗漱了一下，

    用水抹去了臉上的污漬，整個(gè)人頓時(shí)清爽了不少。

    今天晚上會(huì)有星星嗎？我有些掛念地想著。

    打開染缸的木蓋，陳雜醇厚的染料味從缸中彌漫而出。我伸了個(gè)懶腰，開始

    著手上午的工作。

    「喲！阿瑟小弟，早呀。」不知何時(shí)莉莉絲也起了床，穿著昨天的黑裙皮靴，

    腿上仍套著我昨天給她的絲襪。

    「呃，早上好?！刮疑驳鼗氐馈?/br>
    對方的臉色顯得更加憔悴了些，白發(fā)垂在俏臉的兩側(cè)，蒼白的皮膚幾乎看不

    見血色，是陽光照射的原因嗎？總感覺很沒精神的樣子。

    「莉莉絲小姐，那個(gè)…你還好吧？要吃點(diǎn)什么東西嗎？」我關(guān)切的問著她。

    「嘿嘿，不用了，你昨天買的東西已經(jīng)被我吃光了?！估蚶蚪z忽然狡黠一笑，

    拍了拍小腹，示意已經(jīng)飽了。

    「啊這…」我有點(diǎn)無語，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不客氣。

    「吶，你在做什么呢？讓我瞅瞅~」莉莉絲好奇地湊到我身邊，盯著我手中

    的染布問道。

    「嗯…這是染織，是我的工作?！刮蚁蛩故玖耸种械逅{(lán)色的方巾，在一番

    浸染與洗滌后變得無比光鮮亮麗。

    「哦哦！這個(gè)好漂亮~」莉莉絲雙眼放光地稱贊道，弄得我有點(diǎn)不好意思。

    就這么邊工作邊與莉莉絲閑聊起來，我更多了解了些對方的過往。

    「那個(gè)，你和狄絲小姐為什么會(huì)來到人界呢？還有那個(gè)撒爾伽大人…」

    「哼哼，你想知道嗎？」莉莉絲微微一笑，語氣變得認(rèn)真起來。我點(diǎn)點(diǎn)頭，

    表情也隨之嚴(yán)肅起來。這個(gè)問題也困擾我很久了：墮天使，路西菲爾教堂…這背

    后究竟隱藏著怎么樣的故事？

    「那就，聽我慢慢講吧……」

    ……

    （視角轉(zhuǎn)換為第三人稱）

    三百年前，天界。

    戰(zhàn)火焚燒了三天三夜，將天邊的白云染成了如浩劫般的朵朵紅蓮。金色大理

    石磚之上，無數(shù)折翼的天使癱倒在血泊中，掙扎著想要爬起，卻早已失去了氣力，

    只得含恨閉上雙眼?？嗟暮谝砟腥司従忰獠皆谑Ｖ校渚难凵衲曋焱?/br>
    上方的最后一位天使。

    「收手罷！路西法，你已經(jīng)殘害了那么多同胞，不要再繼續(xù)錯(cuò)下去了！」高

    貴的白衣女神在半空中厲聲呵斥道，冷若冰山的面容下藏著難以掩飾的殺意。

    「哼…同胞？」路西法輕笑一聲，握緊了手中的魔刃，指向天使說道：「耶

    和華的走狗，可算不上是本王的同胞！」

    「大膽！不準(zhǔn)直呼主的大名！」天使怒喝一聲，羽翼掀起一陣狂風(fēng)，舉起利

    刃沖向路西法。路西法架起魔刃迎擊，雙劍相擊，「砰！」地一聲爆發(fā)出強(qiáng)烈的

    氣場，直接震飛了幾具周圍的尸體。

    「哈哈哈！不過區(qū)區(qū)陋習(xí)，你們這幫走狗還當(dāng)成祖訓(xùn)一樣銘記于心，真是可

    笑！」路西法一陣狂笑，直視著天使的怒顏說道：「你說是吧，加百列？」

    被叫做加百列的女天使怒極反笑，冷嘲道：「叛徒可不配喊出我的名字…！」

    「砰！」「砰！」「咚！」刀劍相撞發(fā)出的打鐵聲響徹戰(zhàn)場，兩人有來有回

    地?fù)]舞著利刃，進(jìn)行著最后的決斗。盡管加百列有著高超的武力，在天界屬于最

    高段位的「熾天使」，但面對殺紅了雙眼的路西法，加百列很快就落入了下風(fēng)，

    從進(jìn)攻開始轉(zhuǎn)為防

    守。

    「同為熾天使，你就這么點(diǎn)實(shí)力么？」眼看加百列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路西法

    不屑一顧地嘲諷道，「真是有夠可笑的！」

    「呃！」隨著最后一記夾招被打斷，加百列虎口一震，利劍脫手飛出，整個(gè)

    人被路西法打倒在地。

    「該死的…」加百列不甘地趴在地上，妄想再度奮起迎戰(zhàn)，但閃著紅光的魔

    刃已經(jīng)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來吧，加百列，是與本王一同推翻這虛偽的教廷，還是含恨死在這里…你

    自己做選擇?！孤肺鞣ǖ卣f道。

    「我就是死……也不會(huì)背叛阿多乃大人。」加百列閉上了雙眼，靜靜地等候

    死亡降臨。

    「嘁，可悲的女人?！孤肺鞣ㄔ缬蓄A(yù)料地收起魔刃，一個(gè)鞭腿將加百列踢翻

    在地后，只身走向天庭的入口處，說道：「等我殺了耶和華那個(gè)老家伙，再來好

    好會(huì)會(huì)你?！?/br>
    「唔唔…不要傷害阿多乃大人…」加百列無力地叫喊著，奈何自己的身體已

    經(jīng)完全使不上力了，只能默默地看著路西法走遠(yuǎn)…

    「不準(zhǔn)再靠近圣殿了，路西法——??！」天空中又劃過兩道身影，兩位手執(zhí)

    長槍的男天使降臨，擋在了天庭的門口。

    「梅塔特隆，圣達(dá)芬，事已至此，你們兩兄弟還要再阻攔本王嗎？」路西法

    舉起刀，擺出了迎擊的架勢。

    「我們不會(huì)讓你傷害阿多乃大人的！」兩人左右開弓，分別向路西法發(fā)起進(jìn)

    攻。路西法怒吼一聲，手中的魔刃突然發(fā)出萬丈光芒，裹挾著一陣強(qiáng)烈的劍氣砍

    向兩人的槍頭。

    「區(qū)區(qū)渣滓，別擋本王的路！」一刀劈下，狂暴的劍風(fēng)再次將敵人繳械，梅

    塔特隆和圣達(dá)芬直接被震飛到了幾米外。當(dāng)路西法再次舉刀，準(zhǔn)備徹底殺死二人

    之時(shí)，背后忽然飚射出一道金光，路西法剛有所察覺，閃著光芒的箭矢就已深深

    地穿透了其軀干。

    「呃?。　孤肺鞣ū话导u中，重心不穩(wěn)地跪倒在地，胸口傳來一陣鉆心的

    劇痛。他回頭看去，居然是奄奄一息的加百列射出的暗箭！

    「加百列…你這卑鄙的賤人！本王就該先殺了你才對…呃！」路西法怨毒地

    捂著傷口，魔刃的紅光逐漸暗淡下來。

    「就是現(xiàn)在！」兩位天使撿回武器，沖向倒地的路西法，準(zhǔn)備做個(gè)了結(jié)。

    「休想！」一聲凌厲的冷呵從不遠(yuǎn)處傳來，一個(gè)身材高大的黑發(fā)天使瞬間閃

    入戰(zhàn)場，擋在路西法面前，騰空兩腿將襲來的長槍踢飛。

    「什么？！梅爾狄修斯！連你也背叛了嗎！」梅塔特隆吃驚地看著眼前熟悉

    的淡然面孔，連忙質(zhì)問道。

    「抱歉了，大天使長?！姑窢柕倚匏沽闷鹧劢巧⒙涞暮诎l(fā)，古井無波的眼眸

    凝視著二人，說道：「與其成為表面道貌岸然，背地?zé)龤屄拥?039;天使&039;…我寧

    愿選擇墮入地獄！」

    身后的加百列見突然趕來的增援，還想再射出一擊光箭補(bǔ)刀，沒想到剛欲抬

    手，一雙冷冰冰的手突然卡住了自己的脖子——

    「唔——唔姆！！」加百列一下子感到呼吸困難。一個(gè)白發(fā)魔女從其身后探

    出腦袋，陰狠地說道：

    「這么喜歡玩偷襲么？加百列小姐~」

    「額…放開我，莉莉絲——你這下賤的yin魔…呃唔！」加百列用盡力氣想掙

    脫，可那雙蒼白纖細(xì)的玉手如鐵鉤般死死鉗住了呼吸道，讓加百列雙眼直翻白。

    「對對對~我反正就是個(gè)身份低賤的&039;失敗品&039;，哪能和高貴的加百列小姐

    相比呢？」莉莉絲貼在加百列身旁陰陽怪氣地耳語道，手掌再次加大了力道，玩

    味地觀察著眼前逐漸喘不上氣的金發(fā)天使。

    「呼…真難纏?！挂环蚨泛?，梅爾狄修斯面露難色地退后幾步，眼神銳利

    地找尋著敵方二人的破綻。路西法突然忍痛站起身，對梅爾狄修斯和莉莉絲說道：

    「今日大勢已去…暫且先撤退?！?/br>
    「明白了，大人。」梅爾狄修斯冷靜地小聲回道，以眨眼般地速度從懷中掏

    出一團(tuán)灰燼灑向梅塔特隆二人。

    「不準(zhǔn)逃！」梅塔特隆與圣達(dá)芬剛欲追擊，卻被眼前的灰燼一下蒙蔽了雙眼。

    待到灰燼散去之時(shí)，眼前的路西法與梅爾狄修斯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團(tuán)淡

    淡的紫煙飄在原地。

    「哼哼…」莉莉絲見路西法已被傳送，順手松開了加百列的脖子，起身也準(zhǔn)

    備撤離。

    「慶幸主人讓你撿了條命吧，再會(huì)咯，卑鄙的本鄉(xiāng)人…」莉莉絲最后看了一

    眼陷入昏迷的加百列，丟下一句無比嘲諷的話語，化作一

    團(tuán)紫煙消散而去……

    就這樣，持續(xù)了整整三天三夜的天使戰(zhàn)爭，以墮天使路西法的惜敗而落下帷

    幕。路西法臨走時(shí)，天界剩余三分之一的天使都化作繁星，追隨路西法而去，史

    稱「拂曉明星」。

    ……

    Chapter-2

    （本篇為主人公視角）

    我一字不落地聽完莉莉絲的講述，浩大的戰(zhàn)爭場面仿佛演話劇般浮現(xiàn)在眼前，

    與我夢中的場景重疊在了一起。

    熾天使路西法…那個(gè)出現(xiàn)在我夢中的男人，果真是他嗎？

    「喂喂……你還在聽嘛？」莉莉絲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的思緒從天界

    的火光殘骸中拉了回來。

    「當(dāng)然在聽…不過有些疑問，還想請教一下…」

    「嗯哼？」莉莉絲挑了挑眉。

    「路西法為什么要挑起這場戰(zhàn)爭呢？」我若有所思地摸起下巴。

    「嘛…這個(gè)說起來，很復(fù)雜?！估蚶蚪z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

    「我問你哦，世人是怎么看待&039;上帝&039;這個(gè)詞的？」

    「嗯，我想想…全知全能，憐愛世人？」我腦中暫時(shí)只能想到這些詞匯。我

    并非正統(tǒng)的神教徒，信奉的是那位大人，可不敢多說「上帝」的好話。

    「差不多吧——」莉莉絲繼續(xù)說道，「大家都認(rèn)為上帝無所不能，只要供奉

    好上帝，就能得到神的保佑…」

    「可我要是告訴你，事實(shí)并非如此…你會(huì)這么想呢？」

    接著，莉莉絲又講述了另一個(gè)故事…

    ……

    （視角轉(zhuǎn)換為第三人稱）

    天界，圣殿之中。

    「奴才參見阿多乃大人?！挂晃淮┲p薄的白紗、姿色極佳的黑卷發(fā)女人，

    恭敬地向前方的男人下跪禮拜。她所跪拜著的，正是主宰三界、至高無上的創(chuàng)世

    神——阿多乃。耶和華。

    「免禮近身…」白發(fā)蒼蒼的老男人坐在圣椅之上，色瞇瞇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用yin邪的聲音說道。

    「遵命?！古苏酒鹕恚鲃?dòng)脫下了紗衣，露出了豐滿的rufang與干凈無毛的

    yinchun，坐到了男人滿是汗毛的大腿上，魅惑地說著：

    「阿多乃大人…多日不見，您想小人么？」

    「想啊！」阿多乃迫不及待地?fù)ё×伺说难嵉卣f道：「很想??！

    嘿嘿……」

    阿多乃干柴的手指在女人白嫩的皮膚上來回摸索著，女人的表情閃過一絲厭

    惡，但很快就被假惺惺的掐媚笑容所掩蓋了。

    「呵呵…夏娃寶貝兒的身材果真是一絕，無論上手多少次都不會(huì)膩?。　拱?/br>
    多乃贊嘆道，順勢解開了長袍的一角，露出了短小丑陋的yinjing，對叫做夏娃的女

    人說道：

    「來，替主清掃慧根上的污穢！」

    「遵命，阿多乃大人…」夏娃的目光落在阿多乃滿是污垢的yinjing上，眼神充

    滿了抗拒，但身體還是很自覺地趴了下來…畢竟，這是主的命令。

    「唔…」夏娃的纖手猶豫地?fù)嵯虬⒍嗄说膟injing，開始幫他擼管。

    「嗯——對，就是那樣…」阿多乃很是享受地說道：「好好地?fù)帷煤玫厮?/br>
    候，主上有賞??！」

    「好的…」夏娃熟練的手法成功讓對方硬了起來，原本短小的yinjing此時(shí)也膨

    脹成了一條稍微能看的roubang。夏娃用玉指剝開厚厚的包莖，露出了滿是污垢的龜

    頭部分，濃烈的惡臭頓時(shí)彌漫開來，惡心到夏娃幾乎嘔吐出來。但主的命令…不

    能違抗。在一番心理斗爭后，夏娃櫻唇微張，含住了對方滿是包皮垢的roubang。

    臭…臭，真的很臭！夏娃幾乎找不出其他形容詞匯來描述口中的味道。積攢

    了好幾天的包皮垢融化在唾液中，散發(fā)著令人反感的腥臭，夏娃很想吐掉，但迫

    于主的yin威，只得含淚吞咽了下去。

    「哦…這種感覺，太舒服啦…」阿多乃的干枯的瘦臉舒服地顫抖了起來，雙

    手抱住夏娃的腦袋，將roubang更深地插入口xue之中。

    「唔唔——嘔！」還沒等到roubang繼續(xù)深入，阿多乃便早泄在了夏娃口中，射

    出一灘黏糊糊的白漿。夏娃別無選擇，眼角掛著淚滴，委屈地將濃精一點(diǎn)點(diǎn)喝了

    下去。

    「哈啊…真是完美啊?！拱⒍嗄嘶匚端频泥哉Z道，將逐漸萎靡的yinjing抽

    了出來。

    「咳，咳咳。」夏娃明顯被嗆到了，用手捂住了嘴巴，強(qiáng)忍著反胃說道：

    「多謝…主的恩賜?！?/br>
    爽完的阿多乃往圣椅邊上一靠，似乎性致已失，隨意地?cái)[擺手道：「好了，

    給主退下吧?！?/br>
    「是…」夏娃理了一下頭發(fā)，撿起地上的白紗，行完一禮后默默地離開了。

    待夏娃走遠(yuǎn)后，圣殿的角落忽然走出一個(gè)人影。那人身材挺拔，比例協(xié)調(diào)，

    一頭柔軟的金發(fā)散落在耳根旁，

    長相無比俊美。

    「呵呵，攢了幾天的量，連前戲都沒撐完，就給揮霍光了？」俊美男子諷刺

    地笑了笑，盯著王座上的阿多乃說道：「真不虧是您老人家?！?/br>
    「哦，圣子，你來啦。」聽到這番大不敬的話，阿多乃非但沒有生氣，反倒

    樂呵呵地回答道：「唉，人老了，不中用啦。」

    「是么？」男子嘴角揚(yáng)起一抹詭異笑容，說道：「既然都這么老了，這圣主

    的位置，也是時(shí)候禪讓于人了吧？」

    「哈哈哈，圣子放心?！拱⒍嗄嗣嗣佐W，笑道：「這圣位，遲早是留給

    圣子您的。我這把老骨頭也待不了多長時(shí)間咯…」

    「呵，確實(shí)?！鼓凶泳従徖@至阿多乃的身后，語氣忽然陰狠起來：「不過…

    我可等不了那么長時(shí)間了！」

    「呃，圣子，你這是…？嗚?。?！」阿多乃剛察覺到一絲不對，一柄閃著寒

    光的利刃就已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喉管中。

    「就你這行將就木的老東西…也配得上夏娃？！別開玩笑了！老廢物??！」

    男子癲狂的旋轉(zhuǎn)起刀刃，在阿多乃的喉管之中反復(fù)攪動(dòng)刺拔，大量瘀血噴濺而出，

    染紅了金黃的大理石磚塊。

    「去死吧??！」最后一刀精準(zhǔn)地刺入了腦干，阿多乃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停

    止了呼吸，無力的癱倒在地。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俊美男子表情鬼畜地看著血泊中的尸體，

    放肆地大笑起來：「下地獄去吧，你這滿腦子女人的老yin棍！哈哈哈??！」

    放浪的笑聲響徹了整個(gè)圣殿，可周圍連半個(gè)護(hù)衛(wèi)都沒有。誰能料到，幾個(gè)負(fù)

    責(zé)守護(hù)圣殿的天使早已被男子用同一把刀給屠光了。

    「天生萬物以養(yǎng)人，人無一物以報(bào)天…」男子用雪白的衣角抹凈刀上的血跡，

    對著庭外入口的某處喊道：「出來吧，莉莉絲。我知道你也在?！?/br>
    門外，一個(gè)瘦弱的白發(fā)少女緩緩走了進(jìn)來，沒有一絲感情地開口道：

    「你知道…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嗎，亞當(dāng)…？」

    「我很清楚自己的作為。」叫做亞當(dāng)?shù)哪凶有α诵?，收起了刀刃，眉宇間突

    然長出了許多皺紋，頭發(fā)也逐漸變長，從燦爛的金發(fā)緩緩地染成了滄桑的白色。

    「你…這是?。俊估蚶蚪z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俊美的亞當(dāng)慢慢化

    作成阿多乃老態(tài)龍鐘的外表，一腳將阿多乃本尊的尸體踢下臺階，坐到了圣椅之

    上。

    「亞當(dāng)這具空殼…即日起便不復(fù)存在了?！箒啴?dāng)冷冷地說道，連嗓音都變成

    了與主一樣的沙啞聲線。

    「……」莉莉絲選擇了緘默，一言不發(fā)地盯著滾落到身旁的阿多乃，臨死前

    的表情寫滿了怨毒與不甘。

    「你應(yīng)該能明白吧？他創(chuàng)造出你我，根本就是拿我們當(dāng)做工具罷了?！箒啴?dāng)

    凝視著沉默的莉莉絲，淡淡地開口道：

    「你代表著凋零，夏娃代表著生長…而我，則代表著新生…」

    「…新生？」莉莉絲不解地問道。

    「對，新生?！箒啴?dāng)翹起二郎腿，眼神復(fù)雜地看著自己干枯的掌心，說道：

    「主在創(chuàng)造我的時(shí)候，就是按照他所想的樣子所做的…為的就是在他老去的那一

    天，奪舍我的軀體，再度活下去…」

    「可惜，你早就料到了這一點(diǎn)…對吧?！?/br>
    「沒錯(cuò)?！箒啴?dāng)微瞇起眼睛，起身走到莉莉絲身旁，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說：「凋零，即是最崇高的新生…能懂我的意思嗎？」

    「不懂?！估蚶蚪z沒有正眼看他，默默推開肩上的手，丟下淡淡的兩個(gè)字后

    化作了一團(tuán)紫煙，消失在了亞當(dāng)眼前。

    亞當(dāng)冷笑一聲，背起手走出了圣殿。那具陳橫在殿內(nèi)的尸體，也化作了一團(tuán)

    可悲的灰燼，隨風(fēng)凋零…

    ……

    （視角轉(zhuǎn)為主人公視角）

    「之后，偽裝成主的圣子亞當(dāng)在天界暴政不斷，魔怔般地處死了很多天使…

    甚至包括他所深愛的，夏娃?！?/br>
    莉莉絲攤了攤手，很無奈地說道。

    「什么？！」聽到這里，我終于忍不住地喊了出來。

    「在此之后，路西…唔姆，撒爾伽大人率就領(lǐng)眾天使叛變了。雖然在這之后

    還發(fā)生了一些其他事…」

    「…不過，我累了，下次再說吧~」莉莉絲說完了第二個(gè)故事，有些疲憊地

    說道。

    「等等，我還想知道…」我摩挲著下巴，渴望求知的大腦根本停不下來，還

    想著繼續(xù)追問。

    「啊啊啊啊~別問啦，以后慢慢講給你聽~」莉莉絲不耐煩地轉(zhuǎn)頭看向我，

    在與我對視幾秒后，忽然發(fā)出一陣爆笑：「噗，噗哈哈哈！你，你快看你的手上

    …」

    我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靠！我怎么用剛撈完染布的手摸下巴啊！我跑到水

    池旁一看，下半臉果然被靛藍(lán)色的染料給糊了半邊。

    「哈哈哈哈哈…！」

    我狼狽地趴下洗臉，少女的咯咯笑聲仍無情地縈繞在我耳旁，久久沒有散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