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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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徹底下馬車,衛(wèi)承就看到了陳榕,這兩年來的焦躁、不安、痛苦和絕望,此刻一瞬間消散,他英俊的臉上浮現(xiàn)喜悅的笑容,快步走過去。 “jiejie!” 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他曾只能在私下里偷偷地喊,無人回應(yīng),而如今,他再次站在了這個他看做“家”的地方。 陳榕差點就叫出了“小蓮”這名字,想想他此刻已順勢換成男裝,如此叫他不合適,便只是揮揮手,又松了燕黎的手快步迎上去。 燕黎大方地想,榕榕跟衛(wèi)承只是姐弟情深而已,他不必在意……這么想著,他也趕緊大踏步跟了上去。 “有沒有受傷?”陳榕上下打量衛(wèi)承,又關(guān)切地說,“這兩年,你受苦了?!?/br> 衛(wèi)承笑道:“他們留我有用,沒讓我吃苦。只是我很想念陳家堡,很想念jiejie。” “都過去了,你現(xiàn)在回家啦?!标愰判Φ?,“來,看看在你走后,陳家堡都有了哪些變化。” 衛(wèi)承面上帶笑,跟著陳榕往里走,經(jīng)過燕黎時朝他點點頭。 衛(wèi)承小聲道:“jiejie,我如今有個新名字,叫陳杉?!?/br> 京城被破后,身為皇太孫的衛(wèi)承就該死了,如今的他,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他取了陳榕的姓,名字是跟她同系列的樹名。 燕黎告訴他,陳榕在他離開后一直在找他,她相信他不是自愿離開,即便知道他在西岐人手中,也愿意與整個西岐為敵將他救回去。 兩年的半囚禁生活讓他變得圓滑了許多,但唯一不變的是,他心中能稱為家的,一直都是有陳榕在的陳家堡。 而今日,他回家了,與陳榕……不,與jiejie團(tuán)圓。 陳家堡兩年來一直在發(fā)展,陳榕邊走邊介紹。 如今,陳家堡的人口已經(jīng)突破了三萬,外城城墻再往外擴(kuò)張,又多了道防御網(wǎng),幾乎將整個山坳包括在內(nèi)——因為陳榕的領(lǐng)主等級又升級了。 公爵級就是陳榕這個領(lǐng)主成長系統(tǒng)的最后一級。這城堡是以中世紀(jì)為藍(lán)本,因此各個等級的人口和領(lǐng)地規(guī)模都非常小,而公爵級就已升到了頂。在升級之后,陳榕得到了更多的城防構(gòu)件,其中“高級城防構(gòu)件”可以說相當(dāng)科幻,沿著山坳布置好之后,一旦啟用,就會在半空形成一張保護(hù)罩,幾乎將整個山坳包裹在內(nèi)。 陳榕在將保護(hù)罩啟用后試了一次,從外往上丟霹靂火,結(jié)果它們砸在保護(hù)罩上后都湮滅了。不過,人若碰上去,并不會受傷,只是無法通過,很神奇了。 陳榕至今也沒從小賽口中問出這領(lǐng)主成長系統(tǒng)的底細(xì),不過她已經(jīng)釋然了。 弄不明白也沒辦法,她已接受了再也回不去現(xiàn)代這事,在這里她有了朋友,有了弟弟,還有了接受她一切的愛人,而她知道,即便沒有了她,她的父母也能過得很好。 若有辦法,她大概會選擇回現(xiàn)代,但如今不是毫無頭緒么?那她會將現(xiàn)代的過往珍藏在心底,好好過這古代的一生。 在不改變自己的前提下。 二人說話間,來到了城堡主塔前。 陳榕笑著走到主塔長廊中,指了指那塊顏色略有不同格外平整的墻壁道:“來摸一下。” 衛(wèi)承一怔,恍惚想起三年前,他隨著她前來此地,在驚疑不定中按上去的場景。 他輕輕一笑,大步上前,抬手按了上去。 然后他看到陳榕彎眉淺笑。 “歡迎回家?!?/br>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語文學(xué)得還是很不錯的^.^從衛(wèi)承來到城堡開始,到他回到城堡結(jié)束,首尾呼應(yīng)……正文到此完結(jié)啦,后面還有幾個番外。 2020年我不想總待在舒適區(qū),想嘗試更多題材,這本勉強(qiáng)算基建文,算不上成功,但寫文嘛,最重要的是自己寫的時候高興,如果能順便讓讀者也能享受閱讀的快感,那是最好的啦。今年到明年我還想做更多的嘗試,下本是西幻,以后應(yīng)該還會有修仙、星際、輕小說、都市等等跨多頻道的類型。老跳頻對積累預(yù)收很不利,但我就是想都試試嘛,也沒辦法。 下本西幻《拒絕惡魔求婚千百次》,作者專欄第一本,大概過個十天半個月開文,感興趣的可以先去收著~ 感謝大家追到這里,以后有緣再見~ 第69章 番外1 陳榕初到墨城的一個月, 非常忙碌。 燕黎禁止她接觸病人,她也沒太堅持, 除了保證醫(yī)療隊的藥品后勤,便是防疫小冊子的印刷和分發(fā)。 這防疫小冊子,就是純粹在做慈善了,花了不少錢印刷, 最后能有多少效果不好說。 前廳中,陳榕和燕黎隔著一丈對坐, 二人都戴著口罩。 等正事說完,燕黎看著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陳榕, 莫名覺得她的眼睛比平常看起來更美——戴口罩能增加顏值這個道理,他無師自通了。 “若非疫病, 此刻我便可以帶你四處走走?!毖嗬璧穆曇粢虼髦谡侄鴲瀽灥?。 陳榕笑道:“忍一時海闊天空嘛。” 燕黎看看陳榕,總覺得她似乎另有所指,但口罩遮擋了她的神情, 他只好作罷。 因難民不斷涌到墨城, 而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陳榕和燕黎又不可能讓他們被感染了等死, 只能花費大量心力安置他們。 這日陳榕剛從外頭回來, 便有燕黎身邊的小廝急匆匆跑來, 慌張地說:“陳姑娘, 世子爺病倒了!” 這話把陳榕聽得陳榕心中一驚,她連忙讓小廝帶路,匆匆跑去燕黎的住處。 可到了她才發(fā)現(xiàn), 燕黎把從里面把門給反鎖了。 “玄之,你開門!”陳榕用力拍門。 房間里傳來燕黎帶著咳嗽的聲音:“你別進(jìn)來,我或許是染上了疫病?!?/br> 陳榕心焦又生氣:“你把門鎖了,是想一個人死在里面嗎?” 房間里沉默了片刻燕黎的聲音才再度響起:“總不能傳給你?!?/br> 陳榕嘆了口氣,定了定神道:“那你說一下你的癥狀?!?/br> 燕黎先是一陣咳嗽,穩(wěn)定下來后才道:“止不住咳,發(fā)熱頭昏,渾身酸痛、發(fā)冷,沒有出血?!?/br> 陳榕聽完便道:“普通感冒也可能是這些癥狀,你一直做好了防護(hù),染上疫病的可能性很低。開門,你如今需要人照料。”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毖嗬鑵s并不松口。 燕黎說完,外頭就沒了聲音,他松了口氣。他身強(qiáng)體壯,萬一真得了疫病,也容易扛過去,可若是傳給了榕榕……他光想到這可能,就覺恐懼。 砰的一聲巨響,燕黎驚愕地看向門口,卻見兩個孔武有力的家丁踹了門出現(xiàn)在門口,他們身后是全副武裝的陳榕。 門被踹開之后,陳榕讓其他人都退下,自己走了進(jìn)來。 陳榕走到驚呆了的燕黎身前,觀察著他的臉色,再拿起他的手臂,撩開衣袖看他的體表狀態(tài)。 燕黎陡然回神,縮回手道:“你快出去!” 陳榕戴著護(hù)目鏡的雙眼透過藏著小氣泡的透明鏡片看著燕黎,口罩下的嘴角勾了起來:“我來都來了,現(xiàn)在讓我走,不覺得晚了嗎?” 燕黎此刻是又驚又喜,兩種矛盾的情緒交織,他臉上浮現(xiàn)了糾結(jié)的神色:“若是傳給了你……” “我包得如此嚴(yán)實,你要如何傳給我?靠意念嗎?”陳榕笑著攔住了燕黎的話,“好好歇著,別胡思亂想?!?/br> 燕黎不說話了,雖然陳榕語氣并不客氣,甚至帶了點命令口吻,他卻覺得心底有那么點甜…… 隨后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打斷了燕黎的瞎想,他腦子里只剩下了“難受”二字。 而陳榕在燕黎咳嗽剛開始時就蹭的一下退得遠(yuǎn)遠(yuǎn)的,等他消停了才走回來。 全程目睹這一幕的燕黎覺得自己最開始的擔(dān)憂是多慮了,榕榕太清楚如何照顧好她自己了…… 接下來三天,陳榕擔(dān)當(dāng)起了照料燕黎的職責(zé)。曾經(jīng)受燕黎指派假冒他的谷椋在燕黎不在時擔(dān)當(dāng)臨時指揮,將整個墨城管理得滴水不漏,燕黎的暫離并未造成太大的影響。 而陳榕帶來的醫(yī)療隊也具有極強(qiáng)的自我管理能力,她不在同樣影響不大。 因此,陳榕白天過來,晚上離開,三天后發(fā)現(xiàn)燕黎的情況好了些,總算放了心。 燕黎這三日過得可謂是痛并快樂著,生病極為難受,但有陳榕貼身照料著,他又覺得這點難受他還能再來三天! 但他確實身體足夠強(qiáng)壯,不過三日,他就好轉(zhuǎn),眼看著就要好了。 第四日,當(dāng)陳榕一大早過來,按照慣例問一句今日如何時,燕黎虛弱地說:“似乎有所反復(fù)……”說完他用力咳嗽了好幾聲。 陳榕皺起眉頭。 這三天,眼看著燕黎一天比一天好起來,陳榕幾乎已經(jīng)肯定,他并沒有感染上疫病,她還以為最多明天,就可以撤掉對他的“隔離”了呢。 陳榕沒有儀器也不是啥正經(jīng)醫(yī)生,她想了想說道:“要不上抗生素吧。” 抗生素不是萬能的,量又很少,不到實在沒辦法了,陳榕也不愿意用。 燕黎:“……那倒也不必,我還撐得住?!?/br> 陳榕用手背貼了貼燕黎的額頭,專注地觀察著燕黎,點頭道:“沒有熱度,精神也不錯,問題應(yīng)當(dāng)不大?!?/br> 被陳榕如此專注地看著,燕黎有點臉紅,好在有生病為遮羞布,他還能保持冷靜。 與此同時,他也反思了自己的錯誤。 明明都快好了,若還裝作病重,不是讓榕榕擔(dān)心嗎?明日他就該完全好起來了! 雖然燕黎下定了決心,然而他依然花了足足七日才徹底恢復(fù)健康。 疫情肆虐的這個夏天,氣溫很高,被困在墨城的陳榕,享受不到陳家堡主塔中的涼快,甚至在外還得全副武裝,險些中暑。 因此,回到住處的陳榕,便怎么涼快怎么來了。 某天提前回來看到撩高衣袖和褲腿露出白得發(fā)亮的小臂小腿的陳榕而目瞪口呆的燕黎:“……” 燕黎是個端莊的矜貴公子,便是頭上冒汗,衣服也穿得整整齊齊,看到這極具沖擊感的一幕,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秉承非禮勿視的原則,退出去。 但還沒等他忍痛退走,就見陳榕發(fā)現(xiàn)了他,還沖他揮了揮手,那白皙的手臂在他視線中招搖。 他咽了咽口水,擺出正直臉走進(jìn)去,明知故問:“很熱?” 陳榕拿蒲扇不停扇動著,點頭道:“是啊,你都不熱嗎?” 燕黎心想,原先他不怎么熱的,但此刻……難免燥熱。 “熱的?!彼蠈嵒氐馈?/br> 陳榕拍拍身旁的椅子道:“來,涼快一下?!?/br> 燕黎剛坐下,迎面就是清涼的水珠,灑了他個措手不及。 他滿臉茫然地看著陳榕,卻見她使勁扇動著手中蒲扇,帶來一陣陣涼風(fēng):“涼快吧?” 燕黎怔怔點頭。 陳榕道:“那我考考你,為什么?知識點之前都講給你聽過了哦。” 猝不及防迎來臨時小考的燕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