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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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吃定了他沒證據(jù)。 賀綸不怒反笑,那一刻心中的激怒早已達(dá)到頂峰。 而越是震怒,他說話的語速就越慢,“你大可以抵死不認(rèn),因為我根本不在乎。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喜歡你,你才是香餑餑,不然,也就是頓一文不值的隔夜飯!” 湯媛對難聽的話素來就有自動屏蔽的功能,仍是一眨不眨的與賀綸四目相對。殊不知這樣的溫順在賀綸眼中不過是有恃無恐的倔強。 他竭力控制自己沒有化身禽.獸,但終究意氣難平,攥住她衣領(lǐng)子抬步就往屏風(fēng)后面走。 屏風(fēng)后仿古唐擺設(shè),中間一張花梨木幾,上面一壺散發(fā)著果香的酒液,燭火照映著盈盈發(fā)光的玻璃,猶如琥珀。 湯媛隨著后背的推力撲倒在地,還不等爬起就被賀綸拎了起來,他一手扣住她后脖頸,一手將酒杯倒?jié)M,“張嘴?!?/br> “奴婢不勝酒力?!睖麦@恐的瞪大眼。 “是不勝酒力還是知道酒里有東西?”賀綸陰測測的問。 湯媛痛苦的閉上眼,被他灌了一杯。 這只是開始,等到第十杯的時候,她的意識漸漸飄蕩,渾身猶如火燒,淚眼朦朧,只想要賀綸抱抱她。 “阿媛果然不勝酒力,這還有十幾杯呢,本王伺候你慢慢喝?!辟R綸也不再管什么風(fēng)度,執(zhí)起酒壺含了一口,狠狠哺入她口中,強迫她吞咽。 湯媛邊吞邊哭,額頭溢滿大顆的汗珠,沿著臉頰滾入衣領(lǐng)深處。 縱然依蘭藥性溫潤,但與酒水混合,且又被湯媛飲下大半壺,藥力早已猛過虎狼。 “王爺,饒命……”她不??人浴?/br> 然而身體已然無法自控,最終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麻木的張著嘴,任由他灌酒。 其用心昭然若揭。 大概她卑微的求歡丑態(tài)能安撫他男性的自尊! 可是尊嚴(yán)這種東西,在他殘忍的撕裂她身體的那一天,就被拋棄了。湯媛想要抱住他,終因四肢無力而不得不作罷。 而他只是輕輕的撫了下她潮紅的小臉,就燃起一連串的火花,酥骨攝魂。 迷糊的女孩幾番爬過去依偎,都被無情的揮開。 不知折騰了多久,許是見她再也沒有力氣爬動,賀綸才俯身將她抱入懷中,湯媛不停顫抖。 他面無表情的安撫著她,比起解渴,根本就是折磨。 “阿媛,想要嗎?” 湯媛點點頭,羞恨的眼淚滾滾而落。 “想要我還是賀緘,或者譚鈺?”賀綸極有耐心的問。 湯媛,“……” “還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賀綸溫柔的追問。 “……” 賀綸笑了笑,“說啊,只要你說,我總有辦法成全你,只不知你等不等得起?” 湯媛面色紅一陣白一陣,腦子已成漿糊,看賀綸的臉都出現(xiàn)重影。對她而言,這些羞辱的話根本不痛不癢,她急促的喘息著,木木的等他推倒自己一逞獸.欲。 賀綸果然推倒她,嘴角掛著譏諷的笑意,食指在她濕漉漉的臉頰緩緩移動,一點一點的往下。 片刻之后,屏風(fēng)后的喘息漸漸趨于平穩(wěn),湯媛僵木木的凝視著頭頂上方的某一點,一動不動,賀綸用帕子仔細(xì)的擦了擦手指,“本王伺候的如何?可惜我今兒個偏就不想上你,只能幫你這些了,剩下的慢慢熬著吧?!?/br> 他起身整了整衣襟,摔門而去。 筋疲力倦的湯媛隨即閉上眼,無所顧忌的躺在這四四方方的軟木地板上,她是真的睡了過去,酒精與依蘭早已抽干了所剩不多的精力。 但這一覺睡得并不踏實,時不時被躁動和羞赧的渴望驚醒,湯媛是醒一會兒又睡一會兒,潮濕的頭發(fā)隨著額頭的溫度慢慢蒸發(fā),空氣里彌漫著酒精與汗水的味道。 這讓她想起小時候阿姨家古怪的兒子。他花她爸爸的錢還欺負(fù)她。騙她喝酒精飲料,還在她腿上“尿尿”。 那甜甜的酒精飲料其實很廉價,比不上賀綸的香醇。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喉嚨火燎燎的痛,又渴又困,卻委實沒有半分力氣,竟想著cao控夢境顯神通,譬如夢一碗水,咕咚咕咚喝掉,就真的有水緩緩流入口中。 她貪婪的吸著,大口大口吞咽。 可是她只想喝水,不想喝藥。湯媛厭惡的別開臉,卻被賀綸固定住下巴,雙唇用力的吻住她,直到她將苦澀的湯藥一口一口吞下。 這場驚病來勢洶洶,太醫(yī)已經(jīng)為湯媛放過兩次血,再不行就要用猛烈之藥。好在次日天黑之前,溫度總算降了下去。 昏昏沉沉的她被一群婢女簇?fù)?,泡在賀綸專用的漢白玉清池中。 病好之后她落下了點咳疾,卻也因禍得福,從醒來那日湯媛就發(fā)現(xiàn)只要一咳嗽,賀綸就不敢針對她,盡管他掩飾的極好,但瞞不過她的眼睛。 不過咳嗽多了人受罪啊,是以,她也不敢挑精揀肥,只要是治病的藥,也不管苦的甜的,全都一股腦往肚子里塞,只吩咐枇杷去外面買了一包陳皮,沒事就放在口中嚼吧嚼吧。 賀綸這才知曉她的怪癖。 卻說惹禍精章蓉蓉,自尊心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 她自問美貌不輸大康任何一個女子,又與賀綸青梅竹馬,感情甚篤,竟落得一個自薦枕席還被嫌棄的地步! 但不管裴氏如何逼問那日究竟發(fā)生何事,她也不說,只埋頭痛哭。 裴氏心念電轉(zhuǎn),因著女兒素來與賀綸交好,大人又存了私心,是以甚少在男女大防上拘束她,但望著貌美如花的女孩,又想起高大的賀綸,她說不害怕是假的。 自從全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送走賀綸大駕,裴氏就使出雷霆手段,上下盤問,眼看事情越鬧越大,章蓉蓉幡然醒悟,這才于深夜跪地向裴氏老實交代。 她要不是裴氏親生的,裴氏當(dāng)場就跳起來撕了她! 那不是你親哥哥??! 他是天潢貴胄! 未來的九五之尊! 你竟敢對他下藥! 裴氏連吃了兩顆人參丸才勉強保住心臟。氣歸氣,這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裴氏哪里敢讓旁人知曉,只將門關(guān)的密不透風(fēng),一面用帕子擦拭眼角一面罵章蓉蓉孽障。 又讓貼身的嬤嬤檢查了章蓉蓉的身體,依舊完.璧,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臟方才停下顫抖。 賀綸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那是因為章閣老是他的阿公,但不代表這件事沒發(fā)生過。裴氏嚇得寢食難安,于第三日,頂著兩個黑眼圈入宮向章皇后請罪,不過她留了個心眼,只說蓉蓉不懂事,沒大沒小的與賀綸拌嘴,以下犯上。 但從章皇后的反應(yīng)來看,似乎還不知曉此事。 她當(dāng)然不知曉。章蓉蓉在心里冷笑,賀綸才沒臉告狀! 男女之事本就一個巴掌拍不響,倘若無情,又怎會情動的那么快?不就是更貪戀湯媛那朵花兒,嚇得都不敢偷腥。 如今那花兒又被盛怒之下的他不知如何糟.蹋蔫了,縱然他強裝從容淡定也瞞不過章蓉蓉。 可是比起幸災(zāi)樂禍,她卻更想哭。 只因她從未見過賀綸那樣的傷心與無措。 眉宇間的懊惱與挫敗早就出賣了他真實的感情。 她,輸了。 那朵被糟.蹋蔫了的小花原就生命力旺盛,七月份一過又恢復(fù)生機(jī)。湯媛坐在自己屋里吃飯,因為她有咳疾,飲食一日淡過一日,嘴里快淡出個鳥來。也不知文太醫(yī)從哪兒弄出一副偏方,又腥又苦,逼她捏脖子喝了半個月,大為好轉(zhuǎn),今日這餐飯方才有了一絲咸味。 飯后照常在水榭附近消食,既涼爽又有滿池荷香,日子過得真快。 自從將她折騰病了,賀綸日漸收斂,雖然態(tài)度依舊惡劣,倒不曾再說難聽的話羞辱她,當(dāng)然,sao擾她的次數(shù)也變成了十天半個月,這里的sao擾不是xsao擾,單純就是在她附近出沒,不過大多數(shù)是偶遇。 不料今天沒偶遇,他竟大大方方來到荷香居。 枇杷對這二人的情況早就有所察覺,此刻只恨不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都不用賀綸使眼色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于這種賀綸一出現(xiàn),周圍兩百米內(nèi)無人煙的情況湯媛早已習(xí)以為常,不過她內(nèi)心深處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發(fā)憷,不敢再輕易招惹他。 真撩極了,捏死她分分鐘的事。 她怕死了他的手指。 湯媛籠著手小心翼翼的請安。 不管怎樣也是病了一個多月,她看上去清瘦許多,煙霧一般的輕紗罩在她身上,整個人就像是要乘風(fēng)飛去。略略蒼白的小臉,嬰兒肥消去大半,少了許多孩子氣,現(xiàn)在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弱不禁風(fēng)卻又軟媚嬌憐的小女人。 賀綸面無表情望著她。 湯媛心里就越?jīng)]底,不時偷偷脧他一眼。 這場教訓(xùn)果然收獲頗多,她更怕他了。 可是賀綸更希望她得理不饒人的跳起來跟他吵跟他鬧。 或者暗搓搓的仇恨他,給他使點絆子。 湯媛哪有那個膽子,她清了清嗓子打破尷尬,主要是她自己的尷尬,任誰都不想被人這么盯著。 賀綸嚇一跳,“你嗓子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多穿一點……” “王爺息怒,奴婢的嗓子沒事兒,就是有點渴了,您要進(jìn)來一起喝茶嗎?”她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賀綸怔了怔,垂眸輕輕嗯了聲。 兩人并肩往前走,光影將兩道影子拉的斜斜的,一高一矮,緩緩移動,高的那道影子輕輕拉起矮的小手。 第94章 從前徐太嬪愛喝茶,尤其愛喝綠茶,但綠茶不宜多飲,有傷女子體質(zhì),是以經(jīng)常烹煮紅茶或者黑茶,湯媛跟在身邊,倒是學(xué)了一手好技藝。不過她更偏愛紅茶,聞起來有淡淡的桂圓甜香,尤其是福建那邊產(chǎn)的。 湯媛垂眸為賀綸斟上一杯,茶湯色澤柔潤溫暖。 賀綸并不喜歡紅茶,但還是捧場的品了一口,目光不時掠過她認(rèn)真的小臉。 她的嘴巴很小,真真如詩畫中描繪的紅櫻桃,可愛而飽滿,很難相信這么可愛的小嘴巴咧開哭時,又大又丑!此刻她微微垂著頭跪坐他身邊,淡淡的鵝梨香隨著她無意轉(zhuǎn)動脖頸的動作從耳垂附近飄散。 賀綸收起視線,“你為何對明通那般感興趣?難道最近又做了什么噩夢?” 湯媛左右等不到明通消息,便在府中打探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沒想到賀綸連這個都管,也是,只要跟她有關(guān)的,哪怕是米粒大小他都要管。 她搖了搖頭,“奴婢已經(jīng)許久未做噩夢,只是當(dāng)日明通承諾奴婢得空再做一場法事,穩(wěn)固……嗯,穩(wěn)固療程。” “他早已離京,還拐跑了孟真人的弟弟孟三?!辟R綸偏頭看著她。 啥?這家伙,有啥事不能好好交流,把人瘋子拐跑想干什么?湯媛擰了擰眉,神色間倒無太大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