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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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一個驚天大秘密,他咬咬牙,決定將之帶進棺材,死也不說。 卻說那趙二房,呸,攝政王將自己的五哥打了一頓,心里舒坦了些,不然他總覺得落人一截。 無論如何,他與秦三娘有過春風幾度是事實,眼下對方更是懷著他的兒,于情于理這個頭合該他來出。 在外奔走了一天政事,天將黑,趙允承風塵仆仆回到沈府。 對于郎君偶爾出去放風,秦嫀心中無甚感覺。 她始終相信男人不是約束出來的,若是一個自覺的男人,無論妻子管不管束,遇事都會三思而后行,反之亦然。 若是郎君不自覺,她立下家規(guī)三萬條也無用。 “回來了?”對方去了何處,秦嫀亦沒有過問,只笑著迎接:“夫君累嗎?先傳膳還是沐???” 趙允承一見了秦三娘明艷的笑靨,便想起那令人郁悶的二房之說,可笑,若不是不能暴露身份,他何須被人壓在頭上撒野。 “……”在沈府整日被當成白衣對待實屬令人憋屈。 如此在意,倒不是因為趙允承有多么喜歡秦三娘。 一個心懷天下的男人,其實對情情愛愛并不感興趣。 不想被秦三娘當成白衣看待只是原則上的問題,事關(guān)尊嚴。 然而趙允承心知肚明,他與白衣黑白并存之事,絕無讓第三個人掌握的可能,那是他們藏得最深的秘密。 “都可?!睘槊饨星厝锲鹨桑w允承做出不甚熟練的溫和表情,實際上他一點兒也不屑裝樣,一切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你安排便是?!?/br> 秦嫀未曾察覺出郎君的變化,她與往常一般和郎君相處,畢竟二人成婚也有些日子了,彼此都不再拘謹。 哪怕萬分溫柔體貼的郎君,偶爾在自己面前露出冷淡自閉的一面,也實屬正常,誰都有想要獨處的時候。 秦嫀微笑:“那便先沐浴,洗洗身上的風塵?!彼f罷,喚來丫鬟將瑣事吩咐下去,又道:“郎君來,將外袍脫了,寬松寬松。” 說話間便解開了趙允承的腰封:“今日怎穿一身黑?”她總算發(fā)現(xiàn)了,這郎君唯獨偏愛黑與白,雖然穿著很很好,但也應(yīng)該試試其他的衣裳嘛:“裁縫之前量身定制的冬衣,你也只要了白色?!?/br> 果然,一回來便會被秦三娘占盡便宜,恨不得將他剝光才罷休,可笑那滿嘴污言碎語的偽君子卻說他齷齪! 真該讓對方瞧瞧他是如何被秦三娘動手動腳,吃他豆腐。 “……那便,喚人做幾身黑的?!睌z政王說罷,暗暗覺得痛快,他要讓沈府也充斥著他的痕跡。 秦嫀:“郎君確定只要黑的?”她靠著他厚實的胸膛,踮腳親了一口男人線條流暢利落的下頜:“你身材這般修長偉岸,穿其它顏色定然也十分好看?!?/br> 任憑對方花言巧語,趙允承穿慣了黑衣:“不必了。”對方溫軟的身子貼著,站沒站相,舉止神態(tài)更是輕佻浮滑,但看在她有孕的份上,他如何能推開她? 只得直直地杵在那,任她占盡便宜。 一番忍辱負重之后,等到下人將熱水送來,這才尋了由頭讓秦三娘快快揣著他愛子坐下,他去去就來。 七手八腳將纏繞在腰上的玉臂解開,郎君繃著俊美面容前去浴間梳洗。 首先,他掃了一眼上個月他離開這里時曾留下物件的幾處,一看之下果然,擱著發(fā)帶和壓袍的地方都空空如也。 趙允承目光微冷,洗浴后出去,頓了頓,走向正在羅漢榻上坐繡活的女郎,他輕咳一聲:“你見過我的黑色發(fā)帶和墨玉壓袍嗎?” 秦嫀被問住了一下:“夫君此前將它們放在何處?” 趙允承負手:“便放在浴間?!?/br> 秦嫀思索了一下,搖頭,對郎君所說之物毫無印象:“我問問丫鬟?!睂ち搜诀邅?,都說沒見過。 趙允承握拳,那必然是叫白衣扔了,真是卑鄙小人,這般眼里揉不得沙子,難道是怕別人分了他的寵嗎? 想想,白衣的擔心也并非沒有理由。 瞥了眼總是饞他身子的秦三娘子,趙允承抿唇,對即將到來的夜晚心情復(fù)雜。 屆時他應(yīng)該順從嗎? 為免對方生疑……怕只得順從了。 古代不若現(xiàn)代那般,有豐富的夜生活,最近秦嫀的‘夜生活’便是給未來的小寶寶做衣裳——今晚是一頂帽子。 趙允承暗自坐在旁邊,將那些已然做好的小鞋小襪,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心中不無期待。 瞥了一眼神情專注的秦三娘,攝政王道:“夜里做針線活傷眼睛,還是早些安寢?!?/br> 夫君每次總這么說,但是剛吃完飯,秦嫀實在不想去榻上干躺著。 她看了眼外頭:“不若夫君陪我出去走走?” 趙允承也看了眼外頭:“你確定嗎?現(xiàn)在秋夜霧重,涼風習習?!彼庥兴傅仄诚蚯貗幍亩亲樱骸爸慌履愕纳碜邮懿蛔?。” 也是這個理,秦嫀輕嘆,不由溫柔地睇著郎君:“換季節(jié)最是容易染病,修晏在外行走時,要多加注意防護?!?/br> “……”這婦人見識真少,他有內(nèi)力傍身怎會染病。 他暗暗腹誹,面上不置可否地扯扯薄唇,暖融融的淺黃燭火下,他的鳳眸深處流動著與溫和一文錢關(guān)系也無的陰險邪肆。 夜深之后,夫妻二人一同躺在榻上,以前一向是秦嫀躺在里頭,但后來她有孕,趙允承為方便娘子起夜,二人便對調(diào)了位置。 攝政王輕輕嗅聞那秦三娘枕過的藤編枕頭,上頭還殘留著對方留下的一縷馨香——躺下已有片刻了,對方怎還不動手? 躺在里頭的趙允承,耳朵動了動,豎起來傾聽隔壁的動靜,只聽到,那與他半臂之遙的溫軟身子,竟然沒有一星半點要靠近他的意思。 “……”趙二房驚疑不定,一會兒猜測秦三娘轉(zhuǎn)性了,不,這不可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怎會相信姓秦的下流胚子能做到清心寡欲。 嘖,左不過是白衣前一天將其榨干了精力,故意防著他罷了。 恕黑衣直言,白衣那廝固寵的小伎倆,真教人惡心瞧不起。 一個大男人格局如此小氣,正房? 他不配。 第62章 山不來就黑,黑去就山。 秦嫀閉目假寐,醞釀睡意,忽然一道溫熱的體溫貼近,拱了拱她,透著意外和不經(jīng)意——她睜開眼睛,總是帶笑的唇角微抿,朝盛世美顏的夫君瞧了一眼。 對方衣衫凌亂,修長的脖頸偏向里側(cè),青絲鋪滿枕間,真可謂是玉體橫陳,令人呼吸一滯,遐想萬千。 孕期中仍舊有時欲念上頭的女郎輕喚:“夫君。” 做婢妾行徑,肆意勾~引的郎君,適時停頓了一番,等拿喬得差不多了,才緩緩扭過頭來開口道:“何事?” 秦嫀心道你太好看了。 “……” 二人之間傳出一聲細微吞咽。武功高強的郎君素來耳力過人,此時聽見秦三娘對自己的垂涎之聲,屈為人下的攝政王聽在耳里,美在心中。 眼神越發(fā)得意的男人側(cè)身撐著下巴,嘴角含笑。 豎子白衣自詡正道,行事作風一板一眼,何曾這般大膽熱情地展示自己? 趙二房要叫對方知曉,斯文儒雅在火~辣熱情面前一文不值。 接著微弱的光線,郎君這般體態(tài)風流,肆意散發(fā)荷爾蒙,的確熏得秦嫀有了想法。 豁出去臭不要臉做婢妾行徑的攝政王,如愿以償?shù)乇环蛉伺踔∧?,好生親吻了一番,攪得他的世界亂七八糟——總之不好招架。 “夫君總有時笨拙得令我吃驚?!?/br> 何止是吃驚。 “不過偶爾回味一下青澀的夫君,也別有一番滋味。”秦嫀輕聲低低笑嘆,正因郎君的生澀,勾得她越發(fā)想做些下九流之事,好叫郎君給她展示各異的神色,風情萬種的表情。 攝政王身子微微一定:“哦?那你是喜歡我油嘴滑舌,技藝精湛高超,還是青澀些好?” 秦嫀伏于郎君耳畔,吐氣如蘭:“你何曾……油嘴滑舌過?”她將油嘴滑舌四個字,咬得分外曖昧,叫人頭皮發(fā)麻:“向來,不都是我對你油嘴滑舌么?”說著,勾了勾郎君泛起粉色的耳廓。 攝政王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竟無話可說。 那風流手段凌駕于眾人之上的下流胚子,不知羞恥地輕笑著在他耳邊提議:“不若郎君,也對本夫人油嘴滑舌一回?” 趙允承的臉色,頓時蹭地一下紅透了,全身上下無一處例外。 她是什么意思! “噗嗤?!备杏X郎君在抖,秦嫀發(fā)出一聲嗤笑。 她的好夫君,在這事上頭也不是一絲進步也無,至少眼下亦能明悟她所說的葷梗。 “你,何以發(fā)笑,我只不過是不喜歡油嘴滑舌……”攝政王說那四個字事,都感覺皮膚guntang,太太太羞恥了。 他怎會像秦三娘那般……耍流氓手段。 ……太太太太太羞恥! 不可能。 “行的,夫君不喜歡便算了?!蹦欠N事害羞的夫君眼下的確做不來,或許要等很久以后吧,秦嫀遺憾地嘆口氣,摸摸對方的盛世美顏:“但是人家喜歡對你油嘴滑舌,怎辦?” 趙允承暗自揪了一下被褥:“怎辦……我又沒攔著你。”難道還要他自行送上門不成!豈有此理。 秦嫀滿臉調(diào)侃地睇著他:“但你此前不是說……叫我上半月不要碰你嗎?” “……”趙二房猛地睜大眼,下一秒咬碎銀牙,好啊,白衣!原來是他搗鬼,混賬混賬混賬! 但那又如何,小娘子眼下不也是被他吸引? “玩笑話罷了,夫人聽聽便是?!北患づ臄z政王,舍了最后一絲臉面,稍稍扯開衣襟…… 他聽到小娘子的呼吸一窒,接著,對方的柔荑覆上他的手指,他便知曉,他贏了。 為了與白衣爭高下,趙二房雙目閉緊,咬牙忍受,被不知節(jié)制的秦三娘嚯嚯了半宿,期間還諸多要求,叫他這樣那樣!著實討厭! 這誰遭得住,得虧明日不上朝。 否則一臉憔悴疲憊去上朝,那全天下不都知曉他在床榻上被折磨了去? “……” 驟雨狂風散去后,二人平靜下來,秦嫀枕著郎君的肩膀,鼻間能嗅到夫君身上的一縷幽香,昏昏欲睡之時,她腦海中閃過一絲什么,但她太困無暇多想,第二天醒來也想不起來了。 千辛萬苦侍了寢的趙允承,心中有種扳回一局的快意,第二日他亦沒有走,他賴在沈府享受秦三娘的噓寒問暖。 說到此處,趙允承也不甚習慣地詢問了一番孕中的女郎,適當?shù)年P(guān)心,才能盛寵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