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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媛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舒嵐說:“我說你是變態(tài)!!” 蔣媛媛:“你居然還敢罵我?哼!難道你還不清楚,罵我的人或者是讓我不爽的人,都是要遭到報應(yīng)的。你媽和你那個窮鬼閨蜜,就是最好的例子。” 舒嵐說:“果然是你做的!” 蔣媛媛:“無論是誰做的……我都要夸他一句,做得好!” 舒嵐說:“你這個變態(tài)?。 ?/br> 蔣媛媛:“罵吧,憤怒吧,傷心吧,難過吧!你越是痛罵憤怒傷心難過,我就越感到快樂興奮身心舒暢!” 舒嵐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蔣媛媛:“你認為我就會放過你嗎?” 舒嵐說:“你……” 蔣媛媛掛斷了電話。 舒嵐激動地想要把手機摔在地上……卻又在手機即將脫手的前一刻,重新握緊了手機。這臺手機……是沐沐當(dāng)時低價讓給舒嵐的。如果沐沐熬不過這關(guān),這臺手機就是沐沐留給舒嵐的遺物……遺物……舒嵐用盡全力把手機摔在了地上!手機碎裂了,還不夠!舒嵐站起身,用高跟鞋把已經(jīng)碎裂的手機踩了個粉碎! 舒嵐不要遺物! 沐沐一定能平安過度! 舒嵐重新坐在長椅上。楊星澤陪馮昱麟包扎完手上的傷口,還要從保潔阿姨那里借來掃把,把舒嵐那臺碎成渣渣的手機清掃干凈。 時間就像是一臺咖啡機,不斷地研磨折磨著緊張等待的心臟,直讓心臟化成滴滴驚恐的黑。 終于! 手術(shù)燈滅了! 終于! 一名護士從手術(shù)室走了出來! 所有人都涌向護士,迫切地問:“沐沐怎樣了?!” 護士鎮(zhèn)定地回答:“手術(shù)成功。病人還在昏迷,暫時還沒有度過危險期?!?/br> 馮昱麟激動地問:“你是什么意思?!手術(shù)成功但是還沒有度過危險期?!這不矛盾嗎?!你能不能負責(zé)任點,準(zhǔn)確地告訴我們,沐沐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護士還是一臉鎮(zhèn)定,“病人顱內(nèi)大面積的淤血已經(jīng)通過手術(shù)基本清除,但是還有小部分無法通過手術(shù)清除的淤血,仍然留在病人顱內(nèi)擠壓著病人的腦部神經(jīng)。這些無法倚靠手術(shù)清除的淤血,需要倚靠病人自身的能力消除。如果這些淤血能消除,病人就能夠清醒過來。如果這些淤血不能消除,病人就會一直昏迷或者突然惡化。” 舒嵐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護士淡漠地回答:“等奇跡?!?/br> 馮昱麟瘋了,轉(zhuǎn)身又想去捶墻! 楊星澤拉住馮昱麟,兩個人博弈著扭成了一團……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來,沐沐的父母也哭成了一團……聽著沐沐父母的哭聲,馮昱麟才終于慢下了動作……冷靜,他要冷靜,沐沐需要他冷靜。 沐沐在昏迷之中被送到加護病房。 因為誰都搶不過馮昱麟,所以今晚就由馮昱麟陪在沐沐的身旁,看守著。 汪家碧還在獨立病房里面持續(xù)昏睡。 舒嵐想讓龍一健夫先回B酒店換身衣服睡個覺,明天再來跟舒嵐換班。兩個人輪班照看汪家碧,應(yīng)該是最好的安排。龍一健夫卻一直緊緊握住汪家碧的手,眼泛淚光地懇求舒嵐,允許他繼續(xù)留下照顧汪家碧……舒嵐無法對龍一健夫說不。 **** 晚上7點。 楊星澤和舒嵐回到B酒店的1001房間,才剛在沙發(fā)上坐下,楊星澤的手機就響起了。 是單位給楊星澤打來的電話。 因為馮昱麟突然請假導(dǎo)致人手不足,所以單位要求楊星澤今晚回單位值夜班。雖然對方態(tài)度十分強硬,楊星澤卻仍然想要堅持說不……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楊星澤想要陪在舒嵐的身邊……舒嵐卻不斷地小聲對楊星澤說:“去吧!沒關(guān)系!我在這里等你!你下班之后早點回來就是了!” 拗不過舒嵐。 楊星澤只能妥協(xié),答應(yīng)回單位值夜班……楊星澤確實也只能答應(yīng),總不能讓馮昱麟離開沐沐,回單位值夜班吧? 楊星澤離開之后。 舒嵐獨自一個人窩在沙發(fā)上,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今天一整天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團團亂麻,把舒嵐的一顆心捆綁得窒息。 激怒了蔣媛媛…… 車禍…… 好賭好嫖又欠債的肇事司機…… 為了巨額報酬鋌而走險的亡命之徒…… 今天發(fā)生在沐沐和汪家碧身上的車禍,和那天發(fā)生在方寶燕身上的車禍,實在有著太多太多的相似之處! 巧合…… 會是巧合嗎?! 意外…… 更像是謀殺吧?! 方寶燕…… 對了! 方寶燕的日記! 舒嵐膽顫心驚地從包包里面拿出裝有方寶燕日記的牛皮紙袋……顫栗著手,伸進牛皮紙袋里面,手指觸碰到方寶燕的日記,仿佛是觸碰到一段泛黃的歷史……泛黃,卻真實的歷史。 第174章 方寶燕日記 1 1952年,3月9日 今天,我和表姐一整天都在家。 下午去廚房給表姐拿點心的時候,我又再聽見黃媽她們偷偷地在背地里議論我,笑我雖然美其名是表小姐,實際上不過是表姐的丫鬟小跟班。 我有點傷心。 但她們說的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