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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的這么順口。 感覺被挑逗了的沈小姐,沒有什么難堪糾結(jié),反而內(nèi)心歡呼雀躍。 很新鮮,很有趣。 *** 游園會第一日的晚宴,幾乎沒有人會缺勤,這是一個結(jié)交朋友,拉幫結(jié)派的好機會。不論你是想攀高枝還是挑對象,都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地點就在整艘船的中央大廳名曰:齊正廳。旨在讓四大家族人心齊聚,萬眾一心,互幫互助,攜手并進。同時,做人做事光明磊落,正義博發(fā),行的端坐的正。 齊正廳左鄰酒家茶寮,右鄰餐廳,吃食用品,面面俱到。離各大家族的房區(qū)距離等同,來往便利。 晚宴與八點開始,沈筠推著秦淮踩著點接受眾人注視緩緩出現(xiàn)。 秦淮出現(xiàn)的一霎那,場面有片刻寂靜。 沈筠不疾不徐的將秦淮推到主位上去,審視的目光,不懷好意的眼神只是過眼云煙。約是她矜貴冷艷的模樣有幾分真切,讓她站在秦淮身邊也不至于暗淡失色。 游園會這種聚會,老一輩的人都不參與,是以秦淮成了場中地位最高的人,自然而然坐在正中的高位,旁邊坐著與秦家交好的凌家大少爺。 沈筠瞧見了白天里見到的周七曜,坐在另一面的不遠處,陳莉絨沒帶在身邊。沈筠剛看過去,就被捉個正著,迎面對上了周七曜戲謔的眼神,頓時心里一陣的反感。 浪蕩子。 “秦五爺,許久不見,風(fēng)采依舊?!绷杓掖笊贍敽颓鼗创盍嗽?,也只是禮貌性的內(nèi)容,秦淮點了點頭,并不說話。 下晚宴在沈筠看來,十分無趣,除了一一個美貌司儀的開場夠引人入耳,讓場面短暫沸騰外,其他時間就是各玩各的,坐著喝茶。 “每次都這么無趣嗎?”沈筠悄悄問道。 “嗯。”秦淮應(yīng)了一聲。 沈筠的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就聽秦淮又說道:“再過會就會有人開賭局,你可以去玩玩,也有別的項目。想要籌碼,就讓石磊給你,不夠再找他?!?/br> 賭? 沈筠頓時有了點精神。 “你喜歡打麻將?”秦淮的問句中可以說是完全確定。 想來是四兒和秦淮說的,沈筠也不藏掖,“是很喜歡?!?/br> “每回那些閑來無事的太太也會組幾桌,等會你自己去找找?!?/br> “好嘞!” “五爺若閑來無事,和小女子一道去打發(fā)打發(fā)如何?總歸贏了輸了也都是您的沈家。”沈筠笑著拉了拉秦淮的小指,軟綿綿揉著。 如果沒有徹底的保護,那就給予她無上的地位,讓別人都知道碰了她的代價他付不起。 秦淮反手將她的手揣進手心,“可以。” 他們旁若無人的說小話,好似在自己家一般自在,其他人見了都是恍然大悟。 秦五爺身邊的確有個女人。 秦五爺走哪都帶著那個女人。 秦五爺極為寵溺那個女人。 原來,都是真的。 作者的話:留言滿百的免費章,都給忘了。 七、一城煙雨一世情(22)賭注 凌家大少爺離秦淮最近,近到甚至偶爾能聽見他們的幾句對話。他并未刻意,溫軟如玉的嬌音兀自的往他耳膜里鉆。 世人都說秦五爺這索命閻王,誰惹上誰倒霉。哪個女人要是進了他的身,更是萬劫不復(fù)。 凌大少爺有些好奇,余光都在秦淮身邊的女人身上。 生機靈動,花容月貌,眉目如畫,窈窕迷人,鶯鶯燕語聲很是魅人。 這哪是要萬劫不復(fù),香消玉損之人? 毫不虛言,在場的所有女子怕是都比不得她的半分風(fēng)姿。 凌大少爺未料只是一眼就將自己的好奇心給鉤住了,一下子沉浸其中。周身是晚風(fēng)吟唱,月光皎皎,影影綽綽間美人如鉤,月如畫。 恰在他內(nèi)心風(fēng)月無邊之時,一道冷冽銳利之氣劃破了他的心境,所有風(fēng)花雪月碎成一道道殘渣散落成塵。 他回過神來一看,與一雙漆黑如墨,寒冷如冰的眼睛對視。 一瞬間,他頭皮發(fā)麻,寒毛直豎,恍惚間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那分明是在看死人的眼神。 凌大少爺僵硬著脖子,收回了余光,乖覺得低下頭。他忽然理解了為什么那么多人說秦淮是活閻王了。 閻王爺?shù)臇|西還有誰敢覬覦呢。 “自摸,清一色,謝謝各位。”沈筠推倒麻將,贏錢之后的表情里藏著沾沾自喜。 “沈小姐真是好手氣呢。” “是啊,秦五爺有福了?!?/br> “那可不,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見了都喜歡。” 沈筠將籌碼攬過來,笑著理牌。 隨便找了一桌不知是什么太太三人組拼桌,一開始她不露聲色表現(xiàn)的像個新手,沒多久賺了個盆滿鍋滿。偶爾放放水,做了順手推舟的人情,氛圍融洽無比。 四周的桌子坐滿了人,有打麻將的,也有玩牌的,還有堵大小的。人聲鼎沸,人來人往,充斥著金錢與放縱。 夾著麻將聲,她抬頭,秦淮正和其他三大家族的人說著什么,沒有爭執(zhí)的畫面出現(xiàn)。波瀾不驚,平淡無奇。 似有所感,他正好眼睛往這看,沈筠忍不住赧然一笑,秦淮面部線條瞬間柔和了些。 不多時,沈筠又胡了一把,贏得太多沒了興致,便想換個游戲。 賭桌前人群衣鬢疊影,嬉笑低語,骰子叮咚作響,籌碼嘩啦啦清脆的堆在兩邊。 沈筠擠了個好位置進去,賭桌上大小兩邊的籌碼涇渭分明,投小的比投大的看上去多了一倍,她隨手投了一注“大”。 “買定離手了誒?!?/br> “大!” “小小?。 ?/br> 開了,是“大”。 沈筠彎了彎唇角默默收起她的籌碼,沉甸甸的都是自信的保障。 她又玩了幾把,又不動聲色小賺一筆。正在興頭上,見陳莉絨出現(xiàn)在她斜對面,四目相對,一瞬即分。 晦氣。 陳莉絨的名聲說不上好,至少比沈筠差很多,如今出現(xiàn)在“敵營”里,讓人看她不自覺多了點顏色。 這人也不知是遲鈍到恍然不覺,還是臉皮奇厚無比。 沈筠估摸著是后者。 不過,陳莉絨的到來給沈筠添了幾分樂趣。 出于各種理由,陳莉絨總和她對著干,結(jié)果幾乎都不曾贏過,沒多久籌碼就輸了個精光,惡狠狠的瞪了沈筠一眼后走人了。 明爭暗斗落在不少人眼里,對這秦家女人們的關(guān)系又多了一層層不同的猜測注解。 沈筠剛想著陳莉絨不來了,她就帶著周七曜出現(xiàn)了。 感情是找靠山了。 沈筠嗤笑一聲,正好讓他們輸?shù)难緹o歸。 周七曜一臉痞笑,一副要為美人一擲千金的浪蕩子形象。“沈小姐,咱們來賭一把可好?” 沈筠捏著一枚籌碼把玩,“就怕落了周七少的臉子,傷了兩家和氣。我人微言輕,自是無懼,只是連累五爺為我收拾攤子,我卻是不忍?!?/br> 周七曜臉色微僵,轉(zhuǎn)眼雨過天晴。正好讓這沈筠輸?shù)牡官N為他所用?!拔掖淼氖俏覀€人,無需多慮?!?/br> “那便好。一局定勝負,開始吧?!?/br> 這火藥味十足的賭斗,其他人作壁上觀,便是不參與了。 骰盅在空中旋轉(zhuǎn)晃動,大珠小珠落玉盤之脆響,落回桌上萬籟寂靜。 周七曜抬手示意,“沈小姐,先請吧?!?/br> 沈筠笑,“你確定?” “對美人說的話,我從不虛言?!?/br> 周七曜風(fēng)度翩翩,做足了儀態(tài),就是輸了別人也不會說他什么。 可沈筠就不是個圣母瑪利亞,不讓他rou痛,又怎么能算贏。 “好,壓大?!甭龑⒒I碼一疊一疊堆放上去。 “壓多少?我跟?!敝芷哧灼ばou不笑。 沈筠冷笑著,將桌面上五十多個籌碼都放上去。 見周七曜也要下注,她立刻說:“別急還有?!?/br> 早先贏了麻將錢都裝在一個小布兜里,沈筠拉開了繩子,往下一翻?;I碼嘩啦啦的落下,疊的像小山高。 “周七少,這里約莫150個籌碼,您隨意。” 周七曜頓時連假笑都笑不出來了。 這場賭注,賠率是一賠十,一個籌碼一塊大洋。 沈筠的豪爽做法,贏了不少人的叫好聲。周七曜也只能硬著頭皮跟注。 大約是這里太過熱鬧,把其他人都吸引過來,見證今日最大的一場賭注。 “周七少,后悔還來得及。”沈筠笑道。 周七曜勉強笑了笑,“本少爺說到做到?!?/br> “那邊開吧?!?/br> “開!”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著小廝開盅。 “竟然是豹子!” “天吶,是三個六?!?/br> 一片鼓掌聲,沈筠無疑贏得十分漂亮。 “周七少,一千五百大洋,概不賒賬,多謝了?!鄙蝮拚f完拋下臉色難看的周七曜和陳莉絨轉(zhuǎn)身有人。 送上門的冤大頭,不宰白不宰。 沈筠從賭桌上下來,便見秦淮不知何時在不遠處的窗戶邊坐著。 “五爺?!毖帏B歸巢般的速度,輕快的走到秦淮身邊。 “玩得開心嗎。”秦淮摟過她的腰肢。 沈筠眉眼含笑,“我給您賺錢了?!?/br> “哦?” “真的,還要謝謝周七少送的一千五百大洋?!?/br> 秦淮摸了摸她的秀發(fā),“不錯?!?/br> “五爺不給點獎勵嗎?”沈筠不懷好意道。 “你想要什么?”秦淮語氣有些縱容,讓某人得寸進尺。 沈筠揚起下巴,盯著秦淮的眼睛,“親親我唄~” hаitаnɡShuwù.cо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