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失明復(fù)明
自從兩人又睡到一起后的這段時間,宋陽晚上來找易茗的頻率越來越高,除了易茗不在的日子,當(dāng)然大部分的時候她都是不在的,剩下在的日子里幾乎每次他都會來。 即使是在她居住的小區(qū),宋陽也會傍晚時不時來敲門?;煲活D飯,然后再睡一覺,睡易茗一覺。她看著他旁若無人地進來,拿上她的筷子吃完碗里的飯。她就做了一人的分量,兩叁口就落入了他的腹中。 狼吞虎咽地吃完之后倒是恢復(fù)了假斯文的模樣。拿著餐巾擦擦嘴:“你還有的吃嗎?” 易茗面無表情地盯了他一會,過去端著餐盤往洗碗機里一丟,然后就回了臥室鎖上門。如果可以,她想把他也一道隨著臟碟子丟進洗碗機。 宋陽看著她進了房間,笑著摸了摸嘴??戳艘谎劬o閉的房門,擼著袖子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宋陽是端著一碗炒飯敲門的。易茗悶著一肚子氣下床,光著腳地板踩的噔噔響。她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碗筷,利落地端過來就踢上了門,留著宋陽干瞪著門。 她把碗往桌上一摜,磕出清脆的響。易茗本是抱著雙臂坐在桌邊想裝裝矜持的,可不斷的斜了幾眼,又嗅嗅空氣中飄著的飯香,最后還是面上一副不情愿的模樣把碗筷端了過來。 吃完飯她的氣也差不多消了,想著開門看看宋陽還在不在。她端著碗出去,椅背上掛著的外套不見了。她看著收拾干凈的桌面斂了斂眼眸,把碗筷送到洗碗機里,從里面拿出他剛才用過的那副碗筷,墊著腳放到了櫥柜高處。 不久后她才知道,宋陽為什么在小區(qū)里面來去自如的,因為他也買了一套小區(qū)里的小戶型別墅,離她家不遠,兩叁分鐘就到了。 易茗從不告訴他自己什么時候會在,可她幾乎每次在的時候都能碰上他來。所以他幾乎每天都會來,等待她來開。 易茗雖然有他的號碼,但她仍不想給他消息,不愿意告訴他自己是否在家。這種行為在她眼里就像是一種懲罰,想讓他來找她,苦等著,期待著,然后離開。易茗如此想象著,暢快卻又痛苦。 鄧睿把宋陽這一段時間早出晚歸默默看在眼里。他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擋不住的。但他就希望陽哥能過得好點。他見過以前宋陽之前吃著苦忍在心里的模樣,就更盼著陽哥現(xiàn)在能過得好點。所以鄧??紤]了幾天主動去找了宋陽。 “哥,要不我們把公司挪回去”鄧睿撐著下巴裝著一副深沉的模樣“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了?”說完就一臉嬉笑地伸胳膊頂了頂宋陽。 宋陽抬膝踢他:“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鄧睿揉著屁股,一臉嫌棄:“不是,陽哥,你是不是當(dāng)我瞎呢?下班下那么早,回來得那么晚,還一副吃了壯陽藥的樣子……” 宋陽瞥了他一眼。鄧睿警覺地捂嘴,不再說話。 晚上,宋陽給她發(fā)消息:“晚上在家嗎?” 易茗兩天都沒有回復(fù)他。 那個時候她正在飛機上,剛上飛機她拿著厚毛毯蓋著頭就睡了。她不太清醒地跟著眾人回到酒店又睡了將近一天才把時差倒過來。身體原因,她比別人更難把時差倒過來,總是要睡飽一天一夜才能稍稍有點清醒。 中午助理來敲門時,她才爬起來拿著手機準(zhǔn)備處理消息。 宋陽的消息發(fā)得最早,所以也被壓在最底下。她上車后才注意到它。 “晚上在家嗎?”發(fā)件時間時前天晚上?,F(xiàn)在則是第二天中午。那么她的回復(fù)就不那么重要了。車窗外,不少記者架著攝像機等待著。易茗呼了一口氣,收起了手機。 畢頤跟著畢頌滿腹牢sao地參加完了一個所謂的交流會。大哥就在身邊他也不好吐槽,只跟在大哥身邊。 大哥走上去,他就跟過去;大哥陪他們聊,他就陪在一邊笑,他感覺自己就像煤老板身邊的陪笑交際花。當(dāng)然了,大哥不是煤老板。這一晚上下來,他覺得自己腮幫子都要笑歪了。 他是再也不想呆在大哥身邊了。只想逃離他?!案?,拐個彎,把我送到易茗那去。我去跟她吃夜宵?!?/br> 畢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漠地揭穿:“她前天晚上飛米蘭的飛機?!?/br> 啊,這就……畢頤有些尷尬。“那我去給她收拾收拾。她離開之前給了我密碼,讓我?guī)退覀€家務(wù)公司收拾收拾。我先幫她把什么敏感的東西給她收好。畢竟還是個女明星?!?/br> 晚上,宋陽照常來易茗的別墅底下。他一般按叁次門鈴,每按一次等一會兒,怕她會沒聽見或者鬧脾氣。 畢頤正要推開車門下車,剛握上扶手定睛看了一眼。他猛地推門下車,邁著大步,指著那人:“誰啊,蹲在別人門口?惡不惡心?” 畢頌順著往門旁看,不料看到了熟人。他皺了皺眉,鎖好車也下來了。“畢頤?!彼潇o地出聲制止。 宋陽看著直奔自己跟前的人,正指著自己鼻端。他正伸手要扭住對方的手,就聽到熟悉的聲音。他轉(zhuǎn)頭,看到了畢頌,挑了挑眉,又借著燈光打量身前的人。喲,兄弟啊。 “宋總。”畢頌頷首示意。 “哥?你認識?” “嗯。宋陽。宋總。”畢頌言簡意賅地介紹。 站在一邊的畢頤神色一變,看了他一眼,眼神古怪地在畢頌和宋陽之間飄忽。 “不知道宋先生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兒是……”畢頌開口詢問卻突然被畢頤扯著胳膊打斷:“哥,我們先回去?!?/br> 畢頌看著畢頤神色不對,再加上易茗也不在,他既然能進來說明也是在小區(qū)里有產(chǎn)業(yè)的。所以也就隨著畢頤往車邊走。 身后的宋陽看著這兄弟兩,神色晦暗。 上車之后,畢頤反而一言不發(fā),一直盯著窗外。畢頌看了他幾眼。 車子在紅綠燈前緩緩?fù)O?。畢頤卻突然開口了:“看來她要復(fù)明了?!?/br> 一切昭然若揭。他是聰明人。 畢頌抿著唇看著不遠處變換著的紅色數(shù)字,第一次察覺它是這么刺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自己都忍不住了 想直接寫葉葉子和宋陽結(jié)婚生娃zuoai的情節(jié) 然后哭著告訴自己?_? 不行 你是在寫小說 不是在寫片段 你們 快點給我搞在一起 撓頭.jpg